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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子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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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的子轻

原本懒得动的方子轻一下支楞起来,阿兄身体虚,最受不得寒,必须得去翻动才行,他伸手够床尾的衣服,快速穿好,跳起。

“可以再睡会,不急。”江合的声音传来,他掀开被子躺下,把子轻带着一块躺,刚去处理炭盆了。

方子轻后知后觉,原来刚才旁边没人啊,都怪天太冷,鼻子耳朵冻冻,感觉不到。

而且阿兄怎么走路没声儿,他挨近江合,发现阿兄身上凉凉的,方子轻八爪鱼状贴上去,给暖暖。

冬天可以稍微晚起,他打了个呵欠。

再睁眼,天大亮,身旁已经空了,方子轻揉着眼睛坐起。

咦,右手。

手腕上赫然是新的长命缕,没有焦黑痕迹,阿兄说早上新编果然有新编的。

方子轻蹦跳着在床上打了个滚,穿好衣服出门完成今日份锻炼,还有盯阿兄喝药。

偏厅。

元林大清早来的,提着两坛酒,和方昕围着火炉在烧酒吃。

“年后要启程去边关,子轻就拜托你了。”元林带了点醉意,托孤般道。

方昕:“嗯。”

“竟有些舍不得。”元林突然惆怅起来,“子轻那运气,跟他娘,唉,上次我离开,回来玉英她就,这次离开,真怕子轻也,他那运气真没谁,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留在那——”

“不说这些丧气话。”方昕打断他,给他灌酒。

门口方子轻探头探脑,他是被香味吸引过来的,扒着门框,听到自己的名字,正待注意听。

“别躲了,看见你了。”屋里元林冲他招手,笑得特别温和,就是有点假。

方子轻犹豫着迈过门槛往里走,太香了,想看看是什么,他挨着阿父坐,鼻翼翕张,闻闻这个,阿父身上有味,闻闻那个,元身上也有,火炉的味最厚,但火炉太烫危险,他眼睛瞅着元林手上的杯。

元林举起杯晃晃:“想喝吗?”

方子轻点头:“喝。”你们都喝,他也要喝,他屁股挪到元旁边,伸手要拿。

元林往上擡了擡,让够不着,摇头:“不行,小孩子不要喝酒,会闹肚子的。”

“闹肚子,所以你们也不能喝。”抓空的方子轻哼哼,非常霸道地要求道,他没得喝,你们也别想喝。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目不转睛盯着元林的手,随时要拍掉的架势,又抽空瞄一眼身后方昕,一副你敢偷喝试试。

方昕和元林看得想笑,唇角不自觉上扬。

元林一边乐一边举双手投降:“好吧好吧。”他倒了个杯底让舔舔,“给,收买你的,就这么多,不能再多了。”

“以谨。”方昕皱眉喊他的表字,显然不同意,带来的这两坛不是果酒花酒仅仅尝个味儿,不太醉人,这两坛特别烧,他酒量不好,没敢多喝,子轻从前没喝过,这不是折腾脾胃吗?

他冲子轻摇头,表示不行。

方子轻低头看手里的杯,又看看阿父,纠结,再看元林。

元林帮他:“你就让试试呗,江儿的一百件有时候还是很有道理的,这有些事,就得亲自试,吃吃亏,保准到老了都忘不了,比唠唠叨叨叮嘱一万句都有效,而且在眼皮子底下,总好过他背后偷偷喝,子轻说是不是?”

方子轻听不懂,但得到支持,他又看向阿父,征询意见。

他其实可以自作主张直接喝的,事后被告到阿兄那里,再记一错,四件变成三件,奖励又进一步,但方子轻觉得应该先问问,得到阿父的同意,不让伤心。

方昕叹气:“是我畏手畏脚了。”这是不反对的意思,方子轻心头雀跃,抱着酒杯学元林一口闷,结果呛得飙眼泪。

“咳咳——”

元林在旁边看得直乐,方昕瞪他一眼,给顺后背喂温水,语气责怪:“叫你逞能充大。”

方子轻辣得眼睛红红的,不停吸着鼻子,他忽然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火炉在转,天地在转,阿父也在转,他瞪大眼睛想瞧仔细。

方昕把他的脸推开,杯口贴嘴边。

方子轻还不乐意,推开,嘟囔着又凑近,眼睛瞪得堪比铜铃。

“看来确实喝不得。”元林收敛玩笑,喊来自己的随从,“去抓副解酒茶。”

“是。”

“是。”

第二声是方子轻喊的,声音大到把随从都盖过去,站起就要走,结果没两步就左脚踩右脚,往前一扑。

幸亏方昕一直注意着,接住他,辅助站稳:“还认得我是谁吗?”

“阿……父。”他大声回答,还能认人的程度,就是脚下虚浮站不住。

方昕托着他:“眼睛瞪这么大不累么?”

“累。”

“累就闭上睡会儿。”

“哦。”听话地闭上。

总算消停,方昕让他枕着胳膊肘,轻轻拍打,擡眼看见对面元林笑意盈盈,方昕正要说什么,怀里的子轻突然又睁大眼,炯炯有神,配上通红的脸颊,方昕差点没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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