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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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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何子鱼按着震动的心口,走路打飘。晚上方逊登上床,何子鱼像挨了天雷般一弹而起。

方逊不明所以的顿在半空。

对方哆哆嗦嗦的捂着心口,闹肚子似的拧起脸。

方逊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心口疼?”

何子鱼深吸口气,躲躲闪闪的把视线溜了一圈,望向方逊。

虽然方子谦性格恶劣,却生得张好相貌,长眉下一双清隽漂亮的柳叶眼,五官温润中带着点峭拔的凌厉,整个人就好像会发光似的,一般人都不太敢跟他对视。

除却皮貌,这人气质沉稳内敛,偶尔有点坏……体力也好,能单手把他拎起来。总之女人喜欢的那些东西,这人都拿得出手。

别说女人,以将军的才情品貌,他要是想玩男人,神仙来了都插翅难逃!

这么些天相处下来,方子谦又给他钱又供他吃穿,晚上还同床共枕,别说老高伯和小央看了奇怪,就是他自己,偶尔从对方怀里醒来时也有点意外。

少爷没多想,毕竟他是个正儿八经的好男儿,从不走那些歪门邪道,也就对这些意外熟视无睹——且以他这脾气本性,钻怀抱的事他干少了?

方子谦是他阿翁的独家弟子,不管怎样他好歹喊一声舅舅,这人应该没动过那种伤天害理的念头。

但万一呢?

他吓一跳,怔怔的自心里忖道:“我们在一张床上睡了十多天,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又打不过他,他要是想对我动手岂不简便?我还能全乎到现在么?”

方逊见他眼睛发直,紧紧捂着胸口,鬼上身似的,就眯起眼来。

他还没猜出对方要搞什么鬼把戏,就见这人大跃一下,又猛一扑腾,不安地抠了抠脖子:“我今年十五啦……”

“是,你十五。”

何子鱼睁了睁眼,眼神乱飘,把腿盘起来,叹了口气:“十五了,该成家了,爹娘要给我张罗婚事了吧?”

方逊好笑道:“这倒也是,可你回不去呀。”说罢将他按下,“无聊,竟然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毛都没长齐,净天做梦想大姑娘。”

何子鱼抓着被子心想:“也对。”

方逊吹了灯,黑咕隆咚的躺下。

“阿、阿舅——”何子鱼颤声道,“我怕黑。”

方逊嫌他多事,沉默片刻,不咸不淡道:“我点着灯睡不着,你要是怕就把头埋到被子里。”

何子鱼咬起指甲。

“伤好利索了吧?”

好倒是好利索了。

方逊随便一问,眼皮子都快合上了,这人才回道:“没……”

何子鱼说完,就听对方得了重病似的幽幽一叹:“罢了!”

“好了要做什么呀?”

“看你自己。先在这待着,别到处乱跑,我晚上都会回来。”

何子鱼觉得自己暂时被免去了那徭役的灾,登时喜笑颜开,忍不住打了两个滚,方逊忍了。

给人家看孩子就是个苦差事,要不是念在聂驰的份上,方逊绝不会答应。

他在半路就后悔了——京都那边的风气他是知道的,这家伙指不定也是个断袖,路上还只是偷偷贴着他,现在都开始光明正大的往他怀里钻了。

每每梦中惊醒,怀里这坨软肉缠得跟八爪鱼似的,被他撕了几十次……

断袖也就罢了,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都不知道,要是把他丢去军营,到时候他又要顾及下属的情绪,又要照顾少爷那脆弱的心灵,还得提防着别出事,不然聂家那边没法交代……那是人过的日子么?

何况军营里也不乏俊俏的,他又怕何子鱼被人祸害,又怕何子鱼祸害别人——每晚他倒头就想睡,却得护着岌岌可危的贞操,守着对方睡过去才敢安心闭眼。

时下士族流行长辈携晚辈同榻而眠,以示亲近。他携这糟蹋人的玩意睡了十来天,够亲近了,要赶紧收拾个房间出来,把这东西塞过去才行。

两人各怀心思的把对方熬了半夜,第二天看到彼此放大的脸以及眼底的疲惫,糟心得不行。

何子鱼见对方眸色幽深的盯着他,立马从那怀里滚开,沧桑的抹了把脸。

这天晚上何子鱼湿漉漉的从浴桶里钻出来,就见方逊抱着手臂站在门外看天。

他飞速裹上衣衫,在腰上打了个死结,接着少爷便愣了一下——方逊剑不离身,这布条就算在他腰上拧成个铁坨,也能被将军的神兵攻破,他神情悲壮起来。

方逊擡脚走了,叫他跟上。何子鱼仰天深吸一口气,目光凌然地踏出门,方逊指着一间房:“以后你住这,直到你痊愈。”

何子鱼大喜过望,方逊也一脸喜色的望着他:“去吧。”

“嗨,你真是抠门到家了,有房间就该早收拾出来啊!”何子鱼把对方瞅了一眼,欢笑道:“那我进去了。”

这之后两人看对方都顺眼了不少。

何子鱼的伤一养就去了半年,方逊什么都没缺他,大约是忙于军机,老长一段时间都没回来露面。

少爷毫不客气地把这当做自己家,使唤小央就像使唤他家小厮,每天还得抽空跟老高伯拌嘴,要是哪天没跟对方吵两句,这一老一少将息时都总觉得缺点什么,还得爬起来把彼此过问一番,才能心满意足的对这天做个圆满的收尾。

老高伯年纪太大了,本就不好使的耳力眼力记性等随着光阴的拉长,坏得越发离谱。最近老高伯甚至连小央的名字都不太能记住了,时常话到嘴边忘了要叫谁,想说些什么。

金乌镇北边不远便是北镇军的分营,方逊就守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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