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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初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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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祭祀的大比在第五层的神坛处, 只有五位少祭祀和她们各自的神侍可以进去。

一早,樊笙就来到墨柒殿前,想要与她一同去第五层。

然而她被拒绝了。

墨柒看了下眉眼弯弯、带着雀跃的小祭祀, 然后神色淡淡地拒绝了她的同行。

“殿下自去吧,某今日身子不适,便不陪同了。”她收回了目光, 垂下眸子, 面色有些冷淡地说道。

这几日花在这儿的时间够多了, 她不可能一直陪着小祭祀玩闹。

这次少祭祀之比, 众人的目光都会转移到第五层去,正好也让她再出去寻一寻琉璃心的下落。

樊笙陡然被拒绝了, 便是一怔,听到了墨柒的话后, 抿了抿唇, 有些担忧道:“……哪里难受?”

“要不要紧?”颇为兴奋的情绪从脑海中褪去,她看着面前垂着眸子沉默着的女人,仔细一瞧,果真觉得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她下意识擡手, 想拉住这人的手。

“多谢殿下担忧, 不过是些老毛病了,殿下好生参加大比罢。”墨柒微微蹙眉,微侧着身子,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无视了小祭祀有些委屈的眼神。

啊……

那好吧。

樊笙慢慢收回了僵在半空中的手,看着墨柒就在她面前转身进殿了, 眉间微微皱起, 心底下蔓延出了些难受的情绪。

她有点儿茫然为什么只是一夜过去……柒柒对她就这么冷淡了……

“……那……那我走了。”她看着这人的背影, 忍不住又开口说了句,眸底还有点儿期待。

期待得到她想要的回应。

但是没有,穿着白袍的女人只是微微顿了下,随后若有若无地应了声,便进去了。

……哼。

小祭祀恹恹垂下了头,琥珀色的瞳孔中闪现出点儿气恼又难过的情绪。

她闷闷地轻轻哼了声,就用着余光瞧着殿门被打开后又合上,那个可恶的小桃花精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她明明是自己的神侍!

她……她至少也应当鼓励自己的!

她应该对她露出好看的笑!然后看着她去参加比赛的!

怎么……怎么能这样呢?!

一晚上都想着和自己的神侍一起去第五层,然后柒柒会一直握着她的手,会对她笑得温柔又好看地鼓励她、会乖乖坐在席上看着她……

兴奋了一夜的小祭祀一大早就感觉被泼上了一桶的冰水,冻得她满腔憋屈,又在那人面前说不出什么重话来。

她站在原地等了会儿,等到大比都快开始了,那只特别特别讨厌的桃花精都没有出来看她一眼过。

……也有可能是真的很不舒服呢……

樊笙在原地徘徊了会儿,脑海中闪现出墨柒有些苍白的脸色,抿着唇角又心疼了,忍不住在心中给她找了个借口。

纸鹤在提醒她了。

樊笙最后瞧了瞧前面关着的门,然后还是捏住了传送阵,去了第五层。

殿中,墨柒收回了神识,轻轻嗤笑了声。

她觉得最近可能真的有些问题,她与这小祭祀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些?

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

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这位少祭祀的修为不过小巫四阶左右,可是就她目前看来,五位少祭祀里应当已有两位达到了大巫一阶左右的修为。

那么,这场少祭祀之比的最终胜者究竟是谁,实在难说。

墨柒知道最终坐上那个位子的是樊笙,但是这过程如何,却不敢下结论。

有时候结果总不会如大多数人的意的。

她回到殿中,本是想撕一张传送符,出了巫神殿,再去那个巫卜阁探一探的,说不定能从那藏书阁的老人身上知道些什么。

夷湘让她自己去找,却不给任何线索,让她如今一头的雾水,四周茫茫一片,根本不知应当往何处去。

倘若以往,何须这般麻烦。

可如今她实力不复,又身处异地,处处受限制,更别说做出什么胁迫之举了。

墨柒刚取出一张传送符,将一端地点定在了她的殿中,随后正准备撕开符咒时,突然眉间微动。

眸中神色一冷,她瞥向了又能量波动的地方,却见那边飞进来一只红色的纸鹤。

纸鹤缓缓来到她的面前,随后停下,那里面就传来了夷湘含笑的声音,温和依旧。

“御主安好,今日我巫宁少祭祀大比,若是御主空闲,不妨来看看……”

“……我想……阿笙那孩子应当也是想要你到场来瞧瞧她的……”

墨柒掐断了传音,面无表情地将纸鹤扔下了。

走了小的来了老的。

啧。

她擡眸,毫不犹豫地撕开了传送符,身形一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第五层,樊笙刚进去时便遇上了她的二师姐亥栾,脚下微微一顿,面容上却已收好了情绪,变得冷清无波。

她微微擡手做礼,平静地唤人:“二师姐。”

“啊,是小师妹啊……”亥栾早就瞥见她了,目光从她身后瞧过,却看见了一片空荡,不禁微微眯起了眸子,唇角的笑意深深。

她身后正站着她的神侍,是她氏族中杰出的子弟亥筠,如今也朝着樊笙行过了礼。

樊笙微微颔首,眼中无波,便想转身走了。

但是身后的亥栾却是掩唇笑了下,叫住了她:“小师妹,你那个……叫做霖柒的神侍呢?怎么没来?”

“她身子不适,我便让她休憩了。”樊笙站住了脚,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淡淡回答道。

“啊,原来如此……”

亥栾轻笑道:“……我还以为……是她恃宠而骄,自己不愿来呢。原来是小师妹让的……”

她语气暧昧,好似将墨柒当做玩宠一般。

樊笙侧身瞥向了她,唇角不悦地抿起,眸中色彩冰冷。

“师姐慎言。”她微微眯眸,眉头下压,语气暗含警告。

那眸子中好似堆满了冰雪似的,冷得吓人。

亥栾一愣,随即挑眉笑得愈加温柔了。

“是师姐口无遮拦了,师姐只不过是想提醒小师妹……下次要注意些,不要再让你的神侍……身子不适了……”她唇角挑着笑,最后一句话似在舌尖绕了绕,颇有深意道。

随后,她便带着脸色微有异样的亥筠走入了场地范畴。

留下了身后脸色一瞬阴沉的樊笙。

等走了有段路程了,身后的亥筠忍不住低声问道:“殿下何必……”

……如此孟浪?

白白得罪了人。

亥栾瞥了她一眼,没有开口。

于是亥筠也就垂下了眸子,不敢做声了。

亥栾说那番话,还是在阵口处说的,那边还有未曾走的少祭祀和神侍,甚至于那高台上的某一处,她的老师说不定也正在看着这一边。

她如此说,就明摆着暗示樊笙和她的神侍之间有茍且。

第一,是让这个本就在边缘处的小师妹在边缘化一些,别想着与她争夺大祭司之位。

第二呢……最好这话能传到那个……抱病不曾前来的神侍耳朵里去。

大比那日,她就看出了,那个名为霖柒的巫女骨子里都是傲气,便是对着她们这些巫神殿出来的少祭祀都带着一股子居高临下的意味,隐隐地压她们一头。

高傲自负得坦坦荡荡,只不过是微微把头垂下了些,做了点儿若有若无的掩饰罢了。

那是源于实力的自信,还有上位者专有的气势。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自由巫女?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忍受背上女宠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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