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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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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6

“会什么?”

严醉轻笑,指尖轻掐着齐寻的下巴尖:“让哥看看,你会玩什么?”

齐寻细白的手臂环住严醉的脖颈,伏在他耳际软声轻咛:“会,会玩严哥。”

严醉眼睛瞪大了,失声轻笑:“宝贝儿,跟哥进屋,让哥看看你有多会玩。”

话刚说完,严醉扛着美人起身,扶好了他温热的腿弯,径直往卧室里走。

“寻,”严醉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等哥去把门关上。”

严醉关门回来,齐寻拉着他的手把他往床上拽,微凉的手伸进他衣服里胡乱的轻抚。

严醉擡手抻开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伏在齐寻身上,指尖拨开他睡衣上的扣子,将这块松垮的衣料从他周身抽离。

齐寻平躺在床上,丝绸被褥贴着他瘦削单薄的背,丝丝发凉。

他安静的看着严醉把身上穿的短袖和长裤扔在地上,半跪在自己身前时眸子深黑,含着难掩的渴求。

严醉攥住美人细瘦白嫩的手腕,紧压在床褥上,和他胸膛相贴,心跳相震。

齐寻被缠吻的喘不过气,抿着他湿软的唇,胸前起伏的很快。

严醉顺着美人的唇向下亲吻,轻轻吻过他白皙玲珑的喉结,再继续向下。

停在他心脏下方一点。

齐寻的手腕被用力的攥住,指尖颤动,浑身雪白的肌肤都浮了一层薄汗。

他皓齿狠咬,浑身颤栗也不肯求饶,喉间声线甜软,激的严醉理智全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了。

齐寻身上遍布淡红斑驳的吻痕,湿湿软软的,严醉起身带起一阵风,轻拂这些吻痕时还有些冰凉。

齐寻累极了,半阖着眼陷在严醉的怀里轻喘,气息微热,扑在严醉颈间。

“宝贝儿怎么了?”

严醉怀抱着美人,擡手轻轻揉着他的背:“身体不舒服吗?”

齐寻轻轻摇头,枕着严醉的手臂休息。

严醉不知道齐寻是怎么了,好像一直喘不上气,也不说话,他有点着急:“宝贝儿是哪不舒服了,得跟哥说啊。”

“没有不舒服,”齐寻摸着严醉的指尖,柔声说,“有点累。”

严醉托着齐寻的腰让他平躺好了,掌心捂着他的心口轻揉:“哥给你顺顺,你歇着就行。”

齐寻闭上眼睛,觉得严醉的手好热,捂得胸腔里暖融融的。

严醉凑近了一点,软唇轻点齐寻微热的脸颊:“宝贝儿,好点了吗?”

齐寻点头:“嗯,好点了。”

齐寻的睡衣让严醉扔到床下了,沾了点灰尘,严醉就拿了两件新的交领睡袍,睡衣都拿走洗了。

严醉从三楼卫生间走楼梯下来,齐寻支着脑袋侧卧在沙发上看书。

齐寻瘦,侧卧着领子就松松垮垮,领口半遮着他雪白的锁骨,颈窝还有些斑驳的吻痕。

严醉看直了眼,颈间的喉结滚了滚。

“哥,”齐寻放下书,软唇轻勾,“站在那干什么呀?”

“没事。”

严醉指尖动了动,逗得丸子站起来扑他,一边往齐寻那走:“你太好看了,哥想多看看。”

齐寻笑眼弯弯的,坐直了:“那哥多看看吧。”

