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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坦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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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停止过。

吻到唇边隔开,“你是不是保证过,下次我想怎么要都可以?”

姜劣蹭了一下他的鼻子,“嗯。”

于浊仅整理好衣服起身推开,温度消散,姜劣不明所以跟着快速起身,与前者隔着两步距离。

于浊仅脸色淡然,“你回去吧。”

“浊仅……”

于浊仅截断他的话,“晚上九点我要和我男朋友约会,现在得好好准备一下。”

男朋友?!姜劣慌了神,他不知道他已经找了男朋友,快步上前,但于浊仅却连连后退。

姜劣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他,“浊仅……!”

于浊仅皱眉:“你是打算这副模样赴约?”

赴约……

姜劣反应过来,连连摇头,“不,不是的。”

于浊仅笑:“那还不快去准备。”

姜劣嘴角终于上扬了点,上前捧着他的脸吻了几秒才放开,“晚上见。”

于浊仅攥住他的衣领拽回来,双手搂上脖子低声:“要不还是一会儿再走吧。”

姜劣搂住他的腰,笑说:“好。”

搂了会儿,姜劣说:“我不会每时每刻都爱你。”

姜劣说得很平静,不再有以往作为“我”时的轻柔道歉声、不管事情闹得有多大的优先诓哄声,也不再有身为“姜劣”时不得不为达目的而放下身段趋向“我”的委曲求全声。

于浊仅上前一步搂住他,在他耳侧说,“我会,我会永远爱你。”

姜劣平静的眼眸泛起涟漪,但足以将他微薄的勇气淹没吞噬。

他没有放弃另一个自己,当那个自己出现,对于浊仅的爱就会荡然无存。这对深爱自己的于浊仅很不公平,他爱的不过是一个忽冷忽热的骗子。

不对等的感情又能持续多久,被多次冷暴力般地伤害后,于浊仅口中的“永远”还能存留多少?

所以他轻推开于浊仅,“所以分手最好不过。”

于浊仅怔了一下轻柔:“如果是在几个月前,我会怒火攻心,先把你骂个狗血淋头,然后压在床上榨干,威胁你少胡说八道,但现在我不会那么逼你了,可我也不会放手。在你所不知道的每个瞬间,不论是哪个状态的你,他们也都深爱着我。偶尔的排斥没什么大不了,我也会烦你的———你冬天老是要温度不要风度,要我三番五次提醒;睡觉老是贴墙睡,我都把自己送到你怀里了还不要……唔。”

话还没说完,姜劣就捧着他的脸吻了上来,于浊仅回应他,唇舌交缠间察觉到对方在微颤。

于浊仅抵着他的额头,姜劣先开了口,“这不一样,浊仅……这不一样。可能这一秒你还在满身欢喜地和我温存,下一秒就被我推开。这才是现实,我知道我做不到总是爱你,所以你别抱有任何期待,我只能到这了,浊仅,再也给不了你更多。”

于浊仅微擡下巴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你说你不会落泪,现在眼眶却在泛红。姜劣,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爱我。你相信自己一次,也相信我一次,我们都不会让你失望的,好不好?”

姜劣松松握着他腰的手攥紧布料,忧伤地直视于浊仅的深情。

于浊仅隔开毫厘,柔笑着:“所以,你还要我吗?”他很坦然,不再惧怕什么。

“要。”姜劣的声音突然变得低哑,像是做了最重大的决定。

“说谎是小狗。”于浊仅鼻尖一酸,眼角落泪。

姜劣舔掉那滴泪,酸甜酸甜的,“那拉勾。”

于浊仅点头,伸出右手和他拉勾—盖章—复印—将掌心贴在姜劣的眉心。

姜劣顺势把他拥进怀里,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在梦里,仲夏夜的风留有余温,他们都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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