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五 章 入侵(2/2)
“聪明的人活不久,愚蠢的人一定活不长。”
“萧少爷小时候抓的是键盘吧这么能逼逼。”
“萧诡不才,头脑清晰。”
缘柒缓缓开口。
“萧灵师知道来意就来谈谈 ,主人可以告诉你能父母的真相,我们只要二次实验的资料和成品002的资料。”
萧诡爽快答应,所谓实验他也查到过一些,不过是异想天开的作品。所有资料都被锁在了一起。基本没人能看,萧诡就是特例,通常没人对这些感兴趣,导致祟灵无从下手,萧诡的出现给了他们希望,身为阴阳祠理事的义子,自然不会有人过问,更何况他还是一个灵师。
韵溪的水一如既往地流淌着,周围竹林阴森森的完全看不出往日的美好,祟灵完全覆盖了天空看不清白天和夜晚。红色的灵丝穿过竹林,交织的灵丝形成中国结的样子林子里的祟灵被吓得四处逃窜,伴随着清澈的铃声,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孩子踩着灵丝跑来。他叫东方元瑞,像一颗汤圆一样软软的,萌萌的,奶奶的,一双黑色圆眼十分水灵,眉间有一点红朱砂,脖子上挂着一串璎珞,黑色短发随风飘摇头上有一根呆毛,头上系着两个鸡蛋大小的铜铃,>
“哈,想去哪”
这孩子头上的铃铛飞出,朝它们冲过去。铃声响彻竹林,溪水裹住了这些祟灵形成一颗大水球,水球不断缩小。那孩子蹦哒了起来从兜里拿出中国结,朝它们抛去,瞬间水球破裂,重新变回中国结,元瑞笑了笑。
“嘿嘿,轻松解决。”
刚才那些红丝在他手上变作手环。他抱着头悠哉走着,铃铛发出清澈的声音。花瓣飘过他的双眸,淡淡的桃花味传来,素白带粉的柔顺发丝拂过东方元瑞的脸颊,看着眼前的人他高兴地笑了起来,呆毛也摇晃着。
“朝颜哥哥。”
“小元瑞,许久不见可有想念。”
东方元瑞立马扑了上去“哥哥抱抱。”
朝颜摸了摸他的头,上游的祟灵气息越来越重,朝颜不禁有点担心东方元瑞看着朝颜,不禁嘴角上扬,蹭着他的手,像只温顺的仓鼠。
“小元瑞,你的灵师呢。”
“她,毕竟不是契选中的人,掌握不了契和灵力只能躲着。”
“那元瑞为什么要给她。”
东方元瑞嘟着嘴“哥哥什么时候像臭凌一样这么八卦了,对了,的呢。”
朝颜笑了笑“他啊在上游,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朝颜双眸微垂流露出担心的神色。
东方元瑞默默想着,自己将契给了本不该拥有它的人,究竟是对还是错。为了完成和上一任灵师的承诺,他将契给了了那灵师的后人。
(山下某处)
被冰封住仅露头风离友与亡祸仍然在挣扎着,这里仅剩祁宸宿在看守着他们,祁宸宿以关爱智障的眼神关心着这俩货,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体力,这么久了还能蹦哒,像蚂蚱成精似的。忽然间烟雾四起,几人面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东南西北都看不清,两个自作聪明的人跑了进来直冲离友亡祸跑去,两人的动作很快很轻,不注意根本察觉不到,但这两个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对手究竟有多恐怖。这两人迅速靠近离友亡祸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贴上了符纸,符隐在冰上带走了两人。两人正偷偷暗爽的时候他们的背后传来一阵凉意,一双手迅速抓住了他们的脖子,像拎小鸡仔一样拎了起来,灵力的威压让两人顿时僵了。
“崽子,你俩作得一手好死啊。”
“不可能,不对啊,这不科学。”
矫揉造作的声音伴随着这熟悉的傻逼三连便知道是韩家的那两倒霉玩意,祁宸宿冷笑了两声。
“又是你俩崽子,挺会玩啊,没被收拾够吧,没不会真以为我俩只有这点实力吧。”
两人挣扎着叫喊着,让祁宸宿放他们下来,甚至还不惜命地威胁,两张嘴皮一开一合吧啦吧啦就是啥我爸多厉害我妈厉害,我家族多厉害之类的,听得祁宸宿一脸黑线,直想把这俩倒霉玩意的舌头扒了,再把身体扔火里炼了,不禁怀疑这俩是学紧箍咒的。
“你妹的……”
祁宸宿惊人地直接飞上天约有三百丈高的位置将两人向上抛,两人的惨叫响彻云霄,祁宸宿挥了挥手便蹦哒走了。
“等等……那俩蚂蚱被这俩倒霉玩意放走了……”
空气仿佛禁止了,在这一瞬,祁宸宿的脑子里上演n次被萧韶临收拾的画面,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另一边韩睥聆沐和韩睥闻溺抱着对方在半空中尖叫,气流将两人的发际线吹出了新高度,啪啪的口水在他们脸上滋润着,狰狞的面部够上看一系列表情包,韩睥闻溺急中生智从兜里拿出传送符,将他们送打开看离友和亡祸那,新吹的发型靓出了新高度把见多识广的离友和亡祸吓得不轻。
一番交谈之后离友两人也明白了,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崽子是想通过他们报复其他瞧不起他们的人,很幼稚,很傻,不过这样的人他们正好需要,因为幼稚,因为傻,因为好忽悠好利用,这种张狂的一根筋流氓是很好的养料。
雪花飘落,祁宸宿站在树下,白色的发丝上沾染着雪花,他的人耳消失了,头顶立起了一双灵动的狼耳,白皙细长的手指在半空中勾勒符文,最后一笔画完,符文散开演化为了灵讯。(用灵力与另一人进行对话,类似视频通话)
“师父。”
灵讯那头,看不见人只能见到胜雪的白衣,精雕细琢般的手以及手中的一把合拢的折扇。
“为师算到了,你找时间把他们带来吧。”
灵讯消失,那人打开了折扇,扇面上洁净没有任何字画,他轻摇折扇,冰丝般的长发轻轻吹动,他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不禁叹了一句。
“真是孽缘,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