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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八爪自己拉开了距离，又跟酒保要了一杯酒，坏笑对关祺说：“我是不是很坏？”

关祺没有笑，慢慢复述了一个名词：“好姐妹？”

“丢。”八爪耸耸肩，无奈，她收回视线，开始玩自己杯中的冰块，转碌碌，“你那么聪明干什么，跟她一样。”

“不难猜啊。”关祺也收回了看八爪的视线，不想让她感到压力，跟她一样，用着不在乎的语气。

够轻松，八爪便也能就此轻描淡写开口：“我们一起长大的，是好姐妹，但是，只有她觉得只是好姐妹。”

讲到尾，语气都像似在叹息：“那个男人都离开她了，她还喜欢他，念念不忘，我看着这样的她，好生气。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她喜欢的那个也不是她，但就是贪图着那点迂回的错觉。

就是犯贱。

“明知故犯，通病。”关祺伸手把八爪拉进自己的怀里，安慰。

八爪自嘲笑着，揽住关祺汲取安慰，半是轻佻半是认真：“不如中意你。”

“一样好辛苦的。”关祺没有因为要安慰八爪就撒所谓善意的谎言。

“哼。”八爪冷哼，“我知道你扮嘢时候好想打你的。”

“哦，那为什么不打？那阵时我好容易打的，现在的话你动手不一定打过我的。”

“因为你扮嘢的理由好可笑，跟我一样可笑。”

两个人都静默了阵。

“那么，为我们可笑的理由，干杯。”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