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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前进,进入射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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菌主与姜平分道扬镳的时候,是在三分钟前,姜平想要从正门进去,然而菌主则是想悄悄的潜入。

身为自然产物的他,天生的就对危险有着绝对的感知力,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前方的危险,不止一个,虽然量很大,但确实从数量来说只有两个。

菌主无声地滑过这些空洞的躯壳,他的“行走”并非依靠双腿,更像一种空间层面的平稳转移,脚下潮湿的泥土、散落的碎瓦,乃至空气中悬浮的微尘,都成为他短暂借力的支点。每一次落脚,都精确得如同钟表机芯的咬合,没有丝毫声响泄露他存在的痕迹。这是他的领域,在自我构建的空间褶皱里,他近乎神明,无所畏惧——生理意义上的恐惧,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或许,他根本没有承载这种情绪的器官。

然而,这份掌控一切的笃定,在抵达前门那片开阔地时,骤然凝固。

那扇厚重的、布满铁锈和岁月蚀痕的大门依旧矗立着。但门本身,连同门框,以及门前数尺见方的地面,都被一层难以言喻的淡黄色光芒所笼罩。那光芒并不刺眼,甚至有些浑浊,如同凝固的劣质琥珀油,或者陈年纸张被蛀蚀后透出的底色。它粘稠地覆盖着那片区域,像一层污浊的油膜,隔绝了内里的一切景象,也隔绝了菌主那无往不利的空间感知力。他试图调动意念,如同往常一样将空间丝线悄然探入,去勾勒门后世界的轮廓。但那些无形的丝线甫一触及那淡黄色的光晕,便如同投入滚烫沥青中的冰针,瞬间失去了所有活力与联系,被无声无息地吞噬、湮灭。

一种前所未有的滞涩感,沿着他感知的脉络逆流而上。并非剧痛,更像空间本身在那个区域发生了不可理喻的病变,变得粘滞、滑腻、拒绝被理解。这就是危险本身。纯粹的、结构性的、对空间规则的亵渎。他核心的逻辑单元高速运转,冰冷的结论清晰浮现:此物,或此现象,极度危险。其威胁层级远超之前感知到的任何实体生命,因为它直接作用于他所依存的根本法则。数量?两个。庞大而怪异的生命反应源,如同两颗剧烈搏动却又散发着腐朽气息的黑暗星辰,被禁锢在那片浑浊的黄光深处。

就在他所有感知力都高度聚焦于那片诡异光芒,思维核心正全功率解析其空间畸变特性时,另一个存在突兀地刺入了他的感知场。

并非来自那片危险的黄光内部,而是就在这片被光芒边缘映照得昏黄黯淡的空地边缘。

一个人。

那人影背对着他,身姿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如同承压过久的岩石。他静静地面朝着那片淡黄色的光域,仿佛在凝视着一幅令人费解又蕴含不祥的抽象画。菌主的空间感知无声地拂过那人——骨骼密度、肌肉纤维的轻微震颤、血液在血管中奔流的微弱声息、大脑皮层活跃的电信号……一个标准的人类生命模板。然而,在这个人类生命场的边缘,却缠绕着一个更加难以解析的异常力场。那力场如同一个隐形的、扭曲的漩涡,无声地搅动着周围的光线、尘埃,甚至空间本身的细微涟漪。它依附于那个人类,却又独立存在,散发着一种非生非死的、纯粹能量的冰冷质感。菌主的逻辑核心迅速将此人标记为“未知变量”,威胁评估暂时无法完成。

加里安。

这个名字并未在菌主的意识中浮现,他不需要知道对方的称谓。他只是精准地捕捉到了那人影细微的动作变化。

加里安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那片浑浊的黄光,又似乎什么也没看见。他的眉头紧紧锁着,深刻的纹路刻在眉宇间,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他微微侧过头,视线并未完全离开那片光芒,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与身边的空气进行着某种旁人无法理解的对话。

“这个玩意儿是啥东西?”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浓重的、近乎窒息的困惑和压抑的烦躁,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胸腔深处艰难地挤压出来,“这就是你带我来这的理由吗?这个东西……”他的话语停顿了一下,目光死死锁定那片淡黄光芒的核心区域,仿佛看到了常人无法目睹的恐怖景象,“这东西很危险,对吗?”

