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5(1/2)
Chapter75
“嗯,给媳妇儿揉揉腰。”
严醉指腹抵着齐寻的腰窝,慢慢的揉:“你再歇会,我抱着你。”
“老公,”齐寻逗他,说的跟真事似的,“我梦到你了。”
严醉给他揉着腰,凑上去亲了一口,柔声问:“梦到我干什么了?”
“梦见你......”
齐寻咬唇,明眸轻闪:“梦见你没穿衣服。”
“那还用梦见?”
严醉不以为意,抽回手就要拽开腰间绑带:“给媳妇儿看看。”
“别别,”齐寻慌忙攥住严醉的手腕,看着他含笑的眉眼有点不知所措,“刚醒,老公就.....”
“不是,你说的我没穿。”
严醉又把齐寻拢进怀里,指尖轻掐他嫩白的下巴尖,眼眸明暗交杂:“看看怎么了?”
“现在不看嘛。”
齐寻翘唇,脸颊潮红:“老公就知道欺负我。”
“不逗媳妇儿了,”严醉软唇点在他额头上,手在他肩侧揉了揉,“过会我去做饭。”
齐寻说什么也不吃小米粥了,就是不爱吃,严醉哄着都不听了。
没办法,严醉晚上蒸了点米饭,多放了水,蒸的稍软,还准备了不少菜。
一盘清蒸鱼,还顺带蒸了两个花蟹,四个大生蚝,炒的芦笋虾仁,海鲜蛋羹,齐寻不爱吃甜的,严醉还炖了个少糖的红枣银耳汤。
吃着饭,严醉跟齐寻商量起葬礼的事。
这样的事,严醉不想让齐寻跟着,跟韩泰岳都不熟,但现在齐寻的身份在这,严醉的事,他不去又不合适。
谁让齐寻既是董事长夫人,又是贴身秘书,哪一重身份都逃不开。
严醉撂下筷子,剥着花蟹,掰开坚硬的螃蟹壳,把里面的肉挑出来,还搭了点蟹黄,夹到齐寻碗里。
这阵子,鱼虾蟹都很肥,膏黄也满,花蟹是活着蒸的,蟹肉鲜甜,一点腥味都没有。
“螃蟹不能吃太多啊,”严醉抽了张纸,擦擦手上的汤汁,“你胃不好,吃多了难受。”
齐寻答应他:“好。”
“我说,韩泰岳那事到底怎么办。”
严醉看着齐寻夹了一大块虾肉送到自己唇边,先吃了,边嚼边说:“我是不想让你去,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可你不去又不好。”
“没事,”齐寻放下筷子,握住严醉的手,“去就去吧,省的你左右为难的。”
“真的啊。”
严醉眉头轻皱:“你不介意吗?”
“真没事。”
齐寻温声说:“再介意也就是一阵,三台这边有事都带家属。再说了,咱俩还是同行,你不带家属,总要带秘书。”
“嗯。”
严醉点头:“委屈你了。”
“不委屈,”齐寻唇角含笑,“和你在一起就不委屈。”
“这个月行程还挺密的。”
严醉吃着饭,夹了块没刺的鱼肉放在齐寻碗里,一边说,“6月14号,韩泰岳的葬礼,6月15号,三台房地产大会,6月20号,天宸高层酒会。”
还有一个日子,非常重要,严醉成心没说。
6月25号,齐寻生日,严醉想接着给他个惊喜。
媳妇儿不是说想去北方看看吗,那就6月24号坐飞机到那去,25号过个生日。
齐寻压根不记得生日这事,就像记不得5月20号大家约定俗成是个什么日子一样。
他不是忙忘了,是好多好多年没有过生日,没有给自己买过蛋糕,没奖励自己买点平时不会买的。
手臂上那一刀,是胡育在齐寻生日那天夜里划的。
齐寻可以正常的过日子,把6月25号当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日期。
这样的生日,齐寻不想记得,逃避了又逃避,也就顺理成章的忘了。
齐寻想了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真是,这个月三件大事,以前还真没碰见过。”
三件大事?
严醉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齐寻,媳妇儿都不记得自己生日?
怎,怎么回事。
“老公怎么了?”
齐寻淡眉轻挑,指尖捏住严醉软软的脸颊,笑他:“我脸上有什么呀?你最近总是这样看我。”
严醉就是不信邪了,柔声试探:“不是,媳妇儿,六月份怎么三件大事呢?”
齐寻桃花明眸睁圆了,一本正经的跟严醉算数:“你看啊,葬礼一个事,房地产大会一个,酒会一个,怎么不是三个,傻了你,这都数不过来了?”
严醉更懵了:“?”
怎么,真不记得啊。
“老公,你怎么了呀?”
齐寻手按在严醉心口上,轻轻推他:“有事就说嘛。”
严醉想了想,比起给媳妇儿一个惊喜,更想知道他为什么不记得生日,缓声开口:“媳妇儿,你,你不记得你自己的生日?”
齐寻一怔,手顿住了,掌心贴着严醉的心口,神情复杂了一会,很快反应过来,软声说:“还真是,前几天用你手机,还输了一遍日期呢。”
严醉的心思都在齐寻身上,他神色变的很快,好像有一阵很落寞,忙问他:“你生日那天,怎么了吗?”
齐寻轻轻摇头,唇角抽了抽,不想说。
“宝贝,怎么了?”
严醉心里隐隐觉得不对,齐寻的反应,已经不单单是记不得生日的问题了,忙攥着他的手,稍稍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更明显了:“你别瞒着我。”
齐寻没说话,擡起手臂,挽高了丝绸袖管,露出那道伤疤。
他不哭了,提起那些不堪的过去,也不会再哭了,顶多有点难过。
内心坚毅到齐寻自己都陌生。
“手上这道伤口,”严醉变了眼色,怒不可遏,又强压着脾气,问询似的,“是,你生日那天划的吗?”
齐寻点头,垂了眼眸,自嘲的勾唇轻笑:“那两瓶安眠药,也打算同天吃的,就是我没狠下心。东西是早就买好了,但,自杀延后了半个月。”
“媳妇儿,不说了,我不说了。”
严醉气的眼圈发红,慌忙侧身抱紧了神情淡漠的齐寻,揉着他的背安抚,喉间颤抖:“你别难受,我不说了。”
现在是一门心思的哄着媳妇儿,可严醉已经忍无可忍,他是不能逼着胡育也吞两瓶药,但至少,一顿毒打他是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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