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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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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祭师就转身又回了里屋,阿箬不明所以也跟了进去想问个明白。

“师傅,殿下要的什么药。”

“一些有助于提升灵力的药。”

祭师从屋中万千抽屉中扬手抽了一个出来,在把里面的锦盒轻而易举的吸引到了手上。

“殿下灵力深厚,拿这些灵药有何用?”阿箬皱眉问道。

“不是殿下要用,是给少夫人用的。”祭师拿到了装好了药的锦盒,转身对着阿箬解释说。

“原来如此。”

阿箬回想昨日,不管走到何处,下人们到处都在传宁渊殿下对少夫人如何的温柔体贴,少夫人看起来是多么的和善,待人又温和有礼,两人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本来她还能假装骗自己宁渊定是有苦衷,但现在,他好像真的待那女子不一样。

祭师看了看阿箬暗淡的深色,默默摇了摇头,吩咐道:“阿箬,你把药送过去吧。”

“啊?”阿箬回过神来,不明所以,药不是有丫鬟亲自来取了吗?

祭师笑问道:“你不是也好奇少夫人是一位怎样的人吗?”

阿箬听罢沉默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去吧,到时候就说是我让你亲自为少夫人诊治,确认一下。”

祭师早已把阿箬当成自己的亲女儿,也知道她一直对宁渊有好感,但他也深知宁渊对待阿箬从无儿女私情。

祭师也听了下人所言,好像也明白宁渊所做是为何,便也想让阿箬亲眼去见见,或许能让她早日放下吧。

阿箬知道祭师的良苦用心,也知道自己真的很想知道宁渊娶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也就同意了。

过了一阵,秋禾便端着吃的回来了,缨箩不再多想,民以食为天,便一心扑在食物上。

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一事,又对丘禾道:“丘禾,我听你们殿下说罗生殿存放了许多典籍,最近实在无趣,不知道那罗生殿可能让人进去挑几本看看,解解闷?”

“回禀少夫人,罗生殿存放了许多古老的典籍,医典,法术典籍,奇闻志异等等,但因为典籍珍贵重要,如今除了黑狐王族中人,其余人都不能进去。”

“是吗?”缨箩若有所思地道:“我与你们殿下已然成婚也不行吗?”

丘禾道:“这个奴婢并不清楚。”

缨箩也不欲追问,反正她是一定要想办法进去那罗生殿一趟的。

过了好久,芯儿才回到辉月殿。

“少夫人,灵药拿回来了。”芯儿接着道:“祭师叫阿箬姑娘来再给你诊治一遍,现在阿箬姑娘已经在殿中等候了。”

“阿箬?诊治?”缨箩皱眉道:“芯儿,我是得了什么大病吗?怎么天天要诊治。”

“这个奴婢不知,这是祭师的意思,说是要确认一下。”

缨箩狐疑地放下碗筷,迈步去了前殿,很快,便瞧见一黑衣女子静静在殿中等候,走近了看,眉眼温和,谦逊有礼,衣着打扮朴素,长得也算清丽可人。

“见过少夫人。”阿箬屈膝行礼道。

缨箩擡了擡手,“无须多礼。”

“谢少夫人。”

这时阿箬才敢擡头好好看看缨箩,只见她肤白貌美,眼睛明亮且含有和善的笑意,果真是如别人所说那样温良可亲。

而且许是缨箩眼睛明亮皎洁,她竟还觉得她有一些灵动可人,阿箬心想这样温婉灵动的女子,他的确会喜欢吧。

思及此,阿箬默默低下了头,又道:“少夫人,祭师命我来替你诊治一下身体。”

“嗯,好。”

缨箩走向一旁的椅子旁,端坐好,摆好手等着阿箬,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大毛病,除了修炼困难了点,她都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阿箬也依言坐到了一旁,擡手复上缨箩的手腕静心诊治,的确她也没有诊出什么大碍,只是知道缨箩灵力没有平常王室那般充盈而已。

“怎么样了?有什么问题吗?”缨箩见阿箬有些眉头紧缩,深怕自己还真得了什么绝症。

阿箬松开了手,回禀道:“少夫人宽心,并无大碍。”

“那芯儿取回来的那些药是干嘛的?”缨箩不解,既然无碍还吃什么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

阿箬解释道:“那些是提升灵力的药而已,有助于少夫人修炼的。”

原来这宁渊是嫌弃自己弱吗?觉得自己实力太弱配不上他,所以现在要自己吃药开外挂。

缨箩心下忍不住哼哼几句,这可不是正和她意嘛。

“原来如此。”缨箩笑了笑,答谢道:“有劳你了。”

阿箬温声道:“少夫人言重了,这本来就是我们医师的责任。”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刚想送阿箬离开时,宁渊刚回到辉月殿。

看见阿箬他愣了一愣,但很快又看向缨箩道:“醒了?”

缨箩心里一通翻白眼,内心吐槽道:托你的福,现在才醒。

但表面上还是很温顺地点点头。

阿箬见宁渊回来,心里感到有些慌乱,她好像有很久没见过他了,阿箬略显慌张地站起身来。

“见过殿下。”

宁渊只道:“阿箬,你怎么来了?”

“师傅叫我来替少夫人诊治一下。”阿箬低着头,回应道。

“那结果如何?”

“少夫人身体无碍。”

“嗯,这样便好。”

说罢宁渊便自然走到缨箩旁边坐下,温柔地问道:“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这腻死人的语气是什么鬼?缨箩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没有哪里不舒服。”

但有外人在,缨箩只得顺着他的意思道,又转头看了看阿箬,“阿箬刚刚也说没什么事了,对吧,阿箬。”

“是。”阿箬始终低着头,低声回应道。

宁渊看了看阿箬,道:“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

“是。”

阿箬说完便按下自已有些紧张窘迫的心情,按照正常的礼数拜别,缓缓退出殿外。

缨箩总觉得这氛围有点古怪,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分明是相识的,而且她看着阿箬,总感觉她自宁渊来了之后有些奇怪,虽然她极力掩饰,低着头,但缨箩坐着还是能看到她那慌张躲避的眼神,以及紧抿的嘴唇。

虽然宁渊她看不出什么异样,毕竟他对人好像一直都挺疏离的,但女人的直觉让缨箩觉得这宁渊和阿箬之间肯定不简单,或者说是阿箬对宁渊有什么想法?难道……阿箬可能是她的情敌?

想到这,缨箩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在心里直抽自己嘴巴子,什么情敌?她对宁渊没有情哪来的情敌?

阿箬走后,好奇心驱使,缨箩还是摆上一副笑脸,一脸八卦道:“你和阿箬认识啊。”

“嗯,怎么了。”宁渊淡淡道。

还真是直言不讳,爽快。

“熟吗?”缨箩接着道。

“熟。”宁渊依旧是语气淡淡,接着又扬起唇角反问道:“你直说你想知道什么?”

看着宁渊那抹笑意,分明是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而自己完全像是妻子在盘问丈夫是否在外面有女人了的感觉。

“如果你肯说的话,全部自然是最好啦。”

缨箩笑了笑,是就是,反正她现在的确就是宁渊的老婆吧,问一下不奇怪吧,何况现在她八卦之魂已经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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