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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6集:药材培育,自给自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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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像掺了墨的水,慢悠悠浸透医署的青砖黛瓦,将窗棂拓印成深浅交错的剪影。素问坐在药房的木案后,指尖悬在半空中,淡蓝色的系统光屏在昏暗中泛着冷光,一行醒目的警示语如针般刺着她的眼:“止血藤、续骨草、紫花地丁等七种常用药材野生种群密度骤降40%,过度采挖将致三年内生境枯竭,现有储备仅够支撑军营半月用量”。

光屏边缘还跳动着近十日的药材消耗报表,红色的赤字一路向下延伸。她刚合上数据栏,窗外就传来李伯压抑的叹息,老医官枯瘦的手指正摩挲着空了大半的药架,架上仅存的几捆草药用麻纸松松裹着,标签都泛了黄。“昨日山民送来的续骨草只够包扎十个伤口,”李伯的声音带着化不开的愁绪,“前儿去山里寻药,以往一挖一筐的止血藤,翻了三座坡才找着几根细藤子。再这么下去,军中怕是要断供了。”

素问指尖轻叩案面,目光越过窗棂,落在医署后那片闲置的空地。黄土裸露着,被白日的日头晒得有些板结,却在墙角处留着几分湿润的生机——那里还能看见前任医官种过蔬菜的旧畦痕迹,土垄虽已坍塌,却依稀能辨出规整的轮廓。她忽然起身,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李伯,咱们自己种药吧。”

李伯愣在原地,手里的药勺“当啷”一声掉在石台上。“种药?”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姑娘说笑了,这药材金贵得很,得看天看地看时节,山里长了千百年的规矩,咱们凡人哪能种得活?”

“山里的规矩是自然给的,咱们顺着规矩来,再添些门道,总能成。”素问蹲下身,指尖捻起一撮土,系统光屏瞬间弹出数据:“沙壤土,有机质含量1.2%,排水性良,光照时长日均六刻,适配止血藤、续骨草、薄荷等十种药材生长”。她扬着手里的土块笑了,“您瞧,这地天生就是种药的料。”

次日天未亮,启明星还悬在墨蓝色的天幕上,医署后院已响起了锄头翻土的声响。素问穿着粗布短打,裤脚挽到膝盖,踩着沾着晨露的草鞋,在空地上画出规整的田垄。三名学徒扛着锄头跟在身后,王二柱的动作最笨拙,一锄头下去要么挖浅了带不起土,要么挖深了砸出个大坑。“二柱,锄头要顺着地力走,像给伤口清创那样,既要除尽烂肉,又不能伤着好皮。”素问手把手教他调整姿势,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慢慢翻动土壤。

土块在锄头下碎裂,散发出湿润的泥土气息。素问每走几步就停下来,指尖划过新翻的土壤,光屏上的光标随之移动,在不同区域标注出深浅不一的颜色:“这里是南坡,日照最足,种止血藤;东边地势稍低,挖深垄沟种续骨草;墙角背阴处留着,以后种喜阴的半夏”。她用木杆在地上插出标记,白石灰沿着标记画出清晰的界限,像给药田刻上了治病的药方。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李伯拄着锄头赶来,裤腿上沾着露水打湿的草叶。他远远就看见素问正教学徒分辨土性,姑娘蹲在田埂上,手里捏着两种不同的土块:“这是黏黄土,保水但不透气,续骨草种在这里准烂根;这是沙壤土,攥成团一捏就散,才是止血藤的好去处。选地先看日照,再看土性,和诊病先望气色、再搭脉象是一个理。”

“姑娘连种地都有章法?”李伯走近了,目光落在那些带着嫩芽的药苗上。幼苗用细纸筒护着根须,叶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看着就精神。他伸手想碰,又怕碰坏了,指尖在半空中顿了顿才收回。

“不是章法,是门道。”素问撒下最后一把腐熟的羊粪基肥,直起身时额角沾了些泥点,鬓边的碎发也被汗水打湿,“种药和治病一样,得顺着性子来。药材有喜阳喜阴、耐旱耐涝的区别,就像病人有寒症热症、虚症实症的不同,不能一概而论。”她指着刚种好的苗床,对围拢的学徒们强调:“记住三点——选向阳地、勤除草、忌连作。杂草争养分,连作耗地力,这和伤口要避水、换药要及时是一个道理,差一点都不行。”

李伯这才知道,这些幼苗是素问昨日连夜用系统“幼苗培育”功能催发的。姑娘守在药房里,将野生药材的种籽铺在瓷盘里,光屏投射出模拟生长环境的光晕,一夜之间就催出了带着两片子叶的幼苗,比山里自然生长的苗存活率高出三成。“真是神了……”老医官蹲在田埂上,看着学徒们小心翼翼地将幼苗埋进土里,枯瘦的手轻轻抚过湿润的土块,像是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

春日渐深,东风带着暖意掠过邯郸城,医署后的药田渐渐染上成片的嫩绿。止血藤抽出纤细的卷须,像好奇的孩子伸出小手,顺着素问搭好的竹架一路攀爬;续骨草的叶片舒展如翠玉,在风中漾起细碎的波纹,远远望去,田垄就像铺了层绿色的锦缎。薄荷也冒出了新芽,细碎的叶片凑在一起,风一吹就散发出清凉的香气,连路过的伤兵都忍不住多吸几口。

李伯成了药田的“常客”,每日天不亮就来,天黑了才走。他有时蹲在田埂上拔草,粗糙的手指捏着杂草根部,轻轻一拔就带出完整的根须,生怕留下一点根茬再长出来;有时就坐在田埂边的石头上,手里拿着个旧陶碗,静静看着幼苗生长。太阳升起时,他看叶片上的露珠滚落;暮色降临时,他看晚风拂过苗尖的弧度,连吃饭都要让学徒把饭端到田埂上。

那日素问带着学徒们给续骨草松土,王二柱正拿着小锄头小心翼翼地绕开苗根,忽然听见李伯在一旁叹气。姑娘抬头望去,老医官望着幼苗出神,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眼里却闪着光。“李伯,这苗长得比您预期的好?”素问打趣道,手里的锄头还在轻轻翻动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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