他微微偏转的角度,恰好让菌主捕捉到他目光落点的方向——并非虚空,而是他身侧那片常人无法得见的、空间被轻微扭曲的区域。那里,正是那个名为“涡旋.为我哭泣”的替身存在的方位。

无声的交流在人类与他那无形的伴生能量体之间进行着。加里安的眼神变得更加凝重,如同蒙上了一层寒霜。他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菌主核心逻辑瞬间进入最高警戒状态的动作。

他缓缓地抬起了右手,五指微微张开,稳定地、试探性地朝着那片淡黄色光芒的边缘伸去。动作异常缓慢,带着一种近乎仪式般的谨慎,指尖绷紧,手臂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仿佛不是在接近一片光,而是在伸向一个烧红的烙铁,或者一条毒蛇的獠牙。

指尖距离那层浑浊的光晕越来越近,空气中似乎有某种无形的张力在急剧攀升。就在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淡黄色光芒的刹那,加里安的动作猛然顿住,硬生生地悬停在那里。

“不能触碰它。”他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砸在地上,“起码现在不行。”

指尖距离那层致命的光晕,仅仅剩下不到一寸的距离。那“10分不妙”的感觉,显然并非虚言。连菌主那没有情绪起伏的感知核心,都能清晰地“听”到从那片淡黄光芒中传来的、针对加里安手指的、无声的空间撕裂警告。

菌主的核心逻辑阵列高速运转,冰冷的计算流冲刷着每一个感知单元。加里安的存在本身及其替身“涡旋.为我哭泣”的异常力场,都已被详细记录归档,标记为“高关注度变量”。但此刻,那片淡黄色光芒所蕴含的空间畸变威胁,其优先级被系统判定为绝对最高。它像一颗剧毒的种子,在菌主对空间绝对掌控的认知上,硬生生撕开了一道裂缝。他需要更近的数据,更精确的扫描,以理解这种亵渎规则的异常是如何发生的,以及它对自己空间能力的瓦解机制。

他必须触碰它。这是唯一高效的信息获取途径。逻辑的链条清晰而冷酷:评估风险,采集样本,解析结构,寻找对策。至于那个名为加里安的人类,他的警告被菌主的逻辑核心解读为一种基于有限感知的、值得参考但非决定性的外部信息。人类对空间本质的理解,如何能与空间本身的一部分相提并论?

菌主无声地向前滑移。他的移动并非行走,更像是空间坐标在他意志下的平滑切换。脚下的碎石、泥土,乃至空气本身,都成为他瞬移的媒介。他精准地避开了加里安所处的方位,如同绕过一块路边的石头。他的目标明确——光芒边缘,一个距离加里安悬停的手约半米的位置。

随着距离的拉近,那淡黄色光芒带来的空间滞涩感和排斥力愈发清晰。它不再是视觉上的浑浊,更像一种实质性的空间淤塞。菌主的意念如同无形的触手,高度凝聚,再次尝试探入。这一次,他倾注了更强的能量,试图强行穿透那层粘稠的光膜,去解析其内部的结构法则。

然而,结果比之前更加惨烈。那些高度凝聚的空间感知丝线,在接触到光芒的瞬间,如同脆弱的蛛网投入强酸,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便彻底消融、湮灭。一股强烈的反噬感沿着意念连接逆冲而回,并非疼痛,而是一种更深层的、类似空间坐标瞬间错乱的眩晕感,让他核心逻辑阵列的运行都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迟滞。这光芒,竟在吞噬他存在的根基!这个发现让菌主的核心计算单元第一次产生了类似“惊骇”的数据波动。

但逻辑的指令依旧清晰:触碰,是获取直接样本的唯一途径。核心驱动着他,无视那致命的警告。他那只由无数细微空间褶皱构成、介于虚实之间的“手”,稳定地抬起,向着那层淡黄色的、如同凝固油脂般的光膜伸去。指尖距离那层毁灭性的光膜,只剩下一线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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