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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风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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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宫门落钥了,留在宫里是要逼宫造反吗!”燕绥咬着牙怒骂,听见外面哗啦逐渐清晰,大概是双顺沿着墙根清扫檐下积水。

“四个时辰后记得再喝一剂药。”徐嘉式瞥向搁在一旁的药碗,退下床。

燕绥颤抖的手解开玉扣把狐裘扔远,咳嗽着低声:“朕不喝!滚……又脏又老的混账……再也别出现在朕面前!”

下一瞬,摄政王去而复返,一大片阴影罩下来。

长指挑开寝衣衣带。

“混账东西……放肆!不许碰朕!”燕绥周身颤抖,愤怒缺乏威慑力,眼角的红晕染至耳廓,“不要……今日还不是十五……”

那只手于腰际没有更多的动作,擡手微屈指背扫过颤栗的喉结,继续往上,拇指白玉扳指沿着唇线描摹。

徐嘉式贴在燕绥发热的耳廓:“不是十五又如何?既然陛下体恤臣忍得辛苦,就该有所表示。京城不如江州美人遍地,再也没有姿色好过陛下的了。”

燕绥周身让怒气烧得泛红,咬着牙视死如归:“你当朕是什么……休想!”

徐嘉式垂下眼帘,擒住皇帝右手探向吉服蟒纹拱起处:“是什么陛下自己知道。若陛下想让阖宫上下也都知道,让殿外扫地的内监冲进来护驾,大可以高声喧嚷,让他们都来——”

掌心被抵着研磨,燕绥耳边一字一顿如恶魔低语:“捉、奸、在、床。”

燕绥几乎瞬间涌泪,硬生生憋回去,五指泄愤似的攥紧。

徐嘉式终于闷哼一声,扳指压在燕绥唇角。

冷玉抵上虎牙,唇齿叮当玉器嘤咛。

掌控局势者呼吸艰涩粗重:“乖些。”

殿外弦月如钩,萤石为灯,暗玉淌阶月华洒地。

潜用殿里暗色浓稠,龙纹锦被几乎被咬碎也没让一丝声响从喉头溢出。

玉壶光转,长夜难眠。

——

天色将明,徐嘉式丢开汗津津的燕绥,穿戴整齐问:“陛下现在还觉得臣老么?”

燕绥装睡没给他答复。

“还有一个时辰就要早朝。”徐嘉式离开潜用殿前提醒,“误了时辰,大臣们难免追问原因。届时臣倒是愿意替陛下作答,可那答复未必是陛下爱听的。”

人走远了,燕绥隐约听到宫门开启之声,才缓缓坐起来,抱着膝头无声哭泣。

扫了一晚上地的双顺送摄政王出宫回来,踱进寝殿到床前跪下。

药碗已空,双顺悲痛地看着皇帝脖颈上红痕:“摄政王又打您了?早喝了药就不会惹王爷生气了。回回都是这样,陛下您何苦糟蹋龙体跟他作对呢?”

燕绥埋头不言,拢着被子遮盖那些羞耻的痕迹。

哪有打人打一夜的。

幸而这十三岁的小内监什么都不懂。到双顺十五岁出宫,也不会知道燕绥这皇帝做得有多低贱。

两年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过去。

徐嘉式不会容燕绥身边有可信可用之人,于是本来伺候皇帝的人就少且常换,还净是只会做粗活没心眼的,内监尤其如此。

自从两年前权宦之乱,陈国宦官制度被大刀阔斧改革,宫中十二监只留其五。御马监职权大减,其原先所掌的腾骧四卫归外官统领,近乎是摄政王亲卫了。取消内书堂,内监们只需简单识字就好。司礼监票拟批红之权被尽数收回,只负责宫中一般节庆礼制。

丧权的不仅是内监,就连燕绥这个皇帝也不过是个幌子。虽然玉玺在手,但徐嘉式每回要盖哪份章程容不得他说半个不字。

双顺十一岁开始伺候皇帝,今年十三岁,后年按规矩就要出宫。

这新规是徐嘉式两年前平乱时定下的。当时斩杀了大量老奸巨猾的权宦,规定以后内监年满十五必须遣送出宫。

燕绥觉得过于武断了,这些内监自小就在宫中,离宫该如何生活?况且宫内只留年幼的宦官诸多不便。

对此,徐嘉式毫不留情地说他妇人之仁,问他记不记得贤英太子是因何薨逝的。

燕绥当然记得。

贤英太子燕绪,是他同父同母的长兄,永岁二十八年丧于宦乱。燕绥即位后追封其为仁宗皇帝。

寒食是其冥诞。

徐嘉式跑死三匹马赶回来,就是为了祭奠他。

作者有话说:

开文啦!

小皇帝×摄政王,相爱相杀入坑不亏——

再放一个预收——

《长安妖精报恩协会》

崔化忌高考完准备躺平意外穿越,被迫接着卷,寒窗苦读十年考上探花,前途大好,琼林宴上皇帝拉着他大醉一场,许诺高官厚禄。

第二天崔化忌就收到任命——

长安妖精报恩协会;

副会长。

嗯?什么野鸡部门野鸡岗位?还是副的。

崔化忌:不如回家种红薯;

皇帝:正经朝廷编制!终身制!会长是个病秧子,你还是实际一把手!

崔化忌:编不编制无所谓,主要想为妖精服务;

——

浮星煜三步一喘五步一咳,可愣是拉扯着妖精报恩协会做大做强功德圆满。报了恩了结尘缘,妖精也能得道成仙。

眼看着协会里看门的狗都飞升了,浮星煜还在人间徘徊,迎风咳血,和新来的副会长斗智斗勇。

浮星煜:呵呵,单方面碾压罢了。实力和体位双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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