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奉为圭臬 > 站牌

站牌(1/2)

目录

站牌

隔天,林凹权被强制转学的消息传遍全校,年级组竟然难得地没有掩去他伤害骆沂婷的事实,至于怎么伤害的,为什么伤害,自然还是需要吃瓜群众自行脑补出一部大作。

紧随着向阳转学消息也不胫而走,吃瓜群众也就顺理成章把他和林凹权放在一起比量。

一时间,林凹权被众口唾弃,向阳被众星捧月。

大课间的时候又落了雪,于浊仅站在笃行楼天台,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他的视线落在申溯倒下的地方———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得知真相了。

上天台前他特意绕到了笃行楼后门,停在电梯门口输入密码,却被提示密码错误。

分明是姜劣曾带他乘坐的电梯……

所以是姜劣返回修改密码了?

不可能,这样姜劣不就拥有电梯的使用权限?

可他一个学生,和年级组的焦灼关系都还没解决,怎么可能和校方有关系?

那只剩一个可能,那天有人监视了他们两个,会是谁?明明知道这里有一条罪恶的通道,却只是熟视无睹,纵容姜劣他们一次次逃脱。

碰壁无果,于浊仅只好从原地方进去来到天台,触了触天台上的铁皮墙,明明是记忆中的位置,却再也无法打开。

一切,一切都像是设计好的。

于浊仅走到天台边朝智行楼方向俯瞰,看见鄂曲尘从校外进来,毛线外套搭米色休闲裤,皮鞋蹭亮,头发梳得一丝不茍,透出文人专有的儒雅。

雪下得大,他步履匆匆进入智行楼。

于浊仅睫毛颤了一下,这么想来,好几次他都是大课间去储书室。

昨天向阳待在他那里两节课,到底做了什么?

按照姜劣的说法,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不可描述的话,从他递给自己的纸条来看,也说不通!

更不可能无凭无据就去质问鄂曲尘,姜劣也说了,不要靠近他。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回到教室,姜劣不知怎么的越发黏人,听课都要悄悄攥着尾指。

于浊仅轻点他的手指摩斯电码交流:「哪不舒服吗?」

姜劣左手跟着老师勾画重点,右手回应:「晚上第三节晚自习后我在勺芋等你。」

于浊仅愣了一下,他从没有这么邀请过,是出了什么事吗?

「好。」他不会说什么让姜劣专心。

他们都不必为对方的成绩苦恼,他们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晚上第三节晚自习后,于浊仅看着一旁的小吃店,发现增添了香芋粥,想着帮姜劣买一点。

买完后路线也就变成了到对面公交站等末班车,离公交到站还有十三分钟,路上只有三三两两行人,街道上路灯昏暗,公交站牌后更是漆黑一片,只有邻近的巷口散来一点光亮。

不远五十米处有交集在执勤,交警看了他一眼。

穿过人行道,于浊仅走到公交站牌前坐着等公交,离车子到站还有十分钟。

“救救我……”

隐隐约约的喑哑声从不远处传来,于浊仅怔忡,电子公交站牌的光似乎变暗了点。

“拜托了……”

于浊仅瞳孔放大,揣兜的手不自觉攥紧,像是想起了什么。

呼呼———

狂风大作,站牌上的树枝嘎吱嘎吱,那声音像极了断裂的咔嚓的断裂声。

于浊仅猛地站起,针织帽下的脸色苍白了不少。

“救……命……”

喑哑声出现在身后,狂风也停了下来,于浊仅起伏的胸膛渐渐平复,循着声源绕到公交站牌后。

一个匍匐爬行的人,于浊仅看不太清他的脸,但是照在巷口顺过来地上的光染了红色。

一路的血色。

“救救我……他要杀我!”男生昂着首,想抓住于浊仅。

于浊仅后退一步强行镇定,弯腰说道:“请等一下,我马上回来送你去医院。”

那人像是疼极了,趴下□□。

于浊仅跑向交警,交警闻声前来咨询。

“您好,请问还好吗?”交警开着随身灯。

于浊仅看清了那人的脸,二十多岁,大冬天的嘴唇颤抖,双脚处积了一小摊殷红。

男人没回话交警也不敢碰他。

又忙问:“请问您哪里受伤?”

“脚……脚趾断了……”

于浊仅蓦地看向他的双脚,鞋虽然套在他的脚上,但鞋带是松散的。

“只有脚受伤了是吗?”

男人艰难点头。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交警朝于浊仅说,“请搭把手,我带他去医院。”

于浊仅嗯了声,辅助交警把受伤的大男人放到警车上,交警回头皱眉,“学生你家在哪,顺路吗?”

于浊仅:“您先忙,我坐公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