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病弱男二对我蓄谋已久 > 第72章 第二天出发的行李都是温淮期收拾的, 直到上飞机盛西浔还是腮帮子酸痛,感觉自己喝水都难受。

第72章 第二天出发的行李都是温淮期收拾的, 直到上飞机盛西浔还是腮帮子酸痛,感觉自己喝水都难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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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夜半风雪太大,本来准备的绿植都被白雪覆盖,乍看跟在冰雪世界没什么区别。

盛西浔问温淮期:“s市是不是没下过这么大的雪?”

温淮期从小就在s市长大,十几年里下过的雪屈指可数,这种漫天飞雪的更是少见。

来的路上盛西浔就一直在看温淮期。

盛决和他们不是一辆车,开车的司机盛西浔也不认识,更不会多嘴,方便了盛西浔坐在后面欣赏男朋友。

这不是盛西浔第一次看温淮期穿西装,之前在沈仙芽的宴会见过一次。

但那时候没欣赏很久,后来就更没机会了。

看温淮期的衣柜就能得出这个人到底多图省事。

T恤从来都是灰色系,就算蓝色也是灰蓝,打开一看跟看色卡一样,毫无亮色。

但不妨碍温淮期穿着给人的正经感,寻常人衬衫扣到顶还有几分禁欲,他看上去跟没什么欲望一样。

大概是盛西浔看得实在太久了,车开进庄园,本来还在看雪的温淮期忍不住转头,问:“能别看了吗?”

夜半被盛西浔咬在喉结的伤口被衣物遮掩,脸上的伤痕倒是还没褪去,眼皮上的擦伤特别明显。

盛西浔早上还很发愁,怕温淮期摘掉纱布眼睛受不了。

现在还是盯着对方眼皮上的伤看。

盛西浔:“不让看吗?”

他和温淮期穿一个系列的西装,只不过小少爷花里胡哨的胸针仍然惹眼,这次换成了雪兰,给温淮期的是蔷薇,他吃饱也睡饱了,今天精神极好,一双眼神采飞扬。

或许是窗外的雪映得天光大亮,盛西浔笑起来的样子在温淮期眼里和初遇那天彻底重合,让他看得目不转睛,仿佛眼底窜出了一簇焰火,被看得难受的变成了盛西浔。

可他又较劲上来,不肯移开目光,愣是把缠绵的对视变成了谁先眨眼就输了的竞技游戏。

最后温淮期败下阵来,别过脸叹了一口气。

盛西浔凑过来,笑着说:“你输了你输了,快给钱!”

他伸出手,温淮期拍了一下的掌心。

盛西浔拍了回去,等车停下的时候,在门口接待的侍者半天没看到人下来,司机打开门的时候这俩人还在打手心打得不亦乐乎。

和盛决站在一起的盛铎今天还配了一副镀银拐棍,和大孙子站在一起还挺有风骨的。

但很可惜,所有的风度在看到盛西浔和温淮期的时候散尽了。

他重重地咳嗽一声:“多大岁数了!丢不丢人啊!”

盛西浔玩得掌心发烫,觉得很有意思。

他本来就爱玩,只不过从小没什么固定的玩伴,到这个岁数玩点幼稚的还会被人嫌弃。

温淮期简直是老天给他量身定做的伴侣。

哪怕两个人的成长轨迹完全不同,仍然有可以重合的地方,包容盛西浔所有的一时兴起。

况且盛西浔觉得温淮期本来就挺爱玩的。

只是之前压抑太久,让他升起无穷无尽的开发欲。

婚礼本来打算在外面举行,但实在太冷,雪也没停下,改成了室内。

庄园的古堡还有穹顶,雪花落在上面,里面布光都很有特色,宛如进入了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

盛西浔很久没见到盛铎,下车后还是老老实实打了个招呼。

他牵着温淮期的手站在爷爷面前,喊了声爷爷。

盛铎的背头跟盛决应该是出自一个人,只不过盛铎保养再好,也抵不过掉头发的困扰,盛西浔很认真地看了眼对方,献上了真诚的关怀:“爷爷,你是不是没睡好?”

盛铎哼了一声:“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他说完看向站在盛西浔一边的温淮期。

自己小孙子长得好老头当然知道,盛西浔小时候就可爱,怎么穿怎么打扮都是盛家一脉相承的矜贵。

但站在边上这个穷小子换件衣服居然看不出任何清贫。

不知道是染了灰发,还是真的白头了的盛铎上上下下打量了温淮期好几眼,知名企业家的清高都变成了刻薄。

盛铎:“不是拿了我五个亿的分手费吗,你就是这么和我们家小浔分手的?”

周围人来人往,华裔也挺多的。

沈娟是个混血,结婚的同□□人是华裔,邀请参加婚礼的外国朋友相对少了一些。

盛家人长得就很出挑,站在那里都很惹眼。

五个亿的分手费更是让人侧目。

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温淮期身上。

他气质本来就稳重许多,和盛西浔站在一起就比他大一点。

穿上西装更是加重了这种沉稳。

不明所以的嘉宾眼里,就是脸上带伤的俊美青年被盛铎数落,偏偏他脊背挺直,还颇有风骨,又没任何卑微的感觉。

温淮期刚想说话,盛西浔就急忙接话:“我们是分手了啊,那五个亿都在我这里,我包养男大学生有错吗?”