严醉坐在他身边,擡手把他揽进怀里,抚着他温软的身体。

齐寻倚在严醉怀里,拿着手机看看铭德施工单位的事处理的怎么样。

铭德施工单位的博文是在下午两点整发的,齐寻小号发的博文是在下午两点十分,现在三点,两条博文还挂在热搜榜上。

齐寻点进自己发的那条博文,打开评论区,发现刚才那个推华翰的用户正在和网友互撕。

被挂的新闻博主装死,一声不吭,被骂的评论也不敢删了。

舆论死死的压住了华翰。

新闻博主也开了账号防护,禁止评论私信,但是转评沦陷了。

齐寻一条一条的慢慢看,刚才“无良施工队死×。”的评论,全都变成了“无良博主才该死×。”,“你全家和人血馒头,你选择了后者,真该死。”这样的转评。

“活该,”齐寻唇角轻勾,笑的邪魅,声线冷冰冰的,“拿烂钱干脏事,你值得。”

严醉清清嗓子,侧头望着齐寻:“那回来咱天宸是不是也得发个声明?”

“什么声明,”齐寻擡眸,“是关于铭德施工单位口碑的声明吗?”

严醉点头:“嗯,算是声援一下吧。”

“可以是可以,”齐寻说着,忽然话锋一转,“但没太大必要,或者说有蹭热度的嫌疑,起不到再次重伤华翰的作用。天宸可以下场声援,但要在特别合适的时候。”

齐寻一字一顿:“天宸下场的最好时机,就是华翰一击必死的时候。”

严醉眉头轻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

齐寻是真了不得,严醉在心里惊叹,好厉害。

“现在还差点事。”

齐寻扔下手机,软软的倚在严醉怀里:“不知道能不能成。”

严醉怀抱着齐寻,疑惑道:“什么事?”

“让龙腾房地产拿出证据,”齐寻半阖着眼,嗓音慵懒,“在华翰屁股后头补上一脚。”

“小事。”

严醉轻笑,腾出手拿起手机:“哥跟他谈。”

齐寻睁圆了桃花眸:“他会答应吗?”

“我的把握有八成,”严醉勾起唇角,“龙腾也想用这个施工单位,如果他不帮这个忙,哥就直接把铭德收购了,让铭德变成天宸御用施工单位。”

“好狠,”齐寻乐了,“那哥谈吧。”

严醉给龙腾房地产的董事长秦元打了电话,一接通就听见秦董战战兢兢的问了声:“.....喂,严,严董?”

“秦董,你怎么了?”

严醉疑惑道:“我又不吃人。”

“不是,严董,”秦元无奈,“你这时候找我,肯定是因为铭德施工单位的事吧。”

“真聪明。”

严醉冷声一笑:“既然你知道,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是想让你调一下当年的监控,尽早放出来,也还铭德施工单位一个公道。”

秦元不想趟进这摊脏水里,更何况龙腾跟华翰有利益往来,他有点迟疑:“严董,别了吧,我不想掺和这事。”

“我说秦董,你要是这么个榆木脑袋死脑筋,你就别干房地产了。”

严醉成心把话说的难听:“天宸跟华翰谁大谁小你心里没数?跟着那个烂尾楼房地产干有前途吗?”

秦元动摇了,但他为人保守,还有点不放心,支支吾吾道:“严董,要不.....要不,我还是不发了,我不想.....”

严醉喉间冷哼一声:“不发可以,我听说龙腾也想找铭德施工单位开盘,别想了。”

他一字一顿道:“铭德施工单位,我们天宸收购了,今后只给天宸建楼盘,你另求高明吧。”

“别别,”秦元慌了,“严董,您别把事做的那么绝,我就是有点不敢。”

秦元三番两次挽留,还这不敢那不敢,不下定决心真的帮严醉。

这一点,听的齐寻很恼火。

齐寻轻笑,声线冰冷,喉间“嘁”了一声:“畏畏缩缩的做什么生意,严董,收购铭德吧,龙腾不想跟您合作。”

严醉顺势答应:“好,明天就签协议。”

秦元这才服软:“别别别,严董,我找,最晚今天六点给您答复。。”

秦元贪心,事情回到最开始,龙腾只需要出示视频证据就可以帮铭德。可秦元想继续讨好华翰,还想装不知道这事,继续聘用铭德动工,既要也要,两方搅混水,齐寻听他说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贪死他吧。

严醉挂了电话,看齐寻脸色不太好,擡手抚着他的背:“宝贝儿,你怎么了?”

