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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故意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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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故意的

安若推门而入,手里举着什么,炫耀般:“小神医哥哥,娘和姐姐给我来信了。”刚出门就有信,她欣喜,“娘说想办法修修路,国子监好像整出了一种新材料,可以把路修平,特别好走,要投入使用。”

“姐姐说她在考虑路边安茅房是否可行,隔几里安一个,让流氓地痞去挑粪有活干,但似乎难,不太可行。”

方子轻听她讲,手舞足蹈,时不时点头表示自己有在听,看她眉飞色舞洋溢喜悦,十六了今年好像,方子轻想了想,是十六,和老幺只差两三个月,幸好没有因为流言蜚语自卑,方子轻碰她眼角,大大方方的。

安若疑惑看来,方子轻摇头,没事,继续讲,忽地灵光一闪想起什么,瞳孔放大。

五彩泡!

安若出生之时,有虹桥汇入她体内,大长公主和先帝的驾鹤,有两场红雨,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

方子轻低头看手心铜钱。

汇聚,让阿兄回来。

哪怕一缕魂魄。

方子轻升起胆大念头,掏出翻过许多遍快散架的神奇秘籍,竹简,简里的聚魂魄聚神志方法之前尝试过,没聚成,或许五彩泡可以,方子轻推开竹卷。

熬了一夜,第二天方子轻兴奋找到方昕。

“心有所忆谓之意,意有所存谓之志,因志而存变谓之思。”

是记忆。

红雨,散出来的是记忆,那么汇聚,也应该是记忆,把与阿兄接触过的所有人找到,想办法拿到记忆片段,从他们的五彩泡,方子轻琢磨,他能开眼看,就肯定有办法拿。

不过嘴上跟方昕说的是思念之力,想的人越多,阿兄听到就会回来。

方昕沉默,“江儿与我说,他去了别的时空。”

很远,听不到的。

这点方昕以为江儿告诉了,原来子轻不知道。

方子轻不知道,歪头:“这样吗?”

方昕:“国子监的风定你应该认识。”

方子轻迟钝地眨眨眼,对哦,风定,神神叨叨的总说些穿越、原来的世界、回不了家之类的,当时还道脑子有病,所以真的有别的世界,阿兄去了别的时空,也就是、还活着,方子轻眼睛一亮。

“你要去找江儿?”方昕问。

方子轻脱口想说是,但摇头:“不去,阿父在哪我在哪。”

把刚起的念头摁下,搁置寻找计划,继续原计划往南走。

这天。

“美人,这衣服我洗破了,你会不会缝,你帮我缝一下呗。”元姚在学洗衣服,然后举着一坨湿的来。

方子轻挑开一看,阿父的里衣!这捣乱孩子,洗个东西都能洗出幺蛾子,还挑贴身的破。

方子轻抓过来,刚想说以后别洗了,旁边安若先声夺人:“老幺你肯定是故意的,洗坏这次,以后就不用干了,你故意的。”

“哪有。”元姚喊冤,“我第一回洗,手劲用的不对,美人你看我的手,洗脱皮了都,没之前的吹弹可破。”

安若翻白眼:“不就想躲懒么你。”

“谁想了,你看我手。”

安若:“不想你就去缝,自己缝,叫美人哥哥缝做什么,还帮我缝一下呗。”

元姚:“这不是想着舅舅的衣服吗,我又不会缝,总不能越缝越烂吧。”特别考虑大局的样子。

安若哼一声:“所以你就是故意的,在京中你就没少干这事,故意使坏然后推卸干净,德性。”

元姚:“你怎么知道我故不故意,我手都这样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虫吗?”

“你……”

“好了好了。”方昕制止两人的争锋相对,看向元姚,“衣服,都要会洗,洗坏了也要洗,不然统统回京去,别出来闯。”

元姚倒是想立刻转身回家,巴不得,但家里老娘放话不让进门,而且最重要的是,矮个子安若肯定会笑话他。

唉,思家心切却不得回,悲哉壮哉,元姚仰天自怜,一整个忍辱负重的样子。

“那这件怎么办?”他问。

方子轻把湿的一团塞他怀里:“缝,谁洗坏的谁缝。”

元姚:“我不会缝。”

“学,找人学。”

“美人你教我。”

方子轻正盘算着进城给阿父买件新的,拒绝了他,元姚只好把目标放到舅舅和安若这边,方子轻替阿父一并拒绝,缝补费眼神,少来折腾,找安若去。

然后方子轻策马一来一回赶在落日前把衣服买回,元姚已经求得安若点头,在认真学,并打算今晚秉烛夜补,方子轻于是把自己房间让出来,困乏了就去睡,别来打扰阿父,觉浅,经不起折腾。

方子轻直接睡在方昕这边。

神奇地做了梦,他已是许久不曾梦过,好的歹的正常的奇诡的,都无有。

方子轻看着眼前,一颗熟悉的蛋,擡头,玄鸟破壳而出,那双冷漠无情中带着一丝丝怜爱的瞳。

徒然一转,蛋不见了,漫天柳絮在玄鸟身周飘,很美,但方子轻感觉到它很痛苦,他走近,有什么力量阻挡,下一刻化作袭击。

方子轻醒来,捂着心口。

“怎么了,不舒服?”方昕听他呼吸急促,摸摸额头,一额的冷汗,要下床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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