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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圩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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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玄关之后,是前院,前庭之后......”

片刻,尤聿怀将笔搁下,示意花卿检查是否有出入之处。

“无误,宋观察使不在,你是要... “

尤聿怀松挽下袖袍,颔首道:“嗯,我去。”

“不行,还是我去吧,我已经去过一次,比你熟悉。”

尤聿怀轻出一口气,走到花卿面前。

“你此番前去已经是十分冒险,我不愿让你再... “

“你自己去不也是一样的风险?还会更加耽误时间。”

一句话让尤聿怀没法接下去,遂走回桌前仔细看起了地图。

“你这人怎么如此顽固?”

桌前的人转首带着笑意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僵持在这。

半晌,花卿走到尤聿怀身边,按住他勾勒舆图的手,十分严肃道:“灵均,你既已知晓那道士的底细,就不应该冒险去后方寻什么玉棺,而是要搅起整局。”

尤聿怀把图纸推到一边,去揽身侧的人,“我知道。”

“嗯,所以,我去,我闹出动静你就过来寻我。”

尤聿怀无声中微微点了点头,幅度很小。花卿知道他是同意了,于是擡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没事的,我看你我命都挺硬,想死也死不了。”

与其伤神竭力的忧虑,不如好好珍惜眼下两人单独的时间。

尤聿怀舒展眉目,笑着拉他坐下,笑眯眯道:“你是不是不知道刚才宋云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花卿闻言好奇的看着他,等着他解释。

尤聿怀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啊?! “

“哈哈哈哈,给人听见可要掉脑袋的。”

花卿怔怔的停在那,说了句傻话:“那怎么不验验?”

“噗,哈哈哈,阿卿,你来说说怎么验。”

花卿:“...”

“哈哈哈,你傻不傻,陛下那么多子嗣,个个要去验,验的完么。”

“嗯...也是,怪不得他说只有天知道。”尤聿怀看了看屋外,听到了更夫的声音,“都子时了,该歇了。”

“嗯,那我走了。”

“去哪儿?”

花卿愣了一下,认真道:“该休息了么,明日你还作安排,快睡吧。”

尤聿怀忽地站起身,坏笑着把人往屋里拉:“一块睡,睡得香。”

“不是...”

说话间尤聿怀已经把人拉到床边了,“别不是了,养精蓄锐可是大事,定要休息的好才能打败那帮老妖怪。”

花卿被架着胳膊,捉到了痒痒肉,强忍住笑伸手去打他作怪的手,“别闹,痒,咱俩一起睡说话又要说到半夜。”

嘴上是这么说,半依半就的,外袍已经被尤聿怀褪去一半了。

“哈哈,谁说的,你别听别人胡说。”

花卿:“......”

“阿卿,你不想我吗。”

分离不过七日,虽是有想念,但直接这么说未免太矫情些,于是花卿委婉道:“还可以,再过一天就到很想的地步了。”

尤聿怀笑得像得了糖人的孩童一样,最终还是把人拐上床了。

熄了油灯,两人摸黑躺在榻上,谁也没说话,遵守着刚才好好睡觉绝不夜谈的约定。

没出一会儿,就听尤聿怀在旁边幽幽的在低语,花卿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于是问道:“你说什么?”

尤聿怀啊了一声,认真道:“我在同我自己说话,你别跟我说话,你违背约定了。”

花卿很无奈:“...... ”

说了不让说话,没说不让动手,尤聿怀给人搂过来亲了个心满意足,天都见亮了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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