“生气,”齐寻唇间动了动,“秦元可真是恶心人啊,又懦弱又贪心,没有那个本事就别想要钱,跟吸血虫有什么区别。”

“哎呀,宝贝儿。”

严醉失声轻笑,手臂一回,把齐寻紧紧抱在怀里,勾着指节擡他嫩白的小脸:“要是所有干房地产的都和你一样厉害,那哥还干不干了?”

齐寻雪腮泛红,垂了眼眸:“讨厌。”

“讨厌我了?”

严醉含笑凑近了点:“那可不行。”

严醉正要吻上去,搁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严醉捏在齐寻肩上的手一滞,喉间重叹了一声。

谁啊,真会找时候。

严醉拿起手机一看,是秦元打来的,他按了接听键,不耐烦道:“喂?”

“严董,”秦元赔笑脸,“视频给您找到了,您看是什么时候发合适呢?”

严醉“嗯”了声:“那......”

齐寻觉得秦元的语气不对劲,刚才还唯唯诺诺的,现在听起来字正腔圆,不太像是聊天的时候会用的语气。

尤其是秦元对严醉的称呼,齐寻记得,只有临着挂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才说了“您”,剩下都是说的“你”。

像是在念稿,更像是在演。

不对劲。

想到这,齐寻慌忙冲着严醉摆摆手,让他别说了。

严醉当时喉间一顿,瞪大了眼睛看着齐寻,神情疑惑。

齐寻摆口型提醒他:“哥,他可能在录音。”

严醉心里一惊,话锋一转,厉声呵斥秦元:“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元:“?”

手机听筒不再紧贴着他的脸颊,他斜眼瞥着点开的录制键,有点疑惑不解。

严醉为什么突然变了口风?

“有事没有,”严醉口气不善,“没事赶紧挂电话,我还有事。”

秦元没办法,只好道:“好好,您忙吧。”

严醉指尖按了挂断键,颇有些惊喜的看着齐寻:“宝贝儿,你怎么知道他在录音?”

“哥,你没发现他语气特别怪吗?”

齐寻皱眉:“秦元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语速偏快,说话快难免就有点含糊不清。第二个电话,他说的特别慢,每一个字咬的很清楚。”

“所以,”齐寻擡眸,瞳孔轻轻收缩了一下,“哥给秦元打第一个电话的时候,他一定没有录音。但是趁着两个电话的间隔,他肯定和别人商量了,大概率是找了华翰,共同决定偷偷存你一份录音证据,至于这录音.....”

齐寻眸光犀利,扫着严醉的眼睛:“哥,你觉得他们想拿录音干嘛?”

严醉轻轻摇头:“我不太清楚,也许这种东西就不是打算现在用的,是想等以后搞垮天宸。”

“对。”

齐寻笃定:“以后跟这些人商量事一定要避免发语音,对他们说话的语气保持警惕,千万别把机密漏给他们。”

“这些老阴×,”严醉往后一倚,背贴着沙发靠背,“寻,我想好了,铭德施工单位咱直接收购,龙腾跟华翰不想活,那哥也不给他们活路了。”

铭德施工单位就是房地产商的半边天,也就严醉能跟工程队队长说上话。

老交情了。

“哥想好了就行。”

齐寻摸着严醉手上的青筋,看着他把自己的手捧到唇边亲吻,温声道:“我现在想了想,感觉天宸把铭德收购了也没有什么坏处。”

“嗯,”严醉一手搂着齐寻的身体,一手抄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我给工程队队长打个电话,谈一下收购的事。”

韩泰岳还没回家,无力的仰倒在真皮沙发上,短短半个小时,韩泰岳的秘书给他送了两次药。

一次是速效救心丸,另一次也是。

“韩董,”秘书站在沙发边上,“您回家休息吧,您这身体不舒服,我们也不放心。”

韩泰岳干瘪的薄唇动了动,闭着眼睛,轻声道:“韩离.....来了吗?”

