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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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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华看都没看她一眼,专心看着眼前的路,继续开车:“我三十五岁才第一次出国,放弃家庭去德国读博才能当上学校唯一的女副校长。”

这件事林予舒作为职业女性的角度来说很敬佩,但作为舒华的女儿,在女儿成长的关键期母亲消失,被父亲一个人拉扯大,她也曾满腔怨言。

林予舒不由自主地叹息,“我这辈子都遇不到像我爸这样甘愿付出的男人。”

舒华冷笑,“当时我有孩子,才需要你爸多付出。现在我们身体都算硬朗,你又没有丈夫牵挂,哪需要想这么多。”

林予舒想想也是,车停在医院门口,林予舒看了看对面彼岸的几栋公寓大楼,对车里的舒华说:“我会去援非的。”

已经没有了爱情,事业不能再搞砸了,林予舒暗下决心。

*

托仁慈老板的福,Workholic全公司都放假了,出国度假的员工占大多数,其中就包括准备去巴厘岛求婚的高狄。

他和乐乐人都到机场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给纪铖打了一个电话,“我圈内的朋友说钟烈新签的公司很会炒作,最近好像要出一首歌diss你,要不要让公关部先回来上班?”

做出去的承诺,哪有临时变卦的道理。

纪铖正忙着收拾行李,“算了,别管他了。我一回应就要被他蹭热度,犯不着吃这个亏。”

高狄担心不回应会影响纪铖的个人形象,“那你之后的工作怎么办?”

纪铖顿了顿,“可能转型做幕后吧,我现在对舞台也没有那么渴望了。”

高狄心底一沉,“你不会这次去美国后就不打算回来了吧?”

纪铖从公寓的窗户看了眼对面医院大楼的十字架,“也许吧。”

北城已没有他值得留恋的人了。

“叮咚——”

门铃声响起,纪铖立即收回视线,“我订的花到了,先不和你说了。”

纪铖每周订花的习惯一直保持着,哪怕他人不在北城,订的向日葵一定会送到林予舒手中,是时候和花店老板讲清楚要终止这项仪式了,就这样想着,纪铖毫无防备地打开门。

某个熟悉的身影用双手捧着鲜花,笨拙地拿花挡着脸,纪铖叹了一口气,沉了沉声,好不暴露自己的惊喜和慌张,“不是都分手了吗?你还来我这里干嘛?”

林予舒气急败坏地移开花束,露出精致的小脸,“我又不是特意来找你和好的,我只是来拿走留在这里属于我的东西。”

纪铖向后退了一步,不耐烦地催促,“快点收拾好就走。”

林予舒独自一人在主卧里闷闷不乐地打包行李,但由于上次和纪铖吵架的时候已经收拾过一遍,不到一会儿就收拾完了剩下的。

林予舒落寞地坐在主卧的大床,伸手抚摸蚕丝被,恋恋不舍地回头望。

在这里那么多个颠鸾倒凤的夜晚,就这样戛然而止,充满遗憾。

哪怕睡他最后一次也好,两个人深不可测的羁绊不能就这样黯然落幕。

林予舒立即开始脱身上的衣服,穿了成套的蕾丝内衣简直是老天在帮助她。

看着全身镜里纤瘦匀称的身材,林予舒信心十足,要是今晚勾引不到纪铖她都不姓林。

窗外艳阳高照,在大白天里图谋不轨穿成这样多少有点羞涩,林予舒随手抓了一件纪铖上次扮霸道总裁时穿的白色衬衫套在身上,信心满满地去找他。

林予舒绕过卧室和衣帽间,光着脚走到书房门口,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纪铖和女人交谈的声音。

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声线和上次在别墅听到的一样,林予舒立即警觉,也不管自己现在的身份和穿着妥不妥当,手颤颤巍巍地搭上门把手,鼓足勇气推门而入。

纪铖坐在人体工学椅上视频通话,看见林予舒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走进来,满目震惊,慌张地瞥了一眼电脑屏幕中的女人,“That’s all,bye.”

林予舒急切地冲到纪铖身边,按住他想要合上笔记本电脑的手,对着电脑屏幕刚想叫嚣,没想到屏幕上的人不是什么年轻辣妹,而是一个颇有气质的中年女性。

不用解释,林予舒都知道那个人便是纪云女士。

周围空气瞬间凝结,林予舒呆若木鸡,感受到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直到耳后传来了纪铖强硬的声音,“s lookg at y girl like that,otherwise I won`t go ho forever(停止用那种眼神看我的女孩,否则我永远都不会回家)。”

纪云一头暗红色的短发,字正腔圆地用中文讲,“不要威胁我,否则我的遗产你一分都别想拿到。”

林予舒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前倾倚在办公桌上,不安地蜷缩手指,在暗流涌动的空气中艰难呼吸。

等待两人不动声色地交锋结束,纪铖环着林予舒的腰,一把拉着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林予舒还没反应过来,蜷着的手指就被纪铖一一展开,牢牢握在他的掌心。

纪铖软下声:“看在我的面子上友善一点,plz,o。”

林予舒看到屏幕里的纪云好似变了个人,冲她露出无懈可击的笑容:“林小姐,你好,我是纪铖的母亲。”

林予舒点了点头,感受到纪铖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指,只好涨红着脸说:“你好,我…我来拿东西,很快就会离开。”

纪云瞥了一眼纪铖,“林小姐你多待一会儿,不然他会觉得是我吓跑了你,一赌气又会十年不回家。”

林予舒忙点头答应,纪云接下来还有一个会议,没空吓唬小辈们,笑着说:“enjoy your ti。”

纪铖一挂断电话,林予舒就垂头丧气地埋在他的肩头,“好丢脸,我怎么穿成这副鬼样子见到你妈妈。”

纪铖看着她光洁的一双腿搭在他腿上,喉结轻滚,立马慌张地移开视线,“她不会在意的。”

林予舒呜呜呜地假哭,“我毁了给你妈妈的第一印象。她一定认为我审美差又轻浮,不是什么有礼貌的好女孩。”

纪铖笑着揉了揉埋在他肩上的脑袋,“你喜欢他儿子就代表你的审美很好。”

一语点醒了两人,林予舒猛地擡起头,发现自己坐在他的怀里,腰上还搭着他的手臂,怎么看都不应该是前任该保持的距离。

两人之间的气氛缱绻暧昧,鼻息萦绕,危险又诱人。

林予舒的脑海里全是不健康的想法,视线忙从他喉结移开,“你什么时候剃的断眉?”

纪铖喉结轻滚,“决赛那天。”

林予舒很想伸手摸一下,但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不好意思直接伸出手,视线直在他眉毛上打转。

一个眼神和姿势,他们仿佛就可以看穿彼此,纪铖乖顺地闭眼,靠着椅背,把眼里复杂的情绪都藏起来。

纪铖嗓音磁性:“你摸吧。”

你真的太没原则了,纪铖忍不住唾弃自己。

明明决定好和这个女人永不联络,但当她用那种纯粹的眼神看着自己时就受不了,浑身燥热,没出息地想要在床上教训教训她,质问她到底输那个假正经的律师哪里。

细腻的指尖划过眉峰,纪铖心痒难挨,下意识地想舔唇时,干燥的唇瓣先落下一个湿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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