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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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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乖乖,知道他有钱,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有钱。

他补充说:“这只是工资而已,我那些投资和分红,都没算进去呢。”

她愣了又愣,嚯地拿出手机来算。

她每个月拿的仨瓜俩枣和这个比,真是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月花了两万二,按比例算,可能她只用付,几杯奶茶钱?

她登时有些泄气,还隐隐有点气愤。

资本家真是可恶,她得挣几辈子的钱才能赶得上啊?

哼,有钱人真讨厌!

她算了好几遍,这计算器上的钱也不会变多。

她正有些沮丧,他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笑道:“别算啦,再算也就这么多钱。”边说边把钱转给她。

与卿把第一个转账给拒了,收了第二个。

其实细细一看,两次转账的价,真没差多少。

会议虽圆满结束,可她看着会议纪要,老觉得不是个滋味。

她在这家里,原来就只需要付出这么点吗?和他差那么多吗?

这种事,她也不好问姚申一,趁陈酒有空,约她出来逛街、和她说起这个事。

元旦过后、征服新服上市,陈酒终于闲了点,她已经快两个月没上街,全身心都是消费的欲望。

陈酒前几天才知道他们交往的事情,等她知道的时候,与卿居然已经和姚申一同居了。

陈酒惆怅极了,看她的眼神仿佛被猪拱了的白菜。

听说家用的事后,她愤然道:“让他多出点钱怎么了?他缺这点钱?姚老大这人一身的臭毛病,有钱是他唯一的优点了。你就应该狠狠花他的钱,一毛也别分摊那什么家用。你该出的份虽然少,可苍蝇腿也是肉,留着出去吃饭、买衣服也好啊。”

她替她理衣服,二人看了看镜子,都觉得该换个浅色的内搭。

陈酒继续换衣裳,与卿倚靠在试衣间外嘀咕着:“可我这不出钱的,怎么感觉我被包养似的……”

此话一出,试衣间的陈酒嚯地伸出脑袋,隐约还可以看见她换了一半的衣服。

与卿连忙用帘幕把她挡好,陈酒根本顾不上,不可思议地看着与卿:“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明明是那个大魔王高攀你了好吧!”

与卿垂眸,陈酒见她不信,急得不行:“卿卿子,可不敢妄自菲薄啊。现在有个词叫‘情绪价值’,你能提供无数正面的、可贵的情绪价值,姚申一上哪儿求?我敢说他这辈子都没体会过这种幸福,他身边见惯了圣米恩斗米仇的人,你跟她们比可不得是天仙啊?你可不要有亏欠他的想法。”

与卿犹犹豫豫的,陈酒啧啧啧叹息:“你妈妈到底是何方神圣?她是按照圣母的模板把你养大的吗?”

“什么圣母?不就是过日子吗?要好好过、要放宽心了过。你说我给他提供了情绪价值,那他也提供给我了呀,这一来一往,怎么算得清?真计较谁付出得多,日子怎么过?”

陈酒定定地打量她,一把拉上窗帘,在试衣间笑道:“姚申一真是祖坟冒青烟,怎么就让他捡到你这块宝了呢?”

她不觉得。

她和姚申一都愿意付出、都不愿意计较,他们这是幸运,碰到了彼此。

她们试完衣服,陈酒但凡有一丁点喜欢的,全都买下来,连价钱都不看,这半天少说花了小二十万。

与卿都吓呆了:“你这花钱也太厉害了吧?”

她们找地方吃饭,陈酒拎着大包小包的袋子、累到不行。

她猛灌水:“你都不知道我这个季度怎么活过来的,我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这好不容易有机会,不得好好花一回。”

与卿知道,她和组里一直在忙新服上市的事情。

元旦后,与卿也一直关注着市场反馈,这次的新服好评多,骂声更多,舆论声量高得惊人。

姚申一从来不怕骂,能挣钱就行。

按往年的惯例,元旦后两周,就该是集团开年会、做总结和表彰了。

与卿所在的阅读部,一向是冷衙门,大家只管看热闹、数着日子等拿年终奖。

可是今年偏偏出了岔子。

年会前两天,影视部的小钱总忽然被证监会带走、说是协助调查一些事情。

这消息很快传了出去,集团股价狂跌。

准备了许久的年会,最后低调召开,底层小螺丝也没资格去。

坊间风言风语很多,古斯集团高层内斗,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姚申一不太说这些,她也不爱问。

只有陈酒闲不住,喜欢和她说:“你知道吗?小钱总可能要倒霉了。”

与卿讶然:“这、有多严重?”

“听说是腐败。”陈酒指了指天,“各种权色交易。”

陈酒还说:“记得之前小钱总捧的那个小明星Micky吗?听说就是她,被送到上面去了。”

当然记得,当时那个Micky还贴着姚申一炒作了许久,她还吃了不少飞醋。

“那影视部怎么办?她又怎么办?”

陈酒撇撇嘴:“不知道?影视部这赔钱货,赶紧解散算了。”

唔,解散算了。

她们只当是吃瓜,并没往心里去。

与卿怎么都没想到,这桩祸事,以一种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式搅乱了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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