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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她的手:“还没走呢,我已经开始想你了。不行,我不让你走,要不你留下,要不你把我也带走。”
撅着嘴,一脸无赖样。
她大笑出声,然后展开双臂投入他的胸膛。
他一把抱住她,侧过脸亲吻她的脸颊。
空气甜到拉丝。
还不够。
她坐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左右两边各亲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啵”声。
“好了,乖乖在家等我啊。”
亲完立刻面露嫌弃,擡起他的下巴审查:“你这多久没刮胡子啦?扎人了都!”
他不服气地摸了摸:“哪有?不行,你帮我剃,我老剃不干净。”
于是他们去洗手间,起先是二人的憨笑,然后潺潺的水声中夹杂着娇喘和□□。
一夜荒唐。
第二天他大清早开车送她去机场,陈酒到的早,手里拿着咖啡,室内还带着墨镜。
虽然看不见她的眼,但与卿莫名觉得她的眼神很y荡。
“哦哟哦哟,这眼下,都好大一块乌青啊,昨晚Separate sex很激烈吧?”
“……”
都哪来的词?
与卿装听不懂,姚申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关你屁事。”
他陪她们去值机,入闸前依依不舍地和与卿告别。
二人旁若无人地拥着对方的腰,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单身狗陈酒直呼受不了,时间快到的时候,姚申一淡淡地嘱咐她:“多的话来不及,就一句——好好陪我老婆玩,但是别把她带坏。”
“……”
陈酒狠狠啐了一口:“不要脸!明明还没转正!”
她拉起与卿的手,二话不说入了闸。
走路上她还说:“卿卿子,你真的不能轻易答应他啊。他这么有钱,应该让他多吃点爱情的苦啊。”
与卿懵懵懂懂,这种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不痛快的行为,她不能理解。
“可是,他吃苦,我也会跟着吃苦啊。”
“……”
飞机起飞,无业游民穆与卿,正式开始了gap生活。
在三亚,逛街、游泳、购物……她玩得不亦乐乎。
她甚至还试了一回从来没试过的潜水。
到了水下她才知道,这种水底深度幽闭的感觉太吓人了,这运动不太适合她,于是她只玩了一次。
陈酒正好相反,她大概是属鱼的,简直如鱼得水,潜得无比欢畅。
与卿在休息场所等她,整理好今天的照片发PYQ。
刚发出去,姚申一秒点赞。
他这几天总是这样,不管她发什么,他总是第一时间来点赞。
很开心。
好久,陈酒终于玩够、和她一起回酒店。
与卿点了一个外卖,过了一会儿陈酒从洗手间里出来,盛装打扮,还穿着露背挂脖长裙。
虽然三亚不像家里那样冷,但这也太拼了吧?
与卿讶然:“你这是要去哪儿?外卖要到了呀!”
陈酒比她更惊讶:“点什么外卖?我们不是说好今晚去酒吧嗨吗?”
“……我没答应!”
陈酒拽着她的手:“又不让你去搞ipact,我们只是喝酒跳舞。”
实在敌不过她的力气,只好硬着头皮去。
结果那里各种贴身热舞,音乐震得人耳膜嗡嗡响,与卿几度想溜却没成功,正好姚申一的电话响起来,她求饶似的对陈酒说:“我那位、我那位,查岗来了,你让我出去接个电话。”
陈酒将信将疑地放开她,转头的时候忽然自己嘀咕道:“刚才的对话怎么那么像男人之间打掩护。”
“……”
飞速地跑到酒吧后面的人行道,电话早停了,她重新打过去,对方秒接。
“刚才逛街太吵了,没听见。怎么啦?”
姚申一不疑有他:“没什么,就是问问你今天怎么样、玩得开不开心。”
“挺好的呀,我今天去试了潜水,好吓人啊,我以为我自己没有幽闭恐惧症呢,原来也有一点……”
她自顾自地说着趣闻,电话那头一点声音都没有。
聒噪的声音越来越远,偶尔有几道灯从身后打过来。
仰头看见滚圆的月亮,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在她心头升起。
“姚申一,你是不是有话要讲?”
对面的他轻笑一声:“什么都瞒不过你……”
顿了顿,他说:“本来想等你回来,郑重点再说。可是在机场的时候,陈酒的话忽然提醒了我,我这几天一直一直在想这件事,我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做其它任何事。”
机场?
她记得陈酒说的话。
她掌心有汗,莫名觉得手机有点滑、好像握不住。
明明晚风很亮,但是心头滚烫。
她明知故问:“你想,问什么?”
他问得直截了当:“等你回来,我们结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