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搔首弄姿的小分队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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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季良不耐烦地转头,凶巴巴地昂首,“啊?”

银灯指指陈季良脚下,“很贵的。”

陈季良低头,自己的脚下踩着方才掉下来的竹简,他擡头深吸一口气,觉得今天真是诸事不顺。他弯腰把竹简捡起来,吸一口凉气,冰冰伤口,递给银灯,尽力抿着嘴。他怕自己出口成脏。

银灯走近了,看着上面大脚印,手伸出去又顿住,擡头看陈季良笑眯眯,“翊王殿下,我这可是古董。你看上面都是古文呢。”

陈季良挑眉,所以呢?关我什么事?

银灯看陈季良没什么表示,直接动手拽起陈季良的衣袍扯出内衫裹住竹简,细细地擦了一个遍。

陈季良全程都是这样的表情,xuex⊙!!!完全忘了要把衣服拉回来,直到银灯把竹简抽回去,他才撩起自己的袍子掀起了嘴唇,两只眼睛瞪得贼大,“你干什么呢?”

银灯把竹简检查了一遍,慢慢卷起来,头也不擡,“你看呢?”

陈季良脑子里冲上来一阵一阵的闷气,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恨恨地点着银灯,怒极反笑,“好,很好,花云月,你好样的!别让我再看见你!”

跨马踢肚,马儿一惊,银灯在后面大喊,“哎,别走啊,你去哪儿?咱们一起啊!”

陈季良骑马飞快,把银灯远远甩在身后。

银灯笑笑,把竹简凑到鼻子间闻了闻,“不愧是泡了几天的香荇,就是好闻得很。”

芒刺出现在银灯身后,抱着一个长盒子,“主子。”

把盒子打开,银灯把竹简放进去,拍拍盒盖,“这可是份大礼呢,你说是吗,芒刺?”

芒刺低了头,“是。”

陈季良是穿好了才骑马过来,谁知道半路上会碰上银灯,还始料不及地被欺负了一头,如今根本来不及换衣服。因为银灯扯的是内衫,他就索性穿着不换了,反正银灯拉得隐蔽,就像是早就盘算好了一样,没人看的见。

陈景尧坐在席上看见陈季良过来了连忙迎上去,兄友弟恭,谦谦有礼。

“王兄,你怎么这么晚?就等你了。”又看见陈季良嘴上的口子,心里一跳,“你这是……”

陈季良往里走,淡淡说道,“没什么,路上遇见一个疯子,耽搁了。”

陈景尧站在原地愣了一下,“疯子?”

再想说话时,陈季良已经坐在了角落自己的位置上。离的太远了。

说是疯子,陈景尧是根本不信的。他这王兄心性睥傲,能力强大,手段狠厉,令人折服也让人忌惮。若是两个人的位置换一下,陈季良是皇后所出,嫡子,就根本没有他陈景尧什么事了。

陈景尧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又瞥到陈季良的伤口,眯眯眼,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伤口啊,一般人可咬不到那里,说是别人伤了他,也是个好笑的。陈季良伸手高超,被帝国视为洪水猛兽,征战从未败仗,谁能伤了他,还是伤到那里。

“殿下,娘娘要见您。”一个小公公走过来,弯腰在陈景尧耳边低语,扰乱了他的思路。

听见是皇后召见,陈景尧耐着性子起身,往皇后寝宫走。离着喧闹的宴席渐行渐远。

“哎,你闻见了吗?大殿下身上好香啊。”

“闻见了,我刚才给大殿添酒,离得近了反而没有,站在他身后才闻见,好香啊!”

两个婢女叽叽喳喳,陈景尧微微皱了一下眉,小公公以为陈景尧生气了,斥责了那两个小姑娘。

陈景尧起初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看见银灯走进来为太后献礼才想起来。

银灯站在中央,微微躬身,芒刺递上去锦盒,“听闻太后钻研佛法,现有莲华真经剩余最后一卷贡于太后,愿太后得偿所愿。”

太后笑得合不拢嘴,摸着竹简时,眼睛里都是笑意,“有心了,有心了。”

银灯作为局外人,又按照惯例,位子是放在后面的。

他坐在那里,芒刺就站在他的身后。银灯微微歪头,“我们又见了,大殿。”

陈季良捏着酒杯不想搭理银灯。

陈景尧坐在首位那里往这边看,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方才那白茸,嘴边也有一块破皮,因为唇色红润,然而不太显,若不是离得近,他还看不见。

而且,白茸很香,跟他回来时特地绕了一圈从陈季良身后过时闻到的一样。

陈景尧看着面前的菜若有所思,这两个人,白茸跟陈季良……莫非,这两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他怎么忘了,那样的伤口除了接吻,还会在哪里有?

他有些错愕,端起酒杯又来了一杯,心中的猜测太过火,吓到了他。陈季良的命格在整个大晟都传开了,其中还有他的功劳。而到底是不是真的无妻去子,还是不定数。却没想到,这陈季良竟然自己堕落下来,去找男人了?呵呵,真是……天助我也。

说是太后寿宴,一道普天同庆的旨意颁下去,能出席的臣子都带上了自己适龄的女儿儿子,攀龙不成也可附凤,就算是沾不上皇亲国戚,跟自己的上司结亲也是好的。

简直成了一个大型的相亲宴。

银灯只吃着桌子上的水果,饭菜动都没动,酒自然也是不动的。

皇宫不愧是皇宫,春季里也能找来这么多的水果。

银灯吃橙子吃得起劲,橙子放的时间久了,不太酸,甜得很,浓浓的橙子味。

陈季良看似专心致志不发一言,但实际上,他的余光一直都盯着银灯。见银灯一点一点扣掉橙子皮,盼着能像剥桔子一样把皮弄下来。他放在膝上的手指动了一下,有种想要接过来,把那橙子大卸八块的冲动,看着这人这么剥,指甲里都是白色黄色的软皮,难受得紧。跟当妈的看着自己儿子把饭的弄的身上到处都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银灯把皮剥掉之后直接上牙齿,陈季良挑挑眉,有些错愕,还能这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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