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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不容背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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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不容背叛

秦正看在眼里, 却不说破,继续说道:“上周五你约我6:00到剧院,那里是田中设计刺杀蓝博的地方。为什么他会放弃布鲁塞尔已准备充分的部署, 非要临时提前在巴黎下手呢?”

妮哈冷冷地说:“他怕我在布鲁塞尔争功,所以不惜冒险也要在巴黎仓皇部署提前动手。”

秦正点头:“原来如此。所以,你约我提前到现场, 如果我能阻止田中、甚至杀了他,当然更好;如果不能,田中杀了蓝博, 你也可以接受;但最理想的结局, 最好是我们仨都死在那里。所以,田中计划6:30动手, 你设置的炸弹却在6:00爆炸了, 令我们三方都没有充分的时间逃离现场。我说得对吗?”

妮哈恼怒地瞪着他,却不答话。

秦正笑了笑:“女人的心事一般都很难猜。你是怕我握着你要我暗杀田中的把柄继续要挟你, 所以想借这个时机除掉我, 对吧?”

妮哈故作娇艳地一笑:“知道你还去?”

秦正大方地一耸肩:“勇气可嘉吧?不过,我还是很好奇, 你为什么这么恨田中?对了,还有蓝博。布鲁塞尔的行动最初是由你负责,所以蓝博一直是你的目标——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恨蓝博和田中?”

妮哈灿然一笑:“你不是善长心理分析吗?猜猜看。”

秦正一打敲指:“对了, 我还有这项技能呢,我自己都快忘了。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给你提供的心理分析吗?虽然是免费的,含金量可绝对不打折扣。虽然詹妮弗相关的不太准, 但与你相关的那部分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你是美国出生、欧洲工作的印度裔, 你曾经有一个情人给你长期、稳定而亲密的情感关系, 只是以你不希望的方式中止了,这段关系结束的时间还不够久——久到让你坦然开始新的生活。所以,我不禁有些好奇:你这个情人会是谁?”

妮哈脸色一僵,冷冷地说:“猜猜看。”

秦正一笑:“不急。昨天我同一位朋友聊天凑巧知道,原来田中是《查理报》恐怖事件的主谋。”

妮哈脸色更难看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正盯着她继续道:“那次谋杀的目标是蓝博的情人,因此招致蓝博的报复,1月26日蓝博将美国在法国的情报据点Air Products油气工厂端掉,还把该情报组织的头儿杀死,并将他的人头挂在大门上。蓝博可能没意识到,这个头儿不仅是这个踞点的头儿,而是美国中情局欧洲情报站的负责人——也就是你的情人。我猜得对吗?”

妮哈的眼睛露出无限柔情:“他是我的导师,是我的精神伴侣,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关心的人——可是,他被愚蠢的田中拖累,惨死在蓝博的手里。所以,他们两个都该死,是我恨不能千刀万剐的人!”

秦正冷漠地看着她:“事发后,田中被迫逃到亚洲躲避蓝博的追杀,而欧洲情报局临时无人主理,你作为前任负责人的特别助理,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临时代理负责人,而你则借机疯狂报复蓝博的家人。因为你的残暴表现,你得到上级的赏识,非常有希望成为正式的负责人。但在这时候,田中从中国回来了,并且带着天津爆炸案的战绩,一时间你们俩开始了又一轮角逐。这是为什么你要亲自来盯天津案的谈判,因为这对于你而言,影响巨大,这也是为什么你希望借我之手除去田中。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田中不是最坏的那一个?”

妮哈冷冷一笑:“中国有句名言:事后诸葛亮。”

秦正一摇指头:“毫不谦虚地讲,还真不是。当我监测到布鲁塞尔行动中反复出现‘黑寡妇’这个代号,我就感觉不对。明明田中是布署布鲁塞尔行动的人,但他的形象距离‘黑寡妇’差太远,当时我就想到了妖艳禁欲的你。”

妮哈阴冷地一笑,黯然道:“我就是‘黑寡妇’。不管怎样,蓝博和田中都被我炸死了,无论天堂、还是地狱,我都可以坦然去见我的爱人,再无遗憾。”

秦正笑笑:“你猜到了?”