盛决抽了抽嘴角,觉得这话实在有点怪。

连温淮期都有点讶异,他似乎很想笑,但这个场合笑出声明显不好。

盛西浔拧了一下他的手,温淮期顺水推舟地点头:“我自愿的。”

盛铎都听到周围的窃笑声了。

盛铎怒了:“什么自愿!我们小浔……”

盛决:“爷爷你差不多得了,明明很喜欢温淮期啊,别演了。”

盛铎又不是那种走路不利索的老头,盛决也没打算扶,直接把人拉走了:“听说今天父亲会带他的新女伴,你不看看吗?昨晚还说我们家完蛋了,但父亲老当益壮,指不定您还能有一个可爱的小孙女……”

盛西浔长大了嘴巴:“我爸居然……”

他还没感叹完,就有人来找他了。

是沈娟的朋友,女人金发碧眼,身材火辣,这种天气穿抹胸,外面的貂皮套得格外贵妇。

“小浔!好久不见!你长大了!”

盛西浔还没说完,就被抱住了。

对方中文说得很流利,盛西浔被抱得有些麻木,跟温淮期介绍了一下:“我妈妈的好朋友莉莉。”

温淮期不知道怎么喊她。

在场的都是新娘的熟人,大家之间都见过,温淮期就是个纯纯生面孔,女人看了他一眼,问盛西浔:“这就是你的男朋友?”

盛西浔还没点头,温淮期就点头了。

“我就和你妈妈说过,你从小对女孩都没兴趣,她还不相信。”

盛西浔:“我哪有!”

他心虚地看了一眼温淮期,莉莉阿姨却要拉着他去后台。

温淮期很上道:“那你去,我在这里等你。”

盛西浔却不乐意,伸手:“一起去啊。”

温淮期摇头:“太多人了。”

盛西浔也没勉强,跟着对方走了。

室内很温暖,还请了乐队,这个婚礼明显就很放松,来宾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寒暄。

盛西浔被带到准备室还不忘往外面看,合影室坐着的是他穿着婚纱的亲妈和小妈。

沈娟很久没看到小儿子了,刚才盛决来的时候看到她结婚对象还是有点尴尬,因为称呼问题思考了很久。

盛西浔倒是没思考,还是喊对方名字。

沈娟问:“你昨天到的?”

盛西浔点头。

他和沈娟坐在一起,一个保养得很好,一个又很年轻,乍看像姐弟。

沈娟问:“你那位男朋友呢?”

盛西浔:“你又没叫他进来。”

少年人一双眼眸和沈娟如出一辙,女人眨了眨眼:“我听阿决说你过年住在他家里,见过家长了吗?”

女人顿了顿,小声地说:“这种事不好当面问吧。”

隔壁坐着的另一个新娘,穿着婚纱。

对方也就比盛西浔大两岁,现在成了小妈。

盛西浔在电话里接受良好,现在看到小时候的玩伴变成妈,还是心情复杂,能理解盛决的痛苦了。

盛西浔点头:“见过他的姥姥,他妈妈不在s市。”

他没说温淮期父亲的事。

这样的日子也没什么好说的,盛西浔和沈娟拍了合照,似乎也觉得能参加妈妈的婚礼是一件新奇的体验,压低声音问沈娟:“求婚是你先求的吗?”

沈娟:“求婚?”

她摇头:“就是很普通的露营,然后就求婚了。”

盛西浔又问:“戒指有讲究吗?”

沈娟看了他好一会,盛西浔咳了一声:“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顿了顿,耳朵都有些红了,声音更轻:“会太快了吗?”

沈娟摇头:“不会,我和你爸爸这个时候都私奔了。”

盛西浔:……

忘了他们家都不走寻常路。

沈娟也听说了盛西浔离家出走的始末,还有对方说的那一番话。

家庭会议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都被盛决数落了个遍。

沈娟也思考了很久,她知道自己不算一个负责的妈妈,这个时候室内其他人都退开了。

新的恋人留下来空间给沈娟解决家庭问题。

沈娟:“小浔,我和你爸爸之前总是忽略你的想法,抱歉。”

盛西浔过了那个劲了,他说:“也没有忽略吧,我要什么都有什么。”

沈娟摇头:“我们确实很自私。”

盛西浔:“那是有点,但你们先是自己,再是父母,我已经想通了。”

又是一年,沈娟想到送盛西浔回国那年,对方通红的眼眶,似乎是有很多话想说,最后还是上了飞机。

她一向觉得盛西浔性格大咧,没什么隔夜心事,却忘了有些敏感无处不在,也会有爆发的一天。

她少女时期是这样的性格,所以向往一个和自己疯狂的恋人,才会不顾一切地选择去爱。

到现在她仍然在追求爱。

回过头盛决的爱情曲曲折折,盛西浔倒是一帆风顺。

他现在看上去很快乐,所以衬得回忆里的快乐显得很片面,足以对比出沈娟作为母亲的失职。

盛西浔:“你现在愧疚也来不及了,不如对我好点。”

他笑了笑:“求婚真的没流程吗?”

他又低了低头:“我好想早点进入人生的下个阶段。”

沈娟:“你买戒指了吗?”

盛西浔摇头。

沈娟:“那还是买了戒指再吧,就算是男孩子,也可以被戒指套牢的。”

盛西浔出去之后就在手机搜索求婚戒指。

大厅里人来人往,他找了好久的温淮期,发现对方站在角落和一个男人说话。

温淮期接过男人递过来的手袋,说了句谢谢。

梁霭穿着银灰色的西装,面相乍看温和,再看还有些不符合气质的艳丽,他笑着问:“会不会太早了?”

温淮期摇头:“我很着急。”

他顿了顿:“很想和喜欢的人进入下一段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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