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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酒喷出来:“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啊!他勉强还算小鲜肉的年纪吧?姐姐,你不想试试打桩机吗?而且他长得也还行吧?咱不吃亏的。不图感情、不图钱,咱图人,不行吗?”
与卿:……你这前卫的思想我有点跟不上。
陈酒大概是喝多了,起身去洗手间。没过一会儿传来呕吐声,再过一会儿只听陈酒高声喊:“卿卿子,你家的门怎么咬人啊?”
咬人?
与卿疑惑地跟去洗手间,发现她的裙子下边被门把手钩住了。
与卿边笑边给她整理裙子:“你喝醉了——”
她解了半天,怎么都解不开。
陈酒大笑:“卿卿子,你也醉了,你家的门都不听你的了哈哈哈哈!”
两个女孩喝得大醉,搂在一起又哭又笑。
最后陈酒也没解开那个结,只好脱了裙子、换上与卿借的睡衣。
她们躺回沙发,又喝了两轮,忽然有音乐响起。
陈酒揉着头发:“卿卿子,你家好奇怪,门会咬人,沙发会唱歌欸。”
“什么唱歌?你手机响啦!”
真是醉得不清。
陈酒找到手机接听,大声唱道:“哈~罗!”
她直接按了公放,与卿能清楚地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是姚申一。
他口气很不好,连名字都没叫:“你死哪儿去了?例会不开了?版本不更新了?给我滚回来!”
陈酒想都没想回敬:“姑奶奶不上班啦,你个周扒皮!给我滚!”
说罢就挂断。
一分钟不到电话又响起,还是姚申一。
“你喝酒了?一点挫折就不工作了?早知道你这么脆弱我不告诉你了。”
陈酒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忽然发出阴森的笑:“你坚强是吧?你勇敢是吧?我跟你讲哦,我刚才建议卿卿子把你睡了,人家根本不要你嘞!听到了没?已经结束嘞!哈哈哈!怎么样?你听见了吗?”
与卿也醉得一塌糊涂,跟着她笑。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姚申一问:“你跟与卿在一起?你们俩喝酒了?”
两个女生对着手机“略略略”、还竖中指,姚申一似乎有点急:“说话,你们俩在哪儿?”
“急了!”陈酒嘎嘎笑,“卿卿子,来,当着他的面说,你想睡他吗?”
与卿拼命摇头:“不要,他八百个心眼子,送上门都不要。”
“把他当成自带干粮的鸭子,都不行?”
与卿直接去揪她的耳朵:“说了多少遍了,不要!不要!”
陈酒连连求饶,等与卿松开她的耳朵后,对着手机得意地说:“你听见了?拜拜,赔钱货~”
然后,狠狠地挂了电话。
两个女孩子对视一眼,默契地伸出大拇指——呦西!
与卿头晕目眩,瘫坐在毯子上,晕晕乎乎地好像睡着了。
她感觉耳边陈酒的声音时有时无,偶尔似乎还有手机的震动声,她的头一点一点,最后猛地撞到茶几腿,终于醒了——
好痛!
揉着额头醒来,一时竟忘了自己在哪儿。
环视一圈,原来这是,她自己家啊。
上厕所。
啊,开闸的感觉真爽。
回来后发现身后的陈酒大剌剌地躺在沙发上,睡得小猪一样。
噫?陈酒怎么会在她家?
擡头看墙上的钟,八点多。
嗯,该上班了。
唔?为什么外面的天那么黑啊?下雨了吗?
不管了,先去洗漱。
正要去洗手间,忽然有敲门声,她揉着头发,跌跌撞撞地去开门。
靠在玄关的墙上,有气无力地问:“谁啊?”
“开门。”熟悉的声音传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鸭子,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