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节（2/2）

“当然能，”她说，“你永远都能信任我。但你不能让我在你的感受和你的安危之间做出选择，反过来的话我就不会要你选，除非——我也许会有这种情况，但我永远不会逼你选。”

“你在这样跳入险情前都不询问我的意见。”

“我做了必要的事来保护你！有那么难理解吗？”

“别这样！”他终于怒吼道，“别把上级命令当挡箭牌，Ta！”

她血气上涌。“好啊！”她吼回去，“不说命令！就算主席没让我保护你我也会这么做，而且我还会做下去，再再做下去，你说什么都拦不住我。你生气只是因为你没有控制事态，这没关系，尽管生气，但你休想把气撒在我头上。”

她的说服力令他想要却步，他没有后退只是因为身后是河。不过他还是感受到了她的气势的冲击力，他们站在码头两头，狠狠对视，胸膛起伏。

是他先移开视线，看向水中，但他没有说话，是Ta打破了沉默。“别生我的气，”她重复道，这次小声得多，口气几乎像是挫败，“求你别生我的气。”

他猛然盯着她，她肩膀下垂，头向前倾，头发遮住了脸。在他凝视的目光下她正尽力掩饰，甚至转过身去背对他，但他了解Ta，从她在刚开始在MACUSA摸爬滚打通过入职培训时就了解了。他见过她最低潮的时候，并教过她如何把自己拼凑起来重新投入工作。而且现在，因为新奥尔良，他比以前更了解她了。

所以他知道他把她弄哭了。这是世上最糟糕的感觉。

让他感到抱歉并想放下这一切破事的不是她的眼泪，而是它们所唤起的他对于现状的觉醒。他不是生她的气，她是对的。他气的是自己无能为力，那种和多年前看着自己弟弟在水中挣扎时一样的感觉卷土重来。

他不假思索地拉近了他们距离。“Ta，”他拉她入怀，她反抗了片刻，但一被他的胳膊环绕便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她的眼泪沾湿了他的皮肤，“你是对的，我不是生你的气，对不起。”

“我很害怕，”她低声说，“我不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事，但我更怕你会发生什么事。别让我收回这句话，我不会收回的。”

他从她的头发摸到她的后颈。“我没事，我总是会没事的，”他呢喃道，手足无措地想表示抚慰和肯定，“你把我照顾的很好。”

她看起来的确因他的拥抱和行为冷静了下来，虽然也确实抽噎了一会儿。“你也照顾我了。”她对他耳语。

“感觉不像，”他坦白道，“看看在我眼前都发生了什么。”

她挣松他的臂膀好离远一点看向他，她的目光中带着理解，他想起她在听他讲学游泳的故事时是多么敏锐地在他说破前推断出真相。“我猜这就是作为傲罗的命运了，”她温柔地吻了他，她的嘴唇带着眼泪的咸味，但这一吻蕴含原谅甜蜜无比，“抱歉无法让你安心，但你的感受我全都明白。我们会平安无事的。”

Chapter End Notes

作者说：我不知道我为啥老写Serapha吃早饭？？？就那么迷之发生了:)

故人相识

Chapter Suary

“这个嘛，反正现在大概也有人追杀你。”Percival愉悦地说。

“真是太有帮助了，我谢谢你啊。”

“千万别客气。”

Chapter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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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Veronique。”Percival说。他不是第一遍说了。

他们已经讨论了几个小时。现在所有秘密都摆上台面，他们终于可以综合各人信息开始解谜。当然了，背叛Percival的嫌疑人名单需要细细考量，机关里有安全漏洞是一码事，但如果有叛变傲罗呢？Ta为此发抖。成为傲罗要经过那么多层审批，心理评估，安全检查，所以如果一个傲罗是坏人，那一定不是普通的坏人。Ta自己在Barebone家的失误只是出于激愤就已经是巨大的丑闻，更不用说如果傲罗里出了叛徒。

袭击Kate的人可能是坏傲罗，因此找出巫毒娃娃的去处尤为关键。奸细很可能是他们卧底过程中遇到过的人，现有嫌疑人并不多，Ta不得不承认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Veronique，但她就是感觉不对。“我一直在思考，这不像是她会做的事，”她说，“这不是她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