妮哈冷漠地说:“他同意拿我代替田中同你交易。”这个“他”是代表美方的上级。

秦正点头:“可见,你是同一群什么样的人为伍,他们的眼中只有利益,真为你不值。”

妮哈一笑:“互相利用而已。”桌下她的手顶在秦正腹部:手里有枪。

秦正立刻举手做投降状:“别冲动。”

妮哈一声轻笑:“出来!”

陈立无声地站在她身后,手中枪指在她的头上:“放下枪。”

妮哈冷笑道:“你就算击中我的头,敢不敢赌我的手还是会扣动扳机,杀了你老大?”

陈立虽然经验老到,也知她所言非虚,一时还真不敢下手。

妮哈喝道:“放下枪——不然我杀了他!”

陈立果然不敢犹豫,将枪缓缓放到地上。他有机会偷袭,但妮哈的手在桌子,陈立绝对不会干的。

秦正盯着妮哈:“不计后果的代价,就是没有明天。你还这么年青,不是太可惜?何必这样想不开?”

妮哈凄然一笑:“1月26日起,我就没有明天了。我现在不过是行尸走肉,有什么好可惜的?我们一起解脱吧!”

她的手指未动,只听得“嗤”的一声轻敲,妮哈和陈立脸色一变:这是戴了□□的射击声。几乎同时,妮哈手上一震虎口顿时崩裂——枪被击飞了。陈立飞身而起,将她连人带椅横着踹了出去,自己已一枪在手、护在秦正身前。

妮哈身手果然了得,空中一个翻身已朝落枪处扑了过去,人还未落左手已堪堪抓到枪身,不想又一声“嗤”的轻响,那枪象被谁砸到一样,瞬间变向再次飞了出去。妮哈再次跃起,早被陈立一脚踩在颈骨死死钉在地上,再无翻身的可能。

秦正回头,只见东方泽和马丁站在门前,那救命的两枪是东方泽手上P229的功劳!

秦正大喜:“多谢当家的!”

东方泽白了他一眼,理都不理、转身就走。

秦正飞身向前:“别走!我还……”

只听后面陈立大吼一声:“卧倒!”

秦正本能地向前一冲,带着东方泽一起扑了出去,被后面的爆炸气流冲得摔倒在地、滚成一团!

原来妮哈早在这里布置了炸药,被陈立制住后按下胸衣里的□□,以吧台为圆心的火药立刻将现场变成一片飞砂走石的风暴中心,连环不断的爆炸声震得周围小区的玻璃纷纷碎裂、无一幸免。

秦正浑身是碎片尘土和不知哪里流出来的血,只管抱紧身下的东方泽,心里暗叫:还好、还好,他在

* * *

秦正醒来的时候,已是二天后。

他盯着眼前的人脸,半晌确定自己没死,立刻问了一句:“阿泽呢?”

那脸惊喜微笑,正是杜寒,脱口道:“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另一张脸凑到近前看,居然是Helen,一直在问:“正总,听得到我说话吗?听得到我说话吗?”

秦正微笑道:“美人的莺声燕语,哪儿能错过?”

Helen高兴得几乎落泪,杜寒道:“看来语言功能恢复得不错。”

Helen笑着推了他一下,杜寒报以微笑,问秦正:“你感觉怎样?”

秦正闭了闭眼睛,问:“我伤得有多重?”

杜寒客气地说:“虽然你失血不是很多,基本都是表皮伤,但是你已经晕迷了二天,所以,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来确定你的创伤及其影响。”

秦正一听急了,连忙问道:“阿泽呢?他怎么样?”

杜寒微笑道:“你放心。他被你挡在点皮而已,早就走了。”

秦正一呆:“他走了?”

Helen看了眼杜寒,小心解释道:“他家里的事情还有集团业务上的事情都在等着他处理,所以……”

秦正苦笑:“他什么时候走的?”

Helen有些为难,还是据实道:“将你送过来,他就走了。”

那时,秦正浑身是血、生死不明,他就撇下秦正,走了?

秦正觉得头内在隐隐轰鸣,不由虚弱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房门打开,塞缪尔走了进来,惊喜道:“你醒了?”

