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搔首弄姿的小分队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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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木拉瞪过去,“你说这个干什么?你还真当是来找乐子的?”

乌特布察把茶杯放下,嘴角有一点点的笑意,“可不是来找乐子的?不找乐子来这里干什么?”

娜木拉慌了,“表哥!你怎么!”

乌特布察道,“别慌。这都传闻花云月病入膏肓,说是真的,可这风满楼不见一丝颓废之意。说是假的,也不像,这兴盛的表面也许只是用来迷惑人的。可是不管怎样,这花云月,是我们攻打大晟的捷径。他控制着大晟的经济命脉,却又不得大晟帝王重视,屡屡猜疑,时时防备,对我们来说,不管花云月是好是坏,只要他和皇室不和,那就是个好消息。”

娜木拉重复了乌特布察的话,“控制经济命脉?那就是说,若是我北夏与其开战,这个花云月就是保证大晟后备的坚实盾牌,他一日不倒,大晟就一日不亡。我们北夏人就一日处于忍饥挨饿之中。”

“原来如此,那表哥,既然花云月分量这么重,还与皇室不和,我们为何还要跑这么一趟,点名见他呢?直接挑拨离间不就行了吗?”

乌特布察神秘地笑笑,“傻丫头,我自是不会无缘无故到这里来。本来是为了拉拢花云月,可我听说这花云月比花深白还要倔,花深白尚且与先汗有过交往,可这花云月却是块硬骨头。说了向着大晟就是向着大晟,一丁点儿水都不放。”

娜木拉睁大了双眼,“跟皇室不和,却效忠大晟,这是个什么道理?只要是大晟,谁做皇帝对他都无所谓吗?怪不得,这么大的隐患,要我是陈暨阳,我就直接派人杀了他,以除后患!”

乌特布察敲敲茶杯,“我在皇宫里的探子传了信,这皇帝,是起了杀心的。在太后的宴会上,他曾赐给了花云月一壶酒,花云月在大庭广众之下喝了大半。”

娜木拉有些惊讶,“不是吧,这么明显,他竟喝了?”

乌特布察笑,“那酒里没有毒。”

“没有毒?”

“对,酒里没有毒,但是,花云月的身边人却不一定了。”

娜木拉更加惊讶,“表哥是怎么知道的?”

乌特布察没有说话,娜木拉恍然大悟,“花云月身边有……”

乌特布察做出噤声的动作,娜木拉声音刚落,门就被敲响了。

顶楼之上,芒刺手起刀落,利落收刀,雷光电闪,眼中没有丝毫情绪。脚边是倒下的仆役,红色深深点点汇成血泊。

银灯依旧是斜倚在桌子边,一个人捧着两种棋子自摆棋盘,对窗外的嘈杂打斗丝毫不在意。天道迷迷糊糊把脑袋圈起来,自顾自团成一个圆,在烛火下毛色有些诡异瘆人。

芒刺轻步走到开了一扇的窗边,“主子,是青瓷山庄的人。”

银灯眉头微皱连咳了几声,把棋子放下去端茶杯。天道睁开一个缝看过去,尾巴在卧榻上缓慢地蹭来蹭去,又倒下去不甚在意。

银灯咽下一口茶,“江湖也插手进来了?我这条命还真是香饽饽,一听说我有了什么事,就迫不及待地来查看。哼,沉不住气,不知道小道消息不可信吗。芒刺?”

芒刺怀里抱着刀看过来,目光微微询问。

银灯把棋盘上的子一点点挪动收起来,“华柳柳呢?”

芒刺眨眨眼,“在百草堂和华雀一起煎药。”

银灯点点头,漫不经心放下一粒黑子,“哦?那芒秀呢?忙着呢?”

芒刺看着银灯放下棋子的那一点,“是。芒堇小丫头说,楼下来了几个胡人,点名要见主子,芒秀依照往常一般推了,现在正在招待他们。”

银灯挑眉,“胡人?呵,有意思。推了,下了面子,还能待在这儿?有意思。他给钱,我们就把他当人供着,管他什么人。我们风满楼做的是天下的生意,如今无战无争,旁人也说不了我们什么,总归是给我大晟送钱,不要白不要。告诉芒秀,好好招待了。”

芒刺低头称是。手下把没了气的仆役拖下去,又有人来擦地板,保证不留一点血迹和腥气。

芒刺挎着刀去找芒秀,在半路上碰到了华柳柳。

华柳柳还是那副不修边际的样子,逗逗这个姑娘,调戏一下那个小倌,芒刺看见华柳柳的时候,她正趴在门前捅了一个洞偷窥。

芒刺满脸黑线地扯着华柳柳的领子提过来。

华柳柳拍掉芒刺的手,“你干什么!”

芒刺居高临下,“你在干什么?”

华柳柳语塞,“我,我……看春宫呢!怎么了?不让啊?”

芒刺皱起眉,仿佛拿华柳柳没办法,“你别在这里了,你老爹忙成了狗,你还在这里看这些东西?没有一点身为医者的自觉呢?”

华柳柳叉着腰挑眉,“你怎么说话呢?你才是狗呢!”

华雀身边的小厮跑过来,头上还有汗,“哎哟,柳柳你在这儿呢!你爹正找你呢!说你上个茅房就没影儿了,让我好一顿找哎!”

华柳柳不耐烦地应答,“知道了!”

说着狠狠瞪了芒刺一眼,走的时候还撞了他一下,芒刺闭眼翻了个白眼,看着华柳柳走远的身影,叹了一口气。

正待转角,刚好碰上芒秀揉着额头出来,他没什么表情,“怎么了?”

芒秀看了一眼芒刺,“没什么,就是有些累,可能是这几天太操劳了。你怎么在这儿?不护着主子,往这里跑什么?”

芒刺把银灯的话转达给芒秀,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

芒秀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衣袖掉下来的时候,露出了一点青色,芒刺眸光一闪,“你手怎么了?”

芒秀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胳膊上有一点青紫,很小,“奇怪?什么时候的?刚才还没有,应该是撞到哪里了。”她按按那地方,没有一丝感觉,“谁知道在哪里弄伤的,磕磕碰碰的,我都没注意。没什么大事。”

芒秀没放在心上,沿着路慢步走向乌特布察的屋子方向。

芒刺站在原地,看看芒秀走过来的长廊,又看了一眼透出隐隐约约声音的窗户纸,眼中闪过什么又隐下去,沉思一会儿,又带着嘲笑摇了摇头,似乎在否定自己的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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