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节（2/2）

“你很幸运。”她轻声提醒他，他理解地低头。

“你给Queenie唱什么歌？”他回溯话题。

Ta耸耸肩，尽可能地蜷缩起来，“几首不同的歌，她的最爱是那首我们的妈妈以前常唱的摇篮曲。”

“那是关于什么的歌？”

Ta摇头：“我不知道。”

他们陷入沉默，Ta闭上眼睛，Percival的手指轻轻地梳过她的头发。她感觉到心中熟悉的痛，她第一次与Queenie分离的那种痛，但她知道这次是因为他。躺在这人怀中呼吸着他的味道时，这么近她也会想念吗？也许不是想念，只是爱。

她微微转身，这样才能调整肩膀的角度顺畅呼吸。她的声音发抖，但那深爱的旋律太过熟悉，她感觉到它的音量随着每一个单词渐渐加强。

“Shteyt a bokher, urakht

Trakht un trakht a gantse nakht

Ven tzu nen un nit farshen

Tuba, Tuba, Tubaika

Tubaika, shpil baika

Shpil baika, freylekh zol zayn.”

黑暗中的虫鸣和猫头鹰的号叫仿佛在他们身周鲜活，Ta睁开眼，Percival若有所思地望着远方，他的手移开了，但指间依然缠绕着她的头发。

“Percival？”她低声说。

“能再为我唱一遍吗，Ta？”他没有看向她。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好的。”

她又为他唱了两遍，在他们躺倒在沉默中倾听周围世界的噪音和彼此的呼吸之前。Ta提议回床上去时东方的天空正开始褪色，但树林仍然黑暗且雾蒙蒙。Percival握住她的手帮她站起，然后抱着她回到了卧室。

她搂住他吻他的颧骨和眼角，然后是眉心和鼻梁和睫毛和嘴巴，接着他把她推倒在床上，拉开她的睡袍，一路吻下她的胸脯。

他的声音对她来说同时是安慰和迷药，温暖醇厚，音调几乎不比平时要高，他唇间的她的名字也一样熟悉，她的回忆翻涌而起。

“Ta。”他曾安静地思索了一会儿案件之后豁然开朗地说；“Ta。”他曾在她过界时斥责地说；“Ta。”他——或者，Grdelwald顶着他的脸——曾经在她展示满满一箱甜点而不是神奇动物时叹着气说；“Ta。”他不久前那次在夜间出租车上叫醒她时悄声地说。

但现在他杂乱地吐息道“Ta”，先是对着她的小腹，然后是她的大腿内侧，她觉得自己就要爆开了。

她的名字。不是Mariana，或者Ana，甚至不是Goldste。Ta。他的唇舌间形成的音节，他的唇舌……啊，他的嘴唇，他的舌头。“Percival，”她喘息着，“啊，啊，操……”

【拉灯】

她感觉浑身瘫软，思维迟钝。她太开心了，但是脑海的一角仍然在克制，所以她感觉到有一滴泪流出自己眼角时并不惊讶。她拉近他，好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