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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醋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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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元大哥迎上来,给披外衣,父亲身体虽健朗,但年岁毕竟高,稍不注意容易伤寒。

老侯爷嘟嘟囔囔:“哪就这般弱了。”但还是配合他穿上。

热情减退,平静下来,转头见自家儿子脸色似乎不大好:“老毛病又起了?怪我,没给你好好练练。”

——先帝忌惮功高盖主,封了爵位把元家留在京畿,美其名曰劳苦功高,合该享享清福,实则忌惮一直没减,他为了保住元家上下,给老大从小请的都是些诗书经典的师傅,走文的路线,故意绕开习武,以打退先帝的猜疑。

老侯爷拍拍儿子肩膀,这就是从小没好好练练,身体底子没打好,太弱, “你去客房休息,我请太医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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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幺的嚎啕极具穿透力,大老远就能听见,不过在进屋的一瞬间他戛然而止,察觉气氛不大对,没再嚎啕,只眼尾挂着泪,抽抽噎噎。

“哥你怎么了?”元林一手抱一个进屋,看见太医正给诊脉。

坐躺着的元大:“大约中暑罢,没事,老幺又闹了?”他看向抽噎着委屈巴巴的元姚,冲他笑了笑,又看旁边。

元林把方子轻放下地,给介绍:“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子轻。”他看方子轻,“这是我大哥,你喊他大伯或者大姑父都行。”

大伯是按他这边论的,大姑父是按大嫂方家那边论的。

“见过姑父,小子把令郎惹哭,故而前来赔罪。”方子轻一本正经行礼,把元大看得一愣一愣的。

把太医也看得一愣一愣的,打量起这孩子,太规矩,总觉得哪里别扭。

元大稍微坐直身,一本正经回礼:“何罪之有,老幺爱闹,想是先把你惹了,还请原谅则个。”

只是转了个身吩咐随从让把乳娘找来的元林再转回来,怎么都在卖弄腹墨,他喊停。

“停停停,一个两个文邹邹的,这屋快没我落脚的地了。”他垫着脚夸张道,但也摸摸方子轻的脑袋给予肯定,文邹邹的,学得不错。

把元姚放床边让找爹,元林询问起太医大哥的情况。

太医捋捋胡子:“世子湿伤气痹,痰多上涌,食入脘阻,大便不爽。”

元林:“严重吗?”

太医:“严重倒是不严重,就是世子从去岁沉疴至今,非一两剂药能愈,需要好好调养。”

“破墙。”方子轻突然出声道。

在场三大一小不约而同看向他,方子轻不知几时走到的床尾,他挠挠头,呃,他就是根据胡子太医的话拼了幅黑白棋子图——

外围的墙太厚,里边的水太多,只要在墙上破几道小门就行,萧说过这叫解表,方子轻比划着把意思表达。

但没人懂,都一脸茫然,胡子太医含笑,这才是小孩该有的模样,天马行空。

方子轻看着他们茫然,都没人懂吗,这很好理解的,胡子也不懂吗?好吧,方子轻感觉到一点点孤独。

“阿兄,阿兄。”平安回到家后方子轻飞也似的找江合,萧施不在,能听懂的只有阿兄了,尘潜可能也懂,但还没见过,不知道他懂不懂。

“阿兄。”方子轻滔滔不绝把胡子太医的话复述背出来,又讲自己的理解,十分认真等回答。

江合:“你知道世子的脉象吗?”

方子轻摇摇头:“不知。”

江合:“问过世子近期饮食、去了哪里否?”

方子轻还是摇摇头:“否。”

“那便听太医的治。”江合说,把他抱到膝上,“记住,你须得望闻问切都自己经过手、过过目,才能下诊断,就像糖要亲自尝过,才能说甜。”

糖方子轻明白,但胡子太医,是说错什么吗还是不能说,算了,记下来准没错,以后要自己经手过目,才下诊断。

“嗯。”他听话点头,迫不及待讲起这一天下来的经历。

“小郡主,这么小一只,这里红红的。”他指指右眼角,“咯咯直笑,她们说她喜欢我,但哪里喜欢了,老抓我。”方子轻把头发抓乱成鸡窝,生动形象,无可奈何脸,“小孩子就是麻烦。”他说。

“你喜欢她。”江合肯定道,收拾他的鸡窝头,平时生人勿近的性子,容许小郡主靠近,说明不排斥,而能让把头发弄乱,足以见喜欢,否则早就走为上策。

方子轻不同意:“哪有喜欢,不讨厌而已,抱起来软乎乎的,安若,小郡主的名,老幺叫元姚,小醋精,哭得特别吵耳朵,小孩子就是麻烦。”他再吐槽。

江合失笑:“嗯,小孩子就是麻烦。”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也算小孩的方子轻,对哦,他机智转移话题:“阿兄阿兄,孙格,你认识吗?”

“孙格?”江合想了想,“认识,你和他有见面?”

方子轻点点:“嗯,他比寒月高一点,多事,有人欺负我,我要打他们,他跑出来多事,没打成,然后说跟阿兄你认识,阿兄,他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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