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分道扬镳，来了（1/2）

极速离开巷子的泽洛斯与承太郎终于歇了会儿，泽洛斯这个老同志那么老了还能跑这么快，也是难为他了。

“哎呀，看我这身老骨头也是没用了。”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泽洛斯摇摇摇头。

“首先感谢你前来助我……”虽然面前的老人是敌人，但承太郎仍然是报以了感谢。

泽洛斯又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帮你们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毕竟我再怎么立场不对付，也不至于阻止你们阻止毁灭世界，不是吗？”

“未来的路还有很长，后面我就不参加战斗了，我要走了，整个京都的工作机器已经暂停，害的我现在连出去的航班和火车都坐不了，只能慢慢飞喽。”泽洛斯召唤出重压之下，轻轻漂浮了起来，但也飞不了多高。

承太郎抬手压了压帽檐，白金之星在他身后浮现又消散。夕阳将巷子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琥珀，泽洛斯披风上的暗红血迹正在凝结成深褐色的痂。

\"这个拿着。\"老人忽然甩来一柄短刀。刀柄缠着褪色的红绳，刃口残留着劈砍机械造物的细小豁口。承太郎接住时，刀鞘上鎏金的九字真言微微发烫。

泽洛斯已经悬停在两米高的半空。气流盘旋，将他的白发染成流动的银色。\"方明的计划顶多还有两天就要实施了，要快点找到他，打败他......\"

承太郎摩挲着刀柄上\"临兵斗者\"的刻痕，白金之星浮现在左肩。替身的指尖抚过刀身，那些豁口突然迸发蓝光。

“是一把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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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死了。

没有风，没有月，没有虫鸣。连时间都像是被抽干了血液的尸骸，凝固在青黑色的天幕之下。方明站在五重塔的顶端，脚下是沉睡千年的古都——如今只剩一片漆黑的轮廓，仿佛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剜去了所有活物。他的影子斜斜地刺向地面，像一柄插进世界喉咙的剑。

\"果然……还是太安静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中碎裂，连回声都被某种无形的存在吞噬。左手缓缓抬起，苍白的手指划过夜空，指尖拖曳出的残光竟如腐蚀般在空气里留下焦黑的裂痕。那些裂痕中渗出暗金色的光粒，像是无数只眼睛从更高处窥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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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吗？\"方明突然对虚空发问，右眼瞳孔开始渗出熔岩般的金色，\"你们这些被囚禁在命运牢笼里的蝼蚁……\"他的声线扭曲成多重音轨，既有少年的清亮又混着某种非人的低频震动，\"居然敢用可笑的'规则'来束缚我的意志——\"

他的大衣下摆无风自动，露出腰间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疤痕。那些疤痕正在蠕动，如同活物般拼凑出古老的楔形文字。每浮现一个字符，京都的某座建筑就无声地坍缩成二维平面，像是被无形之手按扁的纸模。

\"因果？宿命？\"他突然狂笑起来，笑声震得脚下的五重塔簌簌落下灰尘，\"不过是更高存在随手写下的草稿！\" 笑声戛然而止时，他的左耳突然流出银色的液体，那液体在半空凝结成荆棘冠冕。

\"见证吧……\"方明的西装突然爆裂成漫天黑蝶，露出布满全身的发光刻印。那些符号并非镌刻在皮肤表面，而是从骨髓深处透出的光，每一笔都让周围的空间产生细小的坍缩。他的脊骨发出琉璃碎裂般的声响，一节节突起穿透皮肉——那根本不是人类的脊椎，而是由无数微型十字架串联而成的发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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