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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圩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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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于池一时没反应过来,“花兄弟,这是...”

话音未落,武随之抽刀挡在两人面前:“花卿,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花卿:“师父!你可知...”

不容花卿辩解,武随之打断了他的话,扬起手中长刀,“离开。”

花卿心中一闪而过的惊诧,难道师父从始至终都参与了...那可是自己亲阿弟。

许久未见,两人竟是在此重逢,心中五味杂陈。

花卿:“师父...汤行勾结吐蕃,炼制邪法秘术,百姓...”

武随之:“花卿,走吧,我不想与你刀剑相向。”

花卿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人,岁月已令其鬓上已染了些许丝白。

“你要护着汤行...师父,你真的相信什么狗屁邪术?那只是!”

一语未完,武随之擡刀刺向花卿。

于池堪堪反应过来要去截,反应慢了一步直接被一脚踹翻在地上。

花卿:“师父!你不相信我的话?!”

锵!

薄刃相接,发出刺耳声音。一别数年,花卿的身法刀术也有了质的提高,对上武随之,可有一战之力。

短短半刻,两人已过了百招。冷刃肃杀,两人的一招一式都极其神似,难分上下。

武随之的刀术堪称中原第一,如今年龄大了,也并未逊色到哪去,花卿只觉得抵抗吃力。

“师父,你为何执迷不悟?”说着花卿主动跃上一步,朝武随之肩胛刺去,将人逼至门侧,给于池留出了起身开门的位置。

于池瞬间会意,撑起身体冲向前方。

一声闷响,门闩被于池撞断,整个人也停不住力滚进了房中。

“啊!”

武随之闻声回头,随即用力拨推开花卿的刀,转身就朝于池越去。

几乎是同时,花卿长刀追向前人,武随之被迫回身再次与他交手。

“花卿,你知道七年前我中毒一事?”

“我知道,师父你想说什么...”

武随之撤了一步,下一瞬又扫出一只羽镖钉在刚要起身的于池面前。

“别动,你身旁都是机关。”

三个人终于在缠斗和角逐之间停下,花卿似有些无措的看着武随之,等待他的解释,或是作出让步。

武随之放下刀,沉重地叹出一口气:“我中了埋伏,毒已入肺腑。”

“什么...”

“王尘说南疆有一秘术,可起死回生,鬼身,其实该是我。”

“什么?!”

“咳咳...当时我毒入心脉,已经到了神志不清的程度。得他献来的药,每日浸浴,半年之久,奇象发生了。”

花卿张了张口,武随之擡手阻止他,继续说了下去,“我醒之后,身上周遭都是伤口,是王尘取鬼血所致,我能活到现在,也是靠药在吊命。我醒了,但是还需要王尘的药...”

“所以随言伯替了你?!”

“嗯...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

“师父...这是骗局,换随言伯是因为你寿命快尽了...你又”

“我只能赌一把,还他这条命,我能活,他也一定能...”

“师父!汤行早就与吐蕃合作,花家满门上下都是他屠的!你知道吗!鬼身是要杀孽极重的人饮下鬼血才能换入鬼身,师父,你怎知中毒一事不是汤行作的局吗?!”

武随之茫然地看向屋内,片刻垂下头,“我不知...”

花卿说完这句话,忽然猛地回想起和克萨的话:那是他心爱之人,如何能下得了手...

想至此,花卿只觉心口闷堵,喉头涌出一口血来,溢在嘴角。

“师父...你熏了毒香?!”

于池见状,心道不好,忙撕下袖袍掩住口鼻,掏出事先预备的火药。

武随之掠进屋内,试图抓住于池,怎料于池一个翻身直接滚进了屋里面,场面瞬间恢复了最初局势。

……

身份既已被挑明,尤聿怀也不作废话,起身朝着院中的客人大声道:“王爷,你可见过西境百姓因唐吐连年的战争失去土地、亲人的场面吗?你身旁坐的汤行,是通敌叛国的杀手头目,你不知道吗?!”

话音未落,庭中发出嘈杂的惊讶之声,议论声也随之而起,有几个人已经欲从座上离开。

李瑁惊诧的看着尤聿怀,年轻的身体似乎瞬间颓老了十岁,颤抖着抓向韩时旻,“道尊...他说的可是真的?...”

韩时旻没有回答,汤行忽而起身,朝李瑁方向抓去,尤聿怀心道不好,朝宋云方向大喊,“保护王爷!”

府上的掌事吓得险些跌倒在地,随即反应过来大叫道:“府兵,府兵!快!快去府外叫人!”

院中顷刻间乱作一团,怎知四处逃窜的人刚达玄关,就被无为楼的杀手一刀抹向脖子。

寿王府门外的暗哨听到异动,领了马飞速向城门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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