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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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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寻轻轻摇头,汗顺着发梢往下落,伏在严醉耳边软声吹气:“腰不疼,就是.....肚子有点胀。”

“你肚子怎么......”

严醉着急着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抿着唇沉默了一阵,脸上难得浮起红热,抚着他雪白瘦削的背,温声说:“没事宝贝儿,一会就不胀了。”

齐寻累了,闭着眼睛:“嗯。”

“媳妇儿,我去做饭。”

严醉吻着齐寻浮了薄汗的脸颊:“螃蟹都要不新鲜了。”

齐寻闭着眼睛吻回去:“好呀。”

严醉把被子往边上撇开,扶齐寻起身,没多理会下落的湿,滑,洇湿了床单,灼热的掌心捂在他柔软的腹部,慢慢揉着:“媳妇儿,肚子还难受吗?”

齐寻脸红的不愿意擡头,嫩唇轻启:“不难受了。”

“你休息会吧。”

严醉穿上睡袍,又拿给齐寻穿好了,最后帮他把睡袍的绑带系上:“吃饭了叫你。”

齐寻没说话,冲着严醉伸出手。

“媳妇儿怎么了?”

严醉握住,愣愣的看着齐寻拽着自己的手臂,借力坐起来,温声问他:“为什么起来了?”

“和老公一起去做饭。”

齐寻笑嘻嘻的,晃着严醉的胳膊:“走嘛。”

严醉心多细,一眼就察觉齐寻其实累坏了,有点提不起精神,只是这头小犟驴不愿意休息,想多陪陪严醉。

“你别想瞒着我啊。”

严醉擡起手,揉揉齐寻厚软的卷发:“都累着了,还不多休息。”

“没事,”齐寻挽着严醉的手臂,下了床,拽着他一块往外走,“我好着呢。”

严醉不想扫齐寻的兴,就没多劝两句,把他揽在怀里往厨房去。

虾仁和蟹腿剥好了,切白菜叶的时候,严醉一回头,发现刚才还在身边的齐寻不见了,就喊他:“媳妇儿?”

齐寻“哎”了声,从房间探头往外看:“怎么了呀,老公。”

“爱不爱吃带子啊,就是瑶柱。”

严醉擡头:“你爱吃我就多放两个。”

齐寻唇角含笑:“爱吃,但是想和老公一起吃。”

“行,”严醉拿刀撬开带子壳,划两下,把里头的瑶柱拿出来,“那就放双份的,好不好?”

“好呀。”

齐寻走到严醉身侧,专注的看着他处理海鲜:“那么多生蚝啊。”

“那可不,胜哥一直挺大方,”严醉随口问,“宝宝,刚才干什么去了?”

“收拾了一下床单,”齐寻说话的时候,还盯着在壳里不断卷曲的活瑶柱,“送到三楼洗了。”

“媳妇儿又收拾屋子了。”

严醉侧头,凑上去亲齐寻一口:“下回放着我收拾就行,你好好休息。”

“又不累嘛。”

齐寻拿起一把生蚝刀,帮着严醉一块撬带子壳:“这个我会。”

“哎,媳妇儿你晕血,”严醉瞪大了眼睛,慌忙拦着他,“别划破手了,我来就行。”

严醉是说什么也不让齐寻收拾海鲜,洗干净手把他抱到沙发上,还把丸子赶过去陪他。

晚饭是海鲜汤,清蒸的生蚝和花蟹,还有一条东星斑,蒜油澳龙,做汤剩下的帝王蟹腿让严醉洒上芝士烤了。

严醉跟齐寻同居之后,做的每顿饭都特别清淡,一开始吃不习惯,现在严醉吃不惯辣的了。

齐寻养了一个多月的胃病,总算见点好,严醉就做点这样稍微硬点的小零食给他,齐寻也是有段时间没吃这种烤的东西了,算破例。

“好香呀,”齐寻帮着严醉往桌子上端菜,“老公手艺真好。”

“多吃鱼肉啊。”

严醉把白瓷汤碗端上桌,先给丸子也盛了一碗拿走了,才放盐,温声嘱咐齐寻:“你吃鱼肉好消化,晚上不容易胃疼,米饭也嚼细点。”

齐寻挽着他的臂弯,让他快点坐下吃饭。

严醉拿公筷夹了澳龙肉放在齐寻饭碗里,再帮他盛完汤,无意间瞥到手腕上的表:“这都快7点了,先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齐寻想起那档子事,想拦着严醉,但他电话已经接通了。

严醉撂下筷子:“喂?”

