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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祸国妖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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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魅妖被锁住后狂性更大,翁承业不得不死死抱住她,等疯狂的她过去怯弱的她回来。

他锁了她两天,却也不曾饿着她。

小魅妖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张牙舞爪要杀人的模样。

她轻轻地啜泣,眼泪从那双美丽的眸子里一滴滴地落。手脚都被锁住了,她还是尽力地张开腿,翁承业取下她口枷,听到她轻轻地委屈地唤着:“主人。”

翁承业在那一瞬间神魂颠倒,不知不觉解除了她身上的锁链。好在小魅妖实在胆怯,没有趁此机会发狂杀人。

她用腿勾着他的腰,眼里的泪仍在落。翁承业知道她服了软,吻尽她的泪,就着这个姿势碰了她。

她累极了,慢慢就睡着了。翁承业叫伺候的人打来水,帮她仔细洗净身子,让屈辱与泪水都渐渐消融。

翁承业又抱回新的狗,对外说是这小妾实在喜欢,吵闹不休他不得已而为之。

这消息传出去后,上次小魅妖闯出去碰见的那个侍卫,叫崔溪的,竟也寻了只毛发.漂亮的小狗送来。

他知道她受了罚,还被锁了两天,心里暗恨瑾王世子冷血无情,不过是咬了个小太监罢了,既打死她的狗还锁住她的人。

崔溪知道她或许真是个痴傻的小疯子,可她那样可爱,好好教养着就是,何必非得罚她。

崔溪来找她时,荣冬灵正教着楚灯青刺绣。她觉得她或许是无聊才会做出那种事来,不如看着她,让她有事可做或许就会好些。

但楚灯青盯着的可不是她手下的针线,而是穿针引线的手,小魅妖甚至舔了舔唇瓣,就要克制不住上口咬时,小太监过来说有人找。

楚灯青不得不收回小尖牙出去见了侍卫。

侍卫把狗抱给她,楚灯青接过来逗了逗,这只比翁承业抱回来的那只好看。

他说要送给她,楚灯青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侍卫又问她现在如何。

楚灯青刚想答不好,在院中监视看守的侍卫也来了,是上次给她递伞的那个,好像叫柴宿。

两个侍卫认识,寒暄了一番。楚灯青抱着狗要走,柴宿却把狗抱过去扔给了崔溪。

小狗惊得“汪汪”好几声。

“毕竟是世子爷的小妾,咱们送礼不经过世子爷恐怕不好。”

“只是只小狗罢了,”崔溪道,“又不是什么贵重礼品。”

“不管贵重与否,尊卑还是要遵守的。”柴宿道,“世子爷的人,咱们不该接触。”

楚灯青听得烦了,转身就走。小狗还在“汪”,崔溪盯了柴宿一会儿抱着狗落寞地走了。

她没有去荣冬灵的屋子,那些针线在荣冬灵手下变成漂亮的、瑰丽的花朵,而小魅妖却只想咬上她手腕。

女人的、柔弱的、雪白的腕。

但她知道女人不会乖乖任她咬,她有种天生的对危险的预知,仿佛知道谁会伤害她谁不会。

女人也许不会伤害她,但也不会抱着她喂养她。

小魅妖回到屋内,小太监梁宜连忙迎了上去。

楚灯青不搭理他,是他害得她受罚还被锁了两天。小魅妖才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都是这小太监,被咬了忍住就好,非要闹,叫得大家都知道。

梁宜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他跪下来抱住楚灯青的腿,说他知错了,求她不要不理他。

小魅妖一脚踹开他,踩在他肩膀上,问:“还疼吗?”

梁宜疼得冷汗津津,嘴里却说着不疼。

楚灯青笑了下,接着用脚继续撚摩、踩踏,直到未愈合的伤口又泛出血来浸透衣衫,她才大发慈悲收回了脚。

“骗子,”楚灯青道,“说谎就该受罚。”

梁宜忍得脸色惨白,咬着的唇瓣渗出了血。他爬起来跪在楚灯青脚边,说他新寻了话本这次一定很有意思。

楚灯青不识几个字,小太监识字倒颇多。

她瞥了他一眼,可有可无道:“念吧。”

楚灯青躺在床榻上,小太监跪在一旁念故事。楚灯青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上次可没有脱衣裳的桥段。

小太监还在继续念着,楚灯青擡起头来问:“真有那么舒服?”

小太监心颤了一下,他故意的,他知道她是傻子,他试图引诱她自己脱掉衣裳。

梁宜点头,还说自己可以像那样侍奉她。

楚灯青却叫他继续念,想着晚上可以跟翁承业试一试。

楚灯青新学了姿势,勾着翁承业玩了玩,却根本没体会到那种玉仙玉死的滋味。第二天见到小太监就是一脚踹,说他又开始撒谎了。

小太监却辩解说是世子爷不会,但他会,他颤着身体爬到楚灯青脚下,亲吻她脚腕,求她给他个机会服侍她。

以前也有跪在小魅妖身旁的男子,比如那叫仰慈的哑奴。但仰慈可没这么卑微又急切,一种恶心又粘稠,仿佛爱而不得愿意抛洒一切来求的幽微心思。

楚灯青近来对血液越发挑剔,若是以前见这小太监如此,不说直接咬死,也要叫他失血难耐。

可现在小魅妖只是娇笑地瞧着,似乎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她叫小太监趴着,给她当马玩。

小魅妖骑在小太监身上,要他爬快一点。他慢下来小魅妖就去抓他肩上的伤处,叫他冷汗津津疼痛闷吼。

在屋里绕了几圈,小魅妖想叫小太监爬出去,叫所有人看看她新收了一个坐骑。

但前些日子她只是咬了人,就罚她雨天跪着,楚灯青心思一转,只能作罢。

小魅妖从梁宜身上起来,还嫌他太瘦坐着不舒服。梁宜跪在地上,神色看不清楚,似乎有一瞬间的狠意,但擡起头来只是虚弱地笑着,说他会多吃点,下次不让她坐着不舒服。

小魅妖随意点点头,就又回了床榻,叫小太监换个故事讲。

讲着讲着小魅妖困了,睡了过去。梁宜放下话本,像一个忠诚无比的仆人般为主子脱掉鞋袜。

他的动作十分缓慢,捏着裸足慢慢放回褥子。见小魅妖没反应,偷偷低下头来吻她的脚腕,仍没反应,便顺着脚腕往上吻去。

小魅妖不舒服地嘤咛一声,梁宜猛地惊醒。他慌乱地直起身子站起来,左右看看无人才松了口气。

梁宜惨白的脸上两朵红晕,阴柔的容貌仿佛沾了红霞,带三分羞怯的媚。

他望着小魅妖熟睡的面容,一时是粘稠的爱意,一时又是粗暴的残虐。

他将多年的积蓄消耗一空,除了买话本子等哄小魅妖,还买了好些弄女人的玩意儿。

他觉得她是美的、贱的,又神圣得难以玷污。她有时是野兽,有时是伎女,有时只是个痴傻的孩子。

又天真又残忍,恶意缠绕在她周身,她以为那是慈悲。

梁宜觉得自己是爱惨了她,爱一个没有善心的婊.子。面对世子爷时是天真的女人,面对他却只有一如既往的残虐。

他只能毫无办法地任她欺凌,连痛喊都成了罪大恶极。

可他付出这么多,总该有点回报?

如果连亲吻都拒绝,他要怎样才能让她心甘情愿赤身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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