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节（1/2）

ival，”她厉声说，“说你想说的，发生了什么？这是你的事业，你知道我一直支持你，如果你不高兴做下去，我想知道为什么，既是作为同僚，也是作为朋友。”

他摇头，“不是……”他截断话头，顿了一下，“我爱我的工作，Sera，我永远都爱。”

不，他不可能是那个意思。Sera感觉头昏脑胀，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努力理清思绪。因为她不说话，所以他继续说，“最近我开始感觉……它对我的生活不利，在私人层面上。”

“跟Goldste有关？”她突然克制不住地说，如果不是这么生气，他吃惊的表情本来会逗乐她的。当然了，她就知道他爱上她了，因为她知道Percival Graves恋爱时是什么样子，她大概是少有的几个知情人之一。而Goldste也不是什么城府深的人，“我说对了，不是吗？”

“什么跟Goldste有关？”他质问。

哦，他演得不错，真的不错，如果是别人说不定就信了，但Serapha可以从他睫毛的颤动和嘴角的紧绷看破真相。“你跟Goldste搞在一起了，Percival，”她说，“我不是傻子。”

“Sera——”

“不，”她以一根手指指责他，“我了解你，你还没蠢到一时冲动就睡同事的地步，尤其是跟下属。所以，你一定是动了心，然后怎样？你要公开恋情？”

“呃。”是他唯一的回答。

“我很感谢你尊重她，不打算把她一直藏着，”Sera说，“我是说真的，但这不需要影响你的职位和工作。你以前也谈过恋爱，公开的那些，”她补充道，因为他俩自己的过往肯定从来不见天日。“那些从来没有影响过你的工作。”

Percival抱臂看向上方，有那么一会儿他看起来非常，非常疲惫。“我不是担心我的事业。”片刻后他轻声说。

Sera对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然后灵光一闪，“Goldste的事业？”她问。说得通，跟魔法安全部部长扯上关系与复职为傲罗这两件事在她身上同时发生，流言不漫天飞才怪。“你不想让别人以为她是睡来的晋升和表彰。”

“别说这么粗鲁，但，没错，这是原因之一，这可能会妨碍她以后得到任何机会。”

“所以你自毁前程就因为你脑子里只想着你的一个傲罗，”她的总结莫名酸涩，“你打算怎么办？辞职？”

她猜对的奖品是他微红的面颊，“只辞去作为司长的职务，这样Goldste和我就不会互相掣肘了，”不可思议，他的声音十分平稳，“我仍然会是安全部部长，也许会专心做些别的工作。”

某种意义上，这样很合理。如果他不再是法律执行司司长，那么他就不再有行政权调动人事，他会卸下办公室的日常公务的担子——但作为部长他仍能参与政治决策，他可以留在MACUSA，也可能调任别处。她知道最近两年ICW都在对他发出邀请。

“绝对不行。”她直接说。

他瞪着她，“什么？”他声音中有一丝恼怒。

“我拒绝接受你的任何辞呈，”她坦白说，“你是法律执行司司长，也是我的安全部部长，只要我是主席你就会保留这两个头衔，当然，除非国会投票多数否了你的部长之职，但我控制不了你的声望，你知道的。”

Percival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说了她要退出MACUSA去跳脱衣舞。

“那么，”因为他不开口，所以Sera继续说，“我们说清楚了？”

“Sera，”他说，“你不能不接受辞呈，就因为你不同意。”

“我能，我是主席。”她斩钉截铁地说。他愤怒地张开嘴，但她堵住了他的话，“你总是以为你知道一切，你考虑了一切，然后做出了你的决定，但此事不只影响你、我和Goldste，它影响MACUSA，影响那些靠你的指示和支持去保护大家的人。”

他气得脸颊涨红，“我知道，”他缓缓地说，“然而——”

“不！”她喝道，拍桌的力度之大震得瓷杯咔嚓一声，“用你的榆木脑袋听着，Percival Graves：我准你退出你才能退出，明白吗？”

“你是个混蛋独裁者，你知道吗？”他厉声说着站起来，“只要我想辞职，Sera，我就会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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