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的明悟(2/2)
袁夫人一愣,忙说道:“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再有七八日便是林大人的寿诞,依照往日看来,到时家里的姑娘们都会去,那苏府的公子也会去。”说到这里,向赵嬷嬷悄声吩咐道:“明日你去苏府一趟,告诉苏夫人,就说那日我会领三姑娘去林府与之见面,然后你再去郡王府一趟,告诉郡王妃,让她暗里把这些透露给那苏家公子,告诉他我们家三姑娘长得标志,不比那方清微差。”说完,笑道:“到那会,她嫁到了苏家,我便向苏夫人讨个请,那圆圆她还能留住不成?赵贵若等得,我定给他把这媳妇要来不可。”
赵嬷嬷喜笑颜开,说道:“我那傻儿自是等得,太太不知这两日他简直茶饭不思,做梦都喊着那丫头,我劝也不听,今日太太这么一说,等我告诉他,必定欢喜得很。”说完,领命去了。
这里,袁夫人又唤来春风吩咐道:“你去找丁大家的,让她给我买些j□j回来,莫消多说,办完赶紧的回来。”春风不敢多问,匆匆出门。
次日,弄玉用了午饭,便歪靠床上歇息。
因那日假装吐血后,老太太怜惜,便强令她在家养身子,府里的人都三三两两过来探望。只有三奶奶提芳未来,听圆圆说至她从娘家回来后便病了,袁夫人免了她的家务,让在屋里将养,而那位三哥谢讳,听说一直睡在书房,回来便到细姨娘院子里坐一坐。
弄玉知晓此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更何况还有十来日细姨娘便要生产,此时必定分外小心,顾不得其他,不正是给了接近佳人的可乘之机么?
不管别人如何想,反正弄玉是这么想着,她从那日两人初见,便瞧出了些端倪,若说没有情感发生,她是一百个不相信。
再看三奶奶婆媳,明眼人都知不和,更何况她这有心人呢?那两人闹得越厉害,她便越欢喜。
说来因着圆圆这事,原先的计划早已打断。但那事不急,先得彻底解决了圆圆的隐患,才无半分顾虑。依照推断,那赵嬷嬷讨要远远不成,定是怀恨在心,说不得觊觎圆圆之心还不死呢,既如此,下一步便先拿她开刀。
如此这般想着,渐渐睡了过去。团团进来替她掖好被角,放下帐幔,悄声退了出来,守在门口,不时竟打起瞌睡。
彼时,谢冲从外归来,刚换了一身衣服,便来探望弄玉,见前段日子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如今正歪来倒去打瞌睡,不由轻笑一声,绕过她进了屋子。
这会儿周氏和圆圆皆不在,屋里静悄悄的,谢冲揭起软帘,进入里间的拔步床前,呼吸间竟觉得一缕幽香从银红色的霞影纱里飘出,那味道正是那日闻过,于是情不自禁的将脸贴在纱帐上深嗅。
半晌捞起帐幔,见弄玉青丝乱洒,朝外枕手而睡,不由一阵神思恍惚,坐在床沿,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弄玉皱着眉头伸手拂去,谢冲收回手,无意觑见那一抹绯红抹胸,慌忙转过头起身出屋。见那团团还未醒来,便踢了踢她的凳子,说道:“小丫头,快些醒来,好生看着屋子!”说完不等她反应便离去。
团团惊醒,慌忙站起来,唤四爷不应,便进屋去了。
谢冲逃也似的出来,心不在焉的回屋,不知怎地,竟来到李夫人处,进屋见嫂子淑珍,大婶和韫玉在这里玩骨牌,看了几回,便走到外间,歪在榻上看书,丫头忙端茶上来,谢冲接过茶,擡头一看,却是个陌生的丫头,皮肤很白,特别是那双眼竟有五分似弄玉,不由愣了一愣,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从未见过你?”
那丫头笑着说道:“奴婢叫柔琴,本在外面伺候,前几日才被太太唤进屋里来服侍。”
谢冲笑了笑,擡起她的下巴问道:“我让太太放你到我屋里伺候如何?”
柔琴双颊飞红,垂头轻声道:“我听太太的。”
谢冲笑道:“好姑娘本该如此!”随即又问她芳龄几何,哪里人氏,几时进府,柔琴一一回答。
这日晚间,谢冲陪李夫人用了饭,趁势把柔琴之事说了。
“不过一个丫头,你既喜欢,带了过去就是。”李夫人笑说:“只她毕竟伺候我一场,也得先问了人家方好,如果愿意,再到你屋里去不迟。”说完,便叫来柔琴,问道:“你可愿意去四爷处伺候?”
柔琴本以为谢冲开玩笑,如今听太太相问,方知真实,按捺住陌生的情绪说道:“我听太太安排。”
李夫人听她如此说,觉得她为人不错,到儿子房里伺候自己也放心,遂笑道:“你既如此说,那便好办了,我这儿子都亲自问我要人了,我要是不放,岂不是不近人情。你且回去收拾了行礼,今儿便跟着四爷过去,以后小心伺候着便是。”柔琴忙跪下叩了几个头,才起身离去。
这里李夫人问谢冲道:“你跟我说实话,为何要她?”
谢冲笑而不答,李夫人啐道:“混小子,甭以为闭着嘴巴,我就不知你的花花肠子?只你近来乖巧,我才依你,要是往日,早打出去了,还这般有的没的?另则这个丫头很是规矩,是个难得的好孩子,我留意了她两年,实在合心意,本也为你留着,如今你带了过去正好。”
回到院里,谢冲把柔琴丢给紫竹安排,便让丫头伺候了洗簌上床安歇。
睡至半夜,恍恍惚惚到了一处陌生的庭院,到处烟雾袅绕,分不清前路,忽有一佳人飘来,戴着面纱,眼如春水。
“卿是仙还是妖?”他盯着她,上前低声相问。
她笑道:“君说我是仙,我便是仙,君说是妖,我便是妖。”一面说,一面紧紧的贴着他,两手十分不安分的溜进他的衣服内逞凶作乱。
他全身颤抖,两脚发软,灼灼的盯住她浑圆的肩,高耸的胸,赤/裸的肌肤……他感觉到自己的男j□j/官胀得十分疼痛,且皮肤在燃烧,燃烧得血液都将沸腾……
滚将到地,两人肌肤相贴,那火越发烤得他发烫呻/吟,待将取下她的面纱,却被止住,他只得隔着面纱亲她,一路向下,肆无忌惮。娇躯在他身下颤抖。他低低笑着,带火的大手到处征战,留下肆虐的痕迹……
他微一使力,她便呻/吟更大……
他游走各地,遍留痕迹,待她泪水潺潺,才坏笑着分开她的双腿,用力的顶了进去……
情到浓时,他狡黠一笑,一把扯下了她的面纱,那女子,那女子竟是……
谢冲吓得惊醒坐起,一身冷汗,一摸裤裆,竟是冰冷冷湿漉漉,忙起身偷偷出屋用冷水清洗一番,才回屋换了身衣服,上床安息。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写这个情景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