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2)
张庸晕了,这发展……
他懂了!媳妇儿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被感动地乐开花了吧?所以想那啥了,真是。
李铎低头看着张庸,他的两腮被撑得鼓鼓的,随着自己的进出,时不时发出唔咽呻吟声。
“舌头怎么不动了,继续舔。”
坐在床边的张庸要吐血了,李铎扣着他脑袋,粗壮的大屌在他嘴里进进出出的。
兔崽子今儿也不知道咋了,变得有些粗暴猴急,他又不忍心生气,谁让媳妇儿是寿星呢!而且都收下那枚戒指了,俩人现在的关系可不是简单的处对象了,是要过一辈子的!
李铎享受着舌头在ji巴上舔吮的感觉,快感令他全身毛孔都透着舒服,张庸总是能轻易唤起他的欲望,就连吃ji巴的表情都是这么淫荡。
张庸手法娴熟地把玩着掌中的俩蛋,刚要加快吞吐的速度,就被推开了。
再吃下去又要射了,李铎指着枕头边,“把润滑液拿给我,跪趴在这儿。”
兔崽子又抽风了。
张庸在心里骂了一声,把枕头边的润滑液拿给李铎,随后跪趴在床边,主动掰开屁股,他还想说自己来的,哪能让寿星动手?
李铎盯着眼前还在收缩的淫荡rouxue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屁股擡高点。”
“……”
操,已经这么高了,还要咋高啊?张庸又擡高一些,感觉都到极限了,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床上。
“放松,别缩这么紧。”
“……”
李铎将润滑液瓶口直接对准肉洞挤了平时用的两倍量,在润滑液滑到张庸的蛋上之前,用手指把润滑液往上推进洞里。
俩人经历过无数次性爱,照理说不该感到羞耻的,可李铎头一次这样折磨人,张庸怪不好意思的,尤其耳边响着色情的“扑哧”声,媳妇儿的手指在自己屁眼里不停地抽插,耐心地给自己做着扩张,动作还挺温柔的。
算了,反正趴着也看不见,就当啥都不知道。再说了,这是自家媳妇儿,打了多少回炮了,有啥不好意思的?
正这么想着,张庸突然大叫一声:“我操!你干啥了?”
后xue里突然一阵冰凉,兔崽子不知道把啥玩意儿塞了进去,还在用手指往里推,真他娘的硌得慌。
“塞了啥东西啊?你这兔——”不行,媳妇儿是寿星,不能骂,“媳妇儿,你塞了个啥啊?赶紧拿出来,难受死了,操。”
“戒指。”李铎压抑着高涨的情欲,把戒指又往里推了几分,“等我操进去,就不难受了。”
说好不骂人的,但张庸忍无可忍,他想起身无奈屁股被钳制住了,只得扭着屁股反抗,“我操,你他娘的疯了啊!赶紧给老子拿出来!”
不光疯了,还他娘的是个变态,他以前咋没发现李铎这么变态呢?
“没疯。”李铎给张庸还在挣扎的屁股来了一巴掌,“别动,再动戒指就拿不出来了,上医院吧。”
“……”张庸不敢动了,怒骂,“老子特地买个戒指给你,想跟你定亲,你就把它塞,你,你他娘的,气死老子了!”
“润滑一下,就能戴上了。”李铎摸了一把张庸结实的臀肉,“这里有现成的润滑液,省得你辛苦准备肥皂水。”
“……”
辛苦个ji巴毛啊!操,老子一点都不辛苦。张庸认了:“我服了你,润滑好了吧?赶紧拿出来戴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嗯。” 李铎把手指抽出来拉着红绳一端,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已经涂抹过润滑液的ji巴对准那个已经被充分濡湿的rouxue,考虑到戒指还在里面,他没有一捅到底,而是缓慢地一寸寸挤了进去直至整根没入。
“嗯……”兔崽子居然敢骗自己,张庸分明感受到那硌人的戒指还留在体内,在兔崽子插进来时,戒指边缘擦过他敏感点,给他爽得情不自禁哼出呻吟。
他娘的,已经不知道该说啥了。
李铎插进去以后没动,“看来不难受,还会叫。”
“……”厚脸皮的张庸头一回感受到啥叫羞愤欲死,刚想喷几句,体内的大家伙快速挺动起来,到嘴边的兔崽子变成了嗯嗯啊啊的浪叫声。
汹涌的欲望袭遍全身,李铎单手掐住张庸的腰,粗狂的y茎快速律动,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胯部与臀部撞击声越来越大,他能感觉到戒指紧贴着他的龟tou,似乎是想套住他。
“啊,慢点,慢……”张庸的请求直接被忽略,李铎非但不放慢速度,反而变本加厉地操个不停。
李铎觉得单手不得劲,于是停下来抽出xg器,将张庸翻过来,拉过张庸的手握住那根红绳,“不想去医院就抓紧了。”
张庸被操得爽翻天,都快神志不清了,他迷糊地看向李铎,听话地捏紧了手中的红绳。李铎满意张庸的乖巧,双手掐住他的膝窝用力分开,硬挺的ji巴对准还未合拢的rouxue,再次挺身插入,重重地顶进最深处。
“啊——”张庸全身哆嗦了一下,后xue里的酥麻感还没过去,电流侵袭的快感又紧跟着游走全身。
李铎打桩似的猛烈操干,粗硬的xg器在操软的rouxue里飞速进出,身下的人身体剧烈颤抖,迷离的眼神逐渐失神,就连浪叫声都变了味儿。
这是要she精的征兆,他加大撞击的力道,龟tou每一次都重重地碾过肠道内敏感的前列腺。不出三十秒,他听到破了音的呻吟声,张庸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张庸身上布满了自己喷射出来的精ye,这副模样真是风骚又淫乱。李铎彻底失控,压着他狂操不停,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抽插冲刺,最后一下猛地抵进rouxue最深处,将精ye射了出来。
被内射刺激得张庸忍不住缩紧,爽得李铎哼喘一声,俩人一起休息了片刻。
张庸缓过神,哑着嗓子问道:“戒指能拿出来了不?”
“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