“喂,严醉,哟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电话那头语调戏谑:“还知道给我们哥几个打电话了?”

“这话说的,”严醉笑了,“哪回过年不给你们带东西,一群王八蛋啊,真白眼狼。”

“不闹了。”

电话那边说:“什么时候跟我们喝酒啊?多长时间没聚了。”

“不喝了,”严醉一脸骄傲,“成家了,我媳妇儿不喜欢我满身酒气,你们喝我就.....”

严醉话还没说完,电话听筒里一阵“嘘”声:“严醉你是真行,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

“那兄弟是兄弟,媳妇儿是媳妇儿,”严醉一脸无奈,“那能一块说吗?不一样。”

齐寻低头,脸上泛起薄红,筷子尖戳着碗里那块鱼肉,安静的听着严醉说话。

“成吧,”严醉朋友说,“有什么事啊,我们哥几个能帮上忙的?”

严醉直白说:“还真有。”

把这事和盘托出之前,严醉问了齐寻的意见,能不能把家里的事说出来,齐寻只点点头,挺愿意的,答应的痛快。

齐寻有什么不愿意的,心都死了,算是跟亲妈一家撇干净了,丢人也不是丢齐家的人。

严醉把这事如实说了,电话那头崩出来一连串的三台本地话,齐寻和严醉在这个地方很久了,能听懂,而且是话刚出口,他们就听懂了。

至于说的什么,这段要是录成视频,没一句是能播的,全得消音。

“欺负嫂子不就是欺负大哥吗?”

严醉朋友们语气阴狠,七嘴八舌的卷街:“干××的,反了他们了。”

“不是,兄弟,咱是去给你嫂子撑腰,”严醉厉声制止他们,“不许惹事。”

大伙定了时间,严醉就挂电话了,接着吃饭。

“媳妇儿别怕,”严醉轻笑,“你别看他们那么凶,都是体面的大老板。”

齐寻淡眉一擡:“怪不得你们生意做的红火,尤其是白手起家的,都有两把刷子。”

严醉知道他的意思,但不能多谈,只说:“那是,大家都是这样的。”

严醉刚端着碗喝了口海鲜汤,手机就又响了,严醉撂下碗,没看是谁就接了:“喂?”

电话那头传来胜哥的声音:“小严,26号你要带小齐去北方的吗?”

“啊,”严醉疑惑,“你怎么知道?”

胜哥说:“嘛,你那些朋友,里面有开酒楼的,刚好我那天有活动,还没跟你和小齐讲啦,打算提前一天告诉你们,让你们过来吃饭的。”

“哦,那你接着办活动就行。”

严醉没当回事,随口说:“这点人手够了,齐寻那没多大事。”

“不行,”胜哥也生气了,“谁也不能欺负你们两个,我都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孩子看的,26号活动不办了,20辆黑色迈巴赫,我带着徒弟一块过去,给你们撑腰。”

齐寻桃花眼瞪圆了:“?”

严醉愣愣的转头,盯着齐寻,眼神很迷茫。

齐寻慌忙摆手,冲着严醉对口型:“别别,不用。”

严醉会意,刚想张口,电话里突然传来怒吼,随后还有不锈钢餐具,餐盘坠地发出的“叮当”声,过了3秒,电话挂断了。

齐寻有点不知所措,今天晚饭时候出的事太多太复杂了,他擡眸,支支吾吾的问严醉:“胜哥,胜哥是出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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