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病美人秘书的自我修养 > 病弱刑警×法医老攻

病弱刑警×法医老攻(1/2)

目录

病弱刑警×法医老攻

番外提要:平行时空,有原著记忆,但不完全有。

“严组长,”法医三组的组长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红塔山,抻了一根给严醉,“刑警大队调来一个正队长,局长说让你去跟他合作。”

严醉顺手点上烟叼在唇角,抽了两口,唇角溢出不浓不淡的烟雾,正埋头写着检验单,漫不经心地问:“调来个队长?多大岁数啊。”

严醉是局里的高富帅,浓眉大眼,看着像港星,头发也多,尤其耳侧绒发细密漆黑,衬得五官更端正了,他一米九几,肩宽腰细,随便搭衣服都好看,抽烟的时候特别有男人味。

局里新来的小年轻,都似有似无地学严醉的衣品。

“二十六,”三组长说,“长得怪俊的。”

“二十六?”

严醉撩起眼皮,一脸不可置信:“真假的?你别蒙我啊。”

三台市龙贡经济特区公安局,任职门槛特别高,严查三代,进来从科员起步,当副队长最年轻也得三十五,调来的是什么神人,刚二十六,来了就是正队长?

“真的,”三组长轻笑,“我一开始也不信,大伙起哄看了身份证,真二十六,老年轻了。”

“我看看去。”

严醉检验单正好写完了,站起来整理白大褂,伸手指指办公室的门:“现在人还在办公室是吧?”

“那可不,等你商量工作呢,”三组长拿走严醉写好了的检验单,“收走了啊,我拿回去汇总,晚上大头就要。”

“拿走吧。”严醉走到门口,一拍口袋少点东西,又折回去拉开抽屉,左看右看,拿了包软中华。

严醉平时爱抽荷花,喜欢这个口味,但认识新同事,还是得拿好的,一来有面,二来重视人家。

严醉是法医二组的组长,手底下五六个普通法医。这公安局特别大,光办公楼就十四层,各种各样的案子都由龙贡经济特区公安局经手,资质比市里的总公安局都高,所以这里刑警和法医岗位招的人也比其他司法机关多。

法医一共四个组,刑警队分部门,也是三四个,之前大队是跟法医一组合作,组长辞职还没选上来新的,局里觉得严醉资质不错,来龙贡公安局四年,破获案子非常多,报告也写得好,就调他去跟刑警大队配合了。

“梆梆——”

严醉敲两下门,听里面温和地说了声“进”,按下把手,门一推开,严醉瞥见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身穿警服的男,男孩子?

这太年轻可爱了,皮肤白皙,脸颊光滑软嫩,唇也肉乎乎的,睁大了明媚的桃花眼,严醉很难把这样的一个人和刑警队长的形象联想到一起。

他跟严肃这词根本就不沾边。

严醉都看直眼了,这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好甜,但是严醉再看就觉得很眼熟,好像从哪见过似的。

不过严醉来不及多想了,事到眼前,得尽快跟队长说说话,别冷落了人家。

“我是法医二组的组长,”严醉从来没在局里见过这么干净甜软的男孩,有点局促,“我叫严醉。”

队长伸出手,唇瓣轻碰:“齐寻。”

严醉握住齐寻伸过来的细瘦的素手,攥紧了,每一寸肌肤都那么冰凉,严醉摸着齐寻的手直愣神,他晃晃手,温声喊严醉:“严组长?”

严醉讪讪抽回手:“不好意思。”

“没事,”齐寻唇角含笑,“坐吧。”

严醉坐在齐寻对面,这才想起来口袋里装了烟,拿出来拆封,试探着问:“齐队,会抽烟吗?”

“会,”齐寻歪头轻笑,温和地给严醉一个下马威,“严组长是不是有点怀疑我的年龄和资历?刚才三组组长非要看我身份证,要我说,咱都是严查三代进来的,能走歪门邪道吗?”

严醉皱眉,他不是听不出齐寻话里有话,笑了两声:“那肯定不能走歪门邪道,他们老古董,不相信年少有为,我不一样,我信。”

严醉深谙人情世故,他今年三十六,法医一共干了四年,在这之前他是站在风口干房地产的,混迹人情场,能喝能说,特会伺候大老板。

齐寻接过严醉递上来的烟,但拒绝让他点火:“严组长,你我以后平起平坐,别这样了,不好。”

“行,”严醉职业病犯了,“齐队擡爱我,恭敬不如从命。”

齐寻看严醉这么会应酬,问他:“家里有从商的?”

“有是有,”严醉抽了口烟,感觉软中华有点辣嗓子,咳了声,“我爸经商,但我跟他干的不一样,不过改行干法医了,图个安稳。”

齐寻点点头,严醉也很好奇齐寻的身世背景,开口询问:“齐队,你呢?”

