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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昕训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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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昕训责

“若为难,子轻可来孙家。”孙格说,多少是舅舅,搬过来住合乎常理。

对面方昕:“多谢好意,但不曾觉得难。”

子轻的存在暗中遭人窥伺,这次迎刃而解,却依然被盯着,幕后之人尚未揪出,危险依在,孙家是想护他一护,好歹是舅家,方昕知道这份意,但表示不用。

孙格也不强求,又闲谈了几句,起身告辞。

临走在门口压声提醒:“二少近来与驸马交往颇繁。”

“二哥?”方昕意外,却又不是很意外,身后来报小少爷醒了,方昕也就没多想。

看小儿子去。

东厢房。

方子轻揉揉额头,看周围,他刚刚是骑着破浪从边宁南下落云吧,怎么这房间看着像京城的家。

等等,破浪是谁,方子轻拍拍脑瓜,在小黑背上趴睡一觉睡懵了,名都能喊错。

不过,破浪这名挺不错的,以后就改叫破浪吧。

“醒了?”方昕进门问,摸摸他额头,“还有哪不舒服吗?”

方子轻傻愣愣仰首,是阿父没错,真回来了呀?

方昕笑点他眉心,看这傻样:“不认识我了?怎么不说话,嗓子疼?”

方子轻摇头,认识认识,“嗓子不疼,就是胸口有点闷。”他捂住心口,“阿父,我怎么回来了?”

方昕接过僮仆送来的药,搅凉,“江儿带你回来的,他说发现你的时候,你昏在小黑背上,小黑驮着回来,你也是,不舒服就歇着,赶什么路,要不是小黑通灵性,知道家在哪边……”他埋汰斥责。

方子轻挠挠头,边听训话边接过药碗,嗅嗅,用了清心火的药,看来是心火太旺,激动过头晕厥在路上。

好苦。

他吐舌头,“有糖吗?”方子轻眼巴巴望着方昕。

正训人的方昕:“……多大人了吃药还吃糖。”

嫌弃但转身取来一包。

方子轻喜滋滋含一小块鼓起腮帮,含糊道:“十四了,快十五。”

过完年,二月初九就十五了,阿兄十五那会儿喝药……好像一口闷不吃糖的。

惭愧惭愧。

方子轻瞅着碗,捏鼻子堵嘴一饮尽。

“你急什么。”方昕被他苦得挤眉弄眼的模样逗乐了,提不起再训人的碎碎念。

方子轻赶紧又含一块糖,脱离苦海。

话说现在是什么日子,离除夕还有几天,桃符换了没。

方昕:“还除夕,元宵都过了,现在正月下旬。”

躺了大半个月,半睡半醒丢了魂似的,这小子,让人操心。

居然元宵都过了?!

方子轻震惊,掀被下床,腿脚软,不过还能站稳,他打开门,门上的桃符确实换了。

怎么会昏睡这么久,激动过头也没倒这么久的啊。

不正常。

他给自己摸脉,正常普通人的脉象,于他有点虚。

还有点冷,小火炉不奏效。

方子轻原地打哆嗦,迷惑想不通,总感觉忘却什么。

太不正常了。

方昕把人拉进屋,给披上袄衣,“冷不知道进来,脑子睡傻了。”

把人按坐在炭盆旁,又起数落兴头:“还小神医呢,叮嘱别人一套一套,轮到自己啥不知道,受了寒,你再躺几个月,我费劲照顾你。”

方子轻赶紧哄,顺顺背,阿父今天也不大正常,爱训人,肯定气着了。

捏捏肩,不气不气。

方昕被磨得没脾气,“你们一个两个,就会卖乖。”

方子轻乖巧,又哄了哄,支支吾吾问:“阿兄他,有在家吗?”

说是要认错求原谅一起回家过年的,一眨眼就躺家里床上,不知道阿兄还生不生气,没照顾好自己,应该更气了吧,阿父都碎碎训人。

方昕:“在家,屋里躺着呢,江儿胳膊上的伤复发,热刚降下去,正躺着。”

方子轻:“!”

“我去看看。”

直冲向对门,在门前略停了停,总感觉熟悉,但担心占上风,手比脑子先一步推开门。

“阿兄。”脸白白的,退了热,方子轻拿出右胳膊,小心卷起袖子,当年伤的这边,敷过药刀口愈合得差不多,只担心骨头,每年冬天都格外注意,今年……干嘛要赌气呢。

方子轻懊悔。

手臂有轻微肿胀,气机呈泄露之态。

方子轻摸摸脸,瞧瞧手心,取来针包,用萧施教的针法,把漏口堵住,抹一把汗。

虽然不是第一回扎,但总担心扎坏。

不放心地凑近仔细检查,确认心跳如故呼吸匀在,方子轻大气才敢出。

接下来就是等待,一个时辰吧,上回是等了一个时辰,方子轻坐在床边,眼错不眨盯着。

想了想又把炭盆推远,烟尘呛鼻,小心帮阿兄衣服能拢好的地方拢好。

江合意识恢复的时候,听到有声音在耳边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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