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国建立（2/2）

陆沉用指甲刮擦着祭坛表面的青铜锈：\"是谁在数据库里藏了《诈骗心理学三百例》？\"光柱突然剧烈闪烁，他看见墨的瞳孔里映出远方天空——那里正有凤凰形状的命格火焰在云层中燃烧。

使徒们开始巡回演讲。他们用命格共振模拟神迹，把编辑过的人体标本称作\"圣徒遗骸\"。有个小女孩献上全部命格碎片求治母亲的病，金袍使者接过碎片时，面具下的数据流出现了0.3秒的凝滞。

\"监测到异常命格波动。\"墨的声带振动着无命者特有的频率。她指向某个正在收集信徒生辰八字的使徒，那人袖口露出半截凤凰纹身——是苏离当年最爱用的焚香印记。

陆沉突然大笑起来。他跳下祭坛，青铜指甲在编辑界面上划出刺眼的火花：\"启动全员影帝协议！\"使徒们的金袍无风自动，面具下渗出带着命书风格的吐槽弹幕。

夜幕降临时，神国的第一座浮空城升起了。它用十万个虚假命格做燃料，底部悬挂着密密麻麻的\"祈愿箱\"——每个箱子都链接着信徒的命格核心。墨站在城墙边缘，看见云层中的凤凰火焰突然调转方向。

\"她来了。\"陆沉按着嗡嗡作响的编辑界面。命书残留的代码正在使徒体内苏醒，那些金袍身影开始不受控制地跳起滑稽舞。某个使徒面具突然裂开，露出苏离半张被命格火焰灼伤的脸。

浮空城下方，信徒们举着用自己命格碎片做成的火炬。火光映照下，每个人的影子都长出了青铜色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