“我啊,三代从警。”

齐寻垂眸,抿了抿有点干涩的唇瓣,在烟灰缸上磕了磕烧到一半的烟,薄白的灰掉落在玻璃底:“我胸前的警号,传了三代,到我这,应该是最后一次重启了。”

这个烟挺烈,齐寻每吞下一口烟雾,胃壁就抽搐几下,不算疼,但也有点难受,他不习惯被关心,所以从不向别人表露自己身体不舒服,趁着说话的空当,静默地忍过这阵痉挛。

齐寻胃不好,以前办案累得,还因为胃病住过几次医院,他早就不当回事了,连药都不带。

严醉听齐寻的话怔了怔,意识到问得真冒昧,不太尊敬人家,皱着眉“啊”了声,慌忙道歉:“齐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不问了,对不起。”

“没事,”齐寻摆摆手,“习惯了。”

“那咱先这样,齐队,”严醉烟抽差不多了,手机拿出来,要加齐寻一个微信,“以后有案子通知我就行,你这是五楼,法医组在三楼,今天我值夜班,有事给我打电话。”

齐寻通过好友申请,点点头:“好。”

严醉寒暄几句就走了,站在门外给他爸爸打了个电话:“爸,今天我不回来了啊,在单位值班,你别凑合,得好好吃饭啊。”

严醉父亲叫柴荣胜,大家都爱叫他胜哥,三台沿海,海鲜酒楼产业很兴荣,柴荣胜也是赶了创业风口开餐馆酒楼,目前在三台的餐饮界名声极响,严醉是他收养的,之所以没随柴姓,是因为这孩子托付给柴荣胜的时候就是有名字的,他只是代去世的兄弟抚养。

“又要值班啊。”

胜哥煮完虾从厨房出来,解着围裙,温声嘱咐严醉:“你们做警察的工作这么辛苦,你晚上也要好好吃饭啊,不许糟践身体。”

严醉笑了:“知道了,我先忙了啊,还有案子呢。”

严醉出去后,齐寻坐在办公室里翻看从档案室拿来的卷宗,足足三大本,摞起来跟一块砖似的那么厚。

刑警们跟齐寻打过招呼了,他们各忙各的,办公室局里是单独给齐寻的,不和别人在一块,挺清净,看看卷宗,熟悉一下工作流程,他工作狂,一翻就过了下班的点,都将近晚上八点了,饭都没吃,坐得腰疼。

齐寻有点累,眼镜摘下来扔在桌子上,捏捏鼻梁,休息一下继续看,他不想回家,空空荡荡的,没个人气。

齐寻父亲是缉毒警,在中缅边境执行任务的时候殉职了,那时他浑身是血,但临死前紧紧捂着胸前的警号,那是爷爷用过的,他毕生视如珍宝。

至于母亲,齐寻从来没见过,父亲也不愿意提,早先齐寻还对这事有执念,现在就淡了,既然父亲不想提,齐寻觉得也没有再深究的意义。

说不准父亲对往事闭口不提,就是为了保护自己。

齐寻想站起来待会,但他从中午就没吃饭,水凉了也不兑热的,就这么喝,他肠胃受不了凉,胃病突然犯了,疼得直不起腰,也坐不住了,弓着背趴在桌子上,想扛过这阵剧痛,去沙发上躺会。

齐寻摸摸肚子,手下的器官剧烈翻涌,拧得他胃酸上涌,烧得食道生疼,他实在没有力气,沙发就在办公桌斜对过,三步路的事,可根本站不起来。

齐寻胃疼得意识恍惚,隐约记得加了法医组组长严醉的微信,他说今天值班,有事可以找他。

齐寻雪白细瘦的指尖颤着,艰难地握住手机,想了想又放下了。让严醉买药他就得知道自己身体不好,齐寻又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些事,索性完全伏在桌面上,把胃痉挛扛过去,不吃药了,也不麻烦他。

赶上严醉值班,他这人爱聊天,有的时候没什么事也各楼层巡视一下,看看灯和门关好没,顺便跟科室里的警察说说话,这阵他转到五楼了,全灭灯了,只有齐寻办公室的毛玻璃窗户还亮着。

严醉想着,今天下午跟他聊得仓促,不如趁这段时间再给他道个歉,父辈的警号传到齐寻手里,齐家满门忠烈,尤其他说“应该是最后一次重启了”,严醉怎么想,心里就怎么难受。

“梆梆。”

严醉敲门,问了声:“齐队?”

齐寻没想到这点严醉还来了一趟,他无力应声,蜷缩着不答话,就装着不在办公室,省得麻烦严醉了。

“没在啊,”严醉嘀咕了句,想着帮他把灯关了,试着按了一下门把手,发现没锁着,推开一看,齐寻正低着头伏在办公桌上,右手捂着胃,瘦弱的身体直发抖,严醉震惊之余,小跑两步上前去看看他,“齐队,你怎么了?”

严醉站在齐寻身侧,摸着他的背,低头才看清他的脸已经煞白了,捂着肚子的手陷进衣服里,死死地掐着,掌骨都支出来了,严醉见状特别着急:“齐队,你肚子疼吗,还是哪不舒服了?”

齐寻皱着眉,费力地咬出两个字:“胃疼。”

“你胃疼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