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破璧之人线：废人（2/2）
那么收下吧！这就是我最后的力量了！”
“就请见证，人的意志吧！”
她选择了自爆，伤到了『终焉之律者』的灵魂的同时，给汪雅的记忆深处留下了那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按理来说，一般情况下，灵魂的自爆是不会伤到『终焉之律者』的，但是偏偏，汪芽的自爆不是那一般的情况。
她不会像秦松和『炎之律者』一样升入天堂——她会下地狱，永远承受无上之痛。这是她和魔鬼（虚数之树的意志）做的交易。
这值得吗？对于汪芽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人类终将战胜『崩坏』。
……
汪雅醒了，她在苏醒之后发现自己失去了几乎所有的力量，现在的她连个低级的崩坏兽都打不过。
她本想唤出『终焉之键』，但是自信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现在的她驾驭不了这个武器，可能只是拿在手里都会被反噬到死。
她本来想和汪芽一起想想办法，但是却发现汪芽不在了，取而代之都是一个未知的灵魂。
她认得出来，那就是『终焉之律者』。
“是你杀了汪芽？”
“不错。”祂不屑于掩饰自己，毕竟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我们不妨来赌一赌？”『终焉之律者』用一个非常奇怪的话题开端，让汪雅摸不着头脑。
“你要干什么？”
“以虚数之树的意志为见证者赖进行对赌。
我不会干涉你的一切事情，但是当你遇到完全无法解决的问题的时候我会无条件出手五次。而是否出手由虚数之树的意志进行判定。
如果你用完了这五次机会，我会获得你的一切，你将成为新的『终焉之律者』。
但是如果在你成为了『终焉之律者』之后，他们愿意为了救你而进行战斗，并且死掉秦颂或是鞠风的任意一人，我会交还你的身体，并且你会获得我全部的力量……”
是的……颂在当时的确是见到的汪雅本人，但是在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之后，她自知罪孽深重，所以再次将自己伪装成了『终焉之律者』，方便颂下手击杀她。
是啊……刚刚获得远超自己现阶段力量的人，还没有完全掌握这股力量，怎么可能战胜已经能够熟练运用这股力量的人呢？
只能是因为对方放水了啊……
而此时的汪雅还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或许还是那一样的结果，最终只有秦颂一人独活，在这已经死去的大地上独自哭泣；或者是只有一人死亡，换取所有人都幸福……
“我拒绝。”
“很遗憾，这由不得你。
这是我发起的赌斗，你没有资格拒绝。”
……
汪雅最终只能接受这个赌约，只不过为了公平，她现在恢复了巅峰时期万分之五的力量。
在每次触发『终焉之律者』的协助之后，她会恢复一部分力量，而在使用了第四次之后，她的力量会恢复到全盛时期。
汪雅已经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情况，和秦颂那边比较相似。
只不过这里面对的怪物的强度没有秦颂那边可怕，再加上领导者也要比梅蘩漪更加当机立断，在发现了异常之后火速镇压，就算是后面开始扩散的时候也是直接断臂自保，牺牲了一部分土地，保留了数座末日堡垒。
这些堡垒庇护了这些幸存者，也抵挡了那些怪物的入侵。
但是这终究只是杯水车薪，他们还是会被毁灭，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也怪不得他们，他们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力范围内能做到的最好的事情了，但是奈何硬实力不够啊，不求来一个鞠风或者秦颂那样的逆天三体人，哪怕只来一个劫都可以取得最后的胜利。
或许让劫来到这个世界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他不会因为要给别人兜底而战死，不会因为队友太坑而被害死。甚至还有可能解决这一场危机。
汪雅作为幸存者进入了其中的一座末日堡垒，和她预想的一样，这里并不繁华，所有人都高度紧张，也有些疲惫。
在看见汪雅这样都美人进入之后，他们疲惫的神态瞬间变得精神起来了，还有些人吹口哨来挑逗汪雅。
汪雅并不在意这些，因为她被奉为了这里的城主的座上宾——她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经历过那一次『终焉之战』的，她在看见汪雅的那一刻是那么的兴奋。
她当时只是一个小队长，但是也知道汪雅他们这些人的强大——哪怕是他们当中最弱的一名战士，也比现在世界上剩下的任意一个人强大。
在『终焉之战』的时候，人类付出的代价确实是太大了——在那之前，那些战士被称为黄金一代，高手如云，还有十多位一起讨伐『终焉之律者』的战神级别的人物。
可是那一战之后，人类人才凋敝，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高质量的战士了，这也是他们如今处境如此尴尬的原因。
哪怕是当时只有资格当小队长的她，放到现在，都可以算作是数一数二的强者。
而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是那十多位战神级别的人物里面实力中等偏上的那个，应该是有能力解决这一切的。
……
“抱歉，辜负了你的期待。
在『终焉之战』的时候我受伤严重，现在能够发挥出来的力量只不过曾经的万分之五，还需要时间才能恢复……”
这话倒也没有说谎，除了在借助『终焉之律者』的力量之后会恢复一些力量，她也可以通过锻炼和养伤恢复力量。但是需要很久的时间。
“要多久？”她期盼着看着汪雅，在汪雅这个老前辈面前，她稚嫩的像个孩子。
“我不知道……”汪雅失落的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需要多长的时间。
“好吧……”她的心里有些悲伤，但是汪雅是她最敬重的老前辈，即使现在只是个废人，她也一定会一直守着汪雅，直到她恢复力量。
“抱歉……”
“不用担心，您尽管恢复，其他的交给我！
只希望前辈您在恢复力量之后还能够记得我这名无名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