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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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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血楼好大的手笔!

杀手呈一个包围圈窜上前,司马峥扫了一眼,笑道:“实在受宠若惊,竟让三个金章长老大驾光临。”

顿了顿,看向最远那位肩膀上的红章:“失敬,原来楼轩阁主也来了。”

几人背靠背,詹屏把刚挖来的草药默默塞进怀中,捏住银针包。

小宦差点当场来个尿洗苍山,攥着给詹屏刨药草的小锄头哆哆嗦嗦道:“别、别过来!当心我大锄头……咕嘟!”

用力伸了伸脖子,白眼珠翻上去,翻下来。

好险,差点被口水噎死!

三个向导恨不能原地凿个大洞,把脖子缩进去。

楼轩从后面缓缓踱来,那参差不平的地面硬是给他走出一种阳关大道的平整,他背着手。

“司马将军好兴致,”指向何子鱼,“千载难逢,某今日要会会这位小友。”

“我两人新婚周年游,老爹东拉西扯凑了这么个队伍,还缺个买菜的。”司马峥灿烂道,“阁主来得正好。”

杀手们花容失色:“找死!”

说时迟那时快,冲上前的杀手刀都还没提起来,眼前猛吹来一片白灰——因为以前损失太惨重,从此血楼不敢再小瞧任何一个家破人亡(以及父母离异原生家庭不幸福、父母早亡、父母一方早亡一方再嫁、父母已经作古)的老青年和小青年,他们来时做了万全的攻略准备,把这伙人的底裤是什么颜色、平均几天换洗一次都给摸清了。

却没料到还有人随身带石灰!

正经人出门谁特么带石灰?

御厨大叔哈哈大笑——他老人家在做御林军统领前,是个顶尖刺客。

虽然儿子失踪后他就从良了,但底子依然在。

大叔一个游龙戏水,把三个痛得想原地超生的杀手脖子咵侉割了,收刀立定微笑,一气呵成。

更多杀手扑上前,司马峥滴水不漏的护着何子鱼,与杀手争锋相抗。

柳叶长刀银鱼般闪来,纵使是血楼未入流的杀手,实力也不可小觑。

司马峥随便扫了一眼便知道对方的战略安排了:小喽啰当先,长老居中,阁主殿后。

这种战略层层递进,以消耗敌方精力为主,跟赵戬喜欢得抓心挠肺的车轮战属于一种类型。

当这些实力超群的小喽啰们耗掉他一半精力时,长老顶上,要是长老都无法拿下他,楼轩这个实力近神的男人就要亲自上阵了。

司马峥平心而论,就算他跟对方单独对决,都没有一半的把握可以杀掉楼轩。

这种情况对他很不利。

若他孤身一人,或许能直接冲去跟楼轩赌一回。

楼轩施施然站着,他旁边的三个长老施施然站着,须臾,他们彼此瞧瞧,一人在斗篷里掏了掏。

司马峥神色一凛:来了?!

对方拿出一包肉片。

司马峥神色严肃:莫非要拿肉片当……飞镖?

这时,另一人在斗篷里掏了掏。

司马峥挡掉袭来的长刀,神色一凛:来了?!

一丝五味杂陈的气息扑面而来,对方拿出一大包调味料。

司马峥立马叫何子鱼捂上鼻子,神色严肃:莫非是什么新式……毒气?

第三个长老从斗篷里掏了掏。

司马峥严阵以待:这回又是个什么东东?

对方拿出一个烧烤……架?!!

司马峥风中凌乱,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血楼的上层这么可怕么?底下的人拼死拼活,上层“美人帐下犹歌舞”,这又是肉片,又是孜然盐巴的各式调料,又是烧烤架的,不会真像他想的那样吧?!

长老狗腿的去捡了几根柴禾,把随身带来的木炭引燃,不知怎么做到的,竟各自从斗篷里掏出了一张小板凳。

司马峥崩裂。

血楼杀手的刀工自然非同凡响,肉切得那叫一个薄如蝉翼,火上一燎就熟了,油滋滋在肉上冒泡。

楼轩在小碗里沾沾孜然辣椒,将小葱香菜段包进肉里,然后把肉塞进嘴里,瞅他们一眼。

何子鱼:好香!!!

他怀里的小猫神魂颠倒,猛探出三颗脑袋,张开血盆大口,口吐人言:“妈!!!我要!!!”

御厨大叔正嗤之以鼻,猛不丁看到那金章长老耷拉着脸把烤肉蘸了白糖又蘸孜然后,他老人家气得一个仰倒,声嘶力竭:“住嘴,你能不能学你家阁主,做一个正经的饭桶?!!”

长老愣怔,掀掀眼皮,目睹他们阁主优雅从容的将烤肉蘸足芝麻粉孜然粉又夹了几根鱼腥草包上去后,他略放下心。

吃烤肉主打一个野趣,再怀疑他的品味他就要杀人了!

御厨大叔目睹那几位屡教不改、将烤肉蘸饱醋后浇上一层白糖、再往蒜泥里搅和搅和、然后塞进嘴里一脸满足的样子,他老人家心里够够的。

终于,他冲破重重阻碍,杀到那四人面前教他们“烤肉的正确食用方法”去了,教的那叫一个循循善诱、诲人不倦。

御厨大叔一脸神圣的将正确教材塞进四人嘴里,一脸“孺子可教”的满意——他老人家在做刺客时兼职村里的私塾先生来着。

司马峥专心起来,连他爹看了都忍不住膝盖一软,竟然以一敌十把前面这片杀手杀得畏缩不前。

这时那边正在争吵“七分熟的烤肉要以什么姿势吃才最美味”,这边小宦支棱着锄头往后一扬,砰的一声砸到何子鱼后脑勺上,他心肝一颤,为了避嫌连忙将沾着一丝血的锄头抛向杀手。

却不料杀手一刀劈来,锄头“锵”的惨叫一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直杀去詹屏刚夹着四根长银针的手上。

又砰的一声。

锄头力大无穷的砸中詹屏手腕,他措不及防,捏得很紧绝对能甩很远的银针悉数扎在他腰上,当即见红!

詹屏:“……!”

詹屏痛苦不已,汗流满面。

小宦:“……!”

小宦看詹大夫这么痛苦,狠狠共情了。

何子鱼头破血流倒地前一直在思索:今天出门时,我是左脚先跨出门槛还是右脚?

三位向导年纪都有点大了,要不是念在公费旅游还能拿丰厚奖金的份上,他们是绝对不会在这大把年纪的当口出远门的,哪想到旅个游还能遇到这档子要命的事!

何子鱼栽倒时,三老想着要不拼一把杀出条血路将他抗下山去。

三只小猫死死缩进何子鱼怀里,并拉了拉衣领将它们严丝合缝的关在里面,于是他心口上就鼓出三个滚滚的圆,乍一看能意淫出三百八十万字的大长篇……

三位老人向彼此一点头,一个扛起何子鱼,一个拎起詹屏和小宦,一个捡起锄头,肃然面向前方这群穷凶极恶的杀手。

然后杀出去,转个弯,在烧烤架前齐齐跪下:“青天大老爷在上,犯人何子鱼和两从犯、作案工具俱在此处,请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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