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节（2/2）

他几乎要呵斥她紧张到手抖着把药草洒出了卷烟纸，但是他忍住了那股冲动，发火帮不上忙的，“Ta。”他咬着牙说。

她紧张地看向他：“先生？”

“别慌。”

她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是，先生。”她的声音中多了一点信心，然后低头继续做手上的工作，不一会儿她的手就稳定下来。她紧紧地卷好了烟，舔舔纸边让末梢贴合，最后用指尖揉捏烟卷好让内容物均匀分布。

她把烟递给他又拿起打火机，一等到他把烟凑到嘴边便替他点燃。他抽的第一口大部分是卷烟的纸烧出的烟，但第二口就好得多了，味道强劲而又温暖，“完美。”他带着烟气叹息。

“别动，”Violetta说，“嗯，看起来子弹里的邪术才刚要开始扩散。”

“你能止住扩散，对吗？”Ta担心道。

“哦，比那更好，我能把术拔除，他会没事的。只不过，这一块疤痕是永远去不掉了。”Violetta瞥了他一眼，嘴角弯出一个假笑，“主席告诉我你身上有不少伤疤，所以再多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嗯。”Percival抽着烟表示同意。

Ta的目光在他和Violetta之间来回跳转，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是好，Percival专心于吞云吐雾没注意她，烟气带给他一股愉悦的温暖感觉，帮他消弭了痛楚，可是它似乎也带着一些……其他方面的影响。

“看起来好糟糕，”他看着自己的肩膀评论道，“你在做什么？”

“不关你事，”Violetta说，“抽你的烟，全部抽完。”

“我现在这种感觉正常吗？”

“是的。”她迅速答道。

“什么，哪种感觉？”Ta好奇地问。

Percival回头看向她，露出一个慵懒的微笑：“没事。”

她眯起眼睛审视他：“你的瞳孔扩大了。”

他皱起眉问，“我的眼睛不好看了吗？”Violetta一声嗤笑，Ta张目结舌，然后摇着头移开了视线。

不知为何，Violetta让Ta想起了Gloria，不过只是在后者用嘲讽口气说话的时候才像，除此以外前者明显是个缺少母性的黑色幽默爱好者。她就像是个恶毒的老奶奶，明知道自己很可怕，却觉得这样很好玩。

不过Ta没被吓到。事实上聊天对象是一个只说实话的人感觉挺新鲜的，不管其中也许有多少煎熬与难受。而且她并不冷酷，虽然她看起来不怎么在意眼前急需解决的问题，给Percival治疗的全程中她都在抽烟，叼着烟呼气，根本不用上手。他本来大概会为此微笑的，但现在烟卷抽到一半，他开始对一切都不在乎了。

“你一直都在这儿吗？”Ta问，“这里看起来像废弃的房子，但又没被废弃。”

“这是我的工作地，不过最近不常来，”Violetta解释道，“我一直很喜欢路易斯安那，我热爱乡村，这里潜藏的东西能让我们想起旧日的世界，让我们记住自己以前是多么的无力自保——现在也是。”

“我们所有关于你的文献都写着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