秦正连忙睁开眼睛:“阿泽呢?是他叫你来看我的吗?”

塞缪尔犹豫了一下,他从来不说谎,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秦正闭上眼睛:“不用为难,我知道了。”

Helen道:“正总,陈立也受了伤,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秦正连忙睁开眼睛:“他怎么样?”

杜寒道:“他身体倒没什么,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大面积烧伤,但是他离爆炸源太近,对他的视听觉和神经系统造成很大损害,需要好好治疗,并且长时间的静养,才有可能恢复。”

秦正盯着他的眼睛:“只要可以治,无论什么代价,无论多久,一定要把他治好。”

* * *

陈立躺在病床上,无聊地看着监护仪上跳动的数字。房门打开,秦正在杜寒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陈立惊喜道:“你……您好了!”

秦正示意杜寒出去,走到床前坐下,微笑道:“你也要好起来。”

陈立连忙道:“我没事,身体没什么伤,随时就可以出院。”

秦正盯着他:“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陈立犹豫了一下,如实道:“读唇语可以猜得到。”

秦正点头:“很好。不过,还不够,你需要恢复到以前的水平,才可以自保。”

陈立一愣,吃惊地瞪着秦正:“我还能保护你的……”

秦正注视他良久,最后咬着牙痛恨地说:“连你都背叛我!”

陈立难以置信:“您怀疑我?”

秦正一笑:“不是怀疑。”

陈立冷汗湿身:“为什么,您认为我背叛了您?”

秦正伤感地说:“从孔雀王出事后,我经手的很多事情蓝博居然都不问细节。虽然他一向风格如此、不拘小节,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已经知道了。”

陈立立刻道:“也许是泽总告诉他的。”

秦正冷漠地看着他:“阿泽既然让我跟他汇报,就不会自己再去做,因为他对我经手的这类事情天生反感,因而会刻意保持距离。”

陈立辩解道:“如果蓝博主动去问他,他应该不会故意保留吧?”

秦正看出他不死心,淡然道:“不仅于此,蓝博居然对我和阿泽之间的玩笑话,也了解得这般清楚。以阿泽的性格,这些话他是决计说不出口的。”

那天晚上,他开玩笑说东方泽“好欺负”,第二天蓝博就当着他的面对东方泽说“看谁敢欺负你”,当时他就开始怀疑了。

陈立汗如雨下:“但是,我就算向蓝博透露,也不会说这些细枝末节……”

秦正脸色一冷:“你不必说,因为你身上有他的监听装置。所以,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对阿泽说的话他全知道。”

陈立一时无语,冷汗涔涔而出。

秦正瞪着他,轻叹一声道:“还好,你只是同意他监听,并没有出卖我。”

陈立一愣,秦正冷冷地说:“蓝博从监听里知道我有一个芯片需要毁掉,却不知道芯片里到底是什么内容。这内容,只有你知道。那天他藏在孔雀王冠里的芯片,就是在试探我。但凡你告诉他,哪怕拿不到原始视频,他一定会在里面存一份视频文件来考验我,如果我不敢打开,就一定有问题。当时塞缪尔在旁边就是在看我的反应。”

他深吸了一口气,“虽然我已经赌过两次,但如果是视频文件,我一定不敢打开……所以,该谢谢你没有出卖我。”

陈立不只冷汗,连泪都流了出来:“您别这样说。”

秦正轻轻一声冷笑:“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孔雀王吧?那就应该在孔雀王落入蓝博手里之后。蓝博曾说,他对马丁的信任,在我对你之上。我想那时,他已经想好了让你背叛我的方法。在巴黎你曾说过:你的任务是保证主帅活着,这样总有翻盘的机会。只可惜这个‘主帅’,不只是我,更指我父亲。”

陈立羞耻地说:“对不起……”

秦正瞪视他半晌,叹道:“这样也好。你走吧。治好病,找个地方养老吧,我不再需要你了。”

陈立痛苦地看着他:“……你不杀我吗?你不如杀了我……”

秦正起身:“你会怕死吗?不,我不杀你,我只是不要你了。”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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