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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藏了什么秘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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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施一指京畿方向,两人一马慢悠悠启程,说是多少诊金多少饭,其实在游山玩水,摘果子掏鸟蛋,堆火堆烤,实在饿得受不了才进城晃悠,找个人家治治病,蹭一顿饱饭和住宿。

方子轻半大孩子,留宿的人家对他没起什么警惕,反倒起了怜爱,劝留下我们家养你,顿顿吃饱,长这么好看,与我闺女正配。

吓得方子轻拔腿跑路,回到林里找小黑,还是和小黑待在一起好。

萧施笑话他。

然后露天睡了一宿。

两人一马,慢悠悠行进,掐着时间在半年整的这天抵达京城。

说半年就半年,月亮圆了六次。

“阿父——”

提前收到信来迎接的方昕看着眼前流浪乞儿装的子轻,以及同款的萧施。

“……回来就好。”幸好马还是黑的。

.

元姚听闻美人回来,又一次带着小太子逃出,迎接没赶上,只能跑家里见。

然后他臭着一张脸,大写的控诉,美人你为什么抛弃我独自去玩。

方子轻板着脸,这是他新近养成的习惯,让人觉得不好惹,什么年纪小放松警惕起怜爱,说白了就是当他好欺负,他不需要。

就冷着。

元姚一个激灵,搓搓胳膊,大冬天的,衣服挺厚实的呀。

方子轻看向小太子,很乖巧的模样,眼睛里充满好奇,方子轻摸摸他,“老幺你又皮痒了是不是?”居然还敢带出来,逮回去再打一顿,几天下不来床。

老幺耸耸肩,没打了,最近改成抄书,大概是看屁股不奏效,折腾起手来,他已经练就左右手一起抄书的绝技。

“我给你示范一下。”他跃跃道。

方子轻给他倒水,看他在桌上唰唰。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下巴昂得高高的。

“厉害!”小太子率先鼓起掌来。

方子轻歪头看水迹:“……”这写的什么,鬼画符,潦草,这要换作他七岁时候的功课,早被打回来重写了。

方子轻略在斟酌怎么回答好,门口跨进来安若郡主。

安若好奇凑近看,边轻快道:“你们在画什么,是在讲外边的事吗,这画的哪里?我居然来晚了,前边怎么说。”

元姚:“……”什么眼睛啊,这是地支里的子丑寅卯,这都认不出。

眼见气氛沉寂,方子轻打圆场:“文字本来就是画,画变成的,来,我给你们讲讲外边。”

一句话成功转移了注意。

过来就是为了听故事的,元姚不说,来嚷嚷过要出去,被关家里,方子轻走老远了才能出门,没机会跟上,遗憾事一件,必须来听听,以弥补缺憾的半年。

小太子在他的潜移默化下,对外边的生活甚是好奇,对方子轻也好奇,安若姐姐说这是小神医,很厉害的。

安若听到讲游方治病,方子轻可以独自号脉开方,忙问有没有办法把她的胎记去掉。

“好难看。”她揪揪头发。

头发前两年剃光,现在长长,又束成总角,只一小段特意垂下,遮住右眼角。

方子轻开始没注意,流浪乞儿装习惯,头发经常鸡窝,她这么一揪,才注意到不对劲。

以前都大大方方露出,完全不管,怎么突然遮起来,还说难看。

他把人喊到跟前,检查眼角,没有红肿,还是熟悉的形状。

“能去掉吗?”安若期待地问,眼神炽烈。

方子轻沉吟,碰碰她眼尾,一时不知怎么措辞,老老实实道:“我还不会这方面。”

安若有些失落,低下头,又把右眼角遮住。

元姚在旁边突然问:“有人欺负你了?”他拉着小太子过去,“你说,我帮你欺负回去。”

虽然平时经常吵嘴,但他是哥哥,大一个月也是哥哥,要帮小的。

“对,欺负回去。”小太子也道,举起拳头。

安若支吾了下,看方子轻,方子轻点头,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护短,好好一个人,阳光开朗,变成低着头藏藏掖掖。

安若得到撑腰,坦然:“他们在背后嘲笑我。”

是说大长公主府的逢十宴,五六年过去,换了一批人,安若某次听到他们背后说话,说的她,语气里都是讥讽。

“说我难看,吓人,可以辟邪。”安若难过地摸摸眼角。

元姚:“听他们胡扯,这哪里难看了,明明是凤凰展翅,长大会变成美人这样的小美人,美人你说对吧。”

“对!”小太子先附和,“姐姐是小凤凰。”

安若半信半疑,看向方子轻,真的吗。

方子轻不是很想附和这种夸张的安慰话。

摸摸她脑袋:“别理那些嘲笑,张张口就能说的话,你是郡主,可不能让他们左右了去,再不然你看我,我以前被他们喊过倒霉孩子,喊过野种,但我是大忙人,有很多字要认,很多文章要背,很多典籍要翻,地里的药草嗷嗷待哺,我若是挤出一丢丢时间去伤心在意,我的功课就做不完了,要挨罚的。”

“所以一句话,安若你的功课太少了。”

七岁的安若:“……”

“你们两个的功课也太少了。”整天想着往外跑,闲的。

六岁的太子:“……”

七岁的元姚:“……”

“你是魔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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