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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章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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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叡脚边,口里只说:“奴婢刚喝的时候还好些,折去捣药的时候便难受起来了,又不知是不是奴婢自己的毛病,是以一直不敢声张,谁料到药性那么大呢?”

曹叡见他犹自强辩,偏面上一副全然无辜的神色,倒也发作不来,只冷笑道:“你且取了巾子,往冰水里浸了敷在身上,再与我也弄些。这药大抵效用如是,我曾听说误食之后需及时降温以便行散,否则殆害无穷,眼下只得如此一试。”

司马昭兀自作不解状,曹叡便把脸一沉道:“这可不是与你闹着玩的!叔父赋上说这药服了令人有飘然登仙之感,却需得冷物去化它。你若不要性命了也罢,只拿巾子来与我散热便是。”他说话间已带了三五分愠怒,想是身上药力正发作得难当。

司马昭无奈,只得提了气要起,不想自己本是初次服食,不能抵挡药劲;二来方才强忍着斟酒,又给曹叡一拽,好容易攒下的力气尽数泄了,竟半点挪动不得,颤声道:“奴婢腿上软,起不得身,可容我缓口气再去取它?”

曹叡只道他还想使诈,伸手往他髀上一捏,喝道:“这里可软得很了么?”却感着手之处一片瘫软,顿时怔了,将他一推,骂道:“你原是个不成事的,也不必指望你,我自去取了来。”

他比之司马昭服食药酒更晚,又要在对方面前硬撑着一口气,却也只勉强迈得开几步。所幸司马昭冰了先头那杯热水后,尚不及把冰盆端走,只把它搁在旁边五尺开外的几子上。曹叡因瑟了手扯下外衣,低了头咬开中衣腰带,再往怀里摸出张巾子来,浸透了冰水贴在胸口处,半饷方舒了口气,似是好受许多。

那巾子给他体温一烘,不多时便已滚热,曹叡便取下它又在水中浸一遍,这回却敷在肚腹处,来不及拧干的水滴汇作细流,沿着肚脐一路淌至下腹,蓦然触碰到腰底那物,把个曹叡惊得醒了八分。

原来这五石散除使人五内燠热外,尚有催情提神之效,只是先头何晏未曾以药下酒,诸方调配也不成比例,由是作用难以尽显。之前陆逊与诸葛恪,姜维与曹爽、蒋琬,皆是应了药酒混合之烈,乃生突然之情愫。好在陆逊入药不深,及时止住;姜维又以太后亲传心法加以克制,因此均未酿出恶果。眼下曹叡误打误撞,竟把个最强的药性激发出来,便是姜维亲来怕也难以抵挡。

那边司马昭未得及时冰敷,较之曹叡更加难熬,此刻面上已飞起了薄薄的一层酡红,呼吸也模糊起来。待那曹叡冰敷已毕,一晃眼便瞧见司马昭半卧在地上,只用手支着下巴,一双凤眼亦明亦昧。

曹叡这才省起司马昭也需散热,因寻思道:“我若放任他不管,闹出命来,父亲那边也不好交代。”遂挪了冰盆丝帕搁在司马昭近处,也依样为他行起散来。

岂知这司马昭年纪既轻,从前未经人事,哪里抵得住曹叡如此动作,忙格了他手腕,嘴上只说:“怎敢劳美人亲力而为?”一面伸手去接那巾子。

曹叡哼道:“你可省省罢,这药总是我命你服的,也应由我为你解去药力,这事合当该我担待起的。”说罢将那巾子向上一抽,便要去解司马昭外衣。

司马昭本已半软,忽觉腰上一松,衣带已尽数给曹叡拨开,连忙说道:“我自己来宽衣。”他迷糊之下,也不自称奴婢,但以“你”“我”相称;若在往常,曹叡定将以其为忤逆而大加刁难,现下这场合却魔怔了一般,更无意寻他纰漏,乃收了手,又翻了手掌向着司马昭一擡:“你且快些,待热毒深入骨髓,我也救不得你了。”

司马昭也不及谢他,忙除了衣物,只剩下贴身的一件里衣,早已浸得透湿,贴在身上起起伏伏。曹叡皱眉道:“湿作这样还穿它甚么?一并除了,我好助你化解。”

司马昭咬了牙,又支起身去抓那巾子,却给曹叡扣了手,再也经不住,便轻轻软在曹叡身上。曹叡方用了冰,肌肤间尚有凉意,司马昭起身不得,也顾不得拘束,只把腰身贴在上头,缓缓将热气度去。

曹叡药力尚未除尽,哪里经得住司马昭身上热力,连忙伸手拿了浸透了的丝帕,沿着司马昭与自己贴合之处送了些冰水,那司马昭便低吟一声,阖了雾蒙蒙的眼,似是颇为受用;片刻之后,又侧了个身,换作另一面去吃那水润。曹叡因顺势褪去他里衣,远远的往外头一扔,一面骂道:“你且安分些罢!”

司马昭再也顾不得,只低声央他道:“我全听你发落便是。”这五石散未及行散,越往后便越难挨,五脏六腑渐渐的都蹿起火,直烧得语不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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