秘书轻轻摇头:“韩董,没有。”

韩泰岳轻叹一声,不再开口,只冲着秘书摆摆手,让他出去。

这办公室有点空旷,韩泰岳想一个人静静。

房地产的董事长好像都喜欢挑个楼层高一点的办公室,再打个落地窗,站在窗前就能俯瞰一小块三台的楼景。

晚上的时候大片的灯亮着,在漆黑的天幕下星星点点。

楼层高,方便看看自己打下来的江山?

华翰的官方号沦陷了,韩泰岳上午找到的那位新闻博主,也已经销号了。

韩泰岳静静的躺着,心里觉得韩离说的对。

如果不馋这波流量,妄想推一把华翰,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至少,不会被这么容易就拆穿了。

韩泰岳不想认命,想等舆论平息,再想办法把天宸拉下水。

“叮铃铃铃铃——”

电话铃声一响,惊得韩泰岳心脏砰砰乱颤,他捂着胸口坐起来,伸手拿过电话按了接听键。

他嘴角轻抽:“喂?”

“韩董,我秦元。”

秦元长出一口气,硬着头皮说:“韩董,严醉不上当,他好像知道我在录音,根本就不说。”

韩泰岳震怒,手掌狠狠砸在桌子上:“那你说怎么办,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挽回华翰的口碑?!”

“您别着急,”秦元畏畏缩缩,“不过我听严醉说,他打算收购铭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收购铭德?”

韩泰岳失声道:“你确定?”

“我确定,严醉让我和他一起锤华翰,”秦元转头就把严醉开的条件告诉韩泰岳了,“他说我如果不帮着铭德,他就把铭德收购,从今往后这个施工单位只接天宸的楼盘。”

铭德施工单位业绩高,绩效好,最重要的是验收百分之百过,相当牛×。

所以铭德就是香饽饽,谁都想抢。

现在华翰的各平台官方号全部沦陷,韩泰岳有点后悔搞铭德施工单位了。

“他吗的。”

韩泰岳又拍了桌子:“严醉这个杂×,真该死。”

秦元不敢跟着韩泰岳骂人,只好在电话里唯唯诺诺,临着他骂完问了句:“韩董,那我们怎么办?”

说归说,韩泰岳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房地产行业里天宸在5,听着好像一般,但其实前五的资质差不多,可以说是五个并列第一。

严醉重情义,把天宸干的固若金汤,里外里就是个大铁桶,论财大气粗,天宸得1。

包下铭德施工单位最少也得五千万,韩泰岳叹了口气。

对于天宸来说是轻飘飘的几张纸,可对华翰就是底朝天也拿不出来。

韩泰岳没办法,除了诅咒严醉出点交通事故,再没别的可说了。

“没办法。”

韩泰岳气的嘴角抽搐:“就这样吧,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

他挂了电话,心道:严醉,你早晚要倒台。

晚上七点,严醉带着齐寻去了胜哥的酒楼,他觉得和工程队队长约在这见面相对安全。

胜哥早早的预留了包间,也提前按照菜单准备了菜品,他知道严醉跟齐寻是来谈生意,特意选了一个气派的包间给他们。

这顿饭严醉请,挑的食材全是胜哥酒楼里最顶尖的,什么八百一斤的头手黄油蟹,四斤往上的东星斑,十年的干花胶。

主要是严醉觉得齐寻应该多吃点,补补身体。

工程队队长还没到,齐寻跟严醉先进了包间把随身物品放下,两个人再出去的时候就一人拿个手机。

三台黑的晚,晚上七点天上还有点蒙蒙亮,云雾丝缕飞散,像被撕扯的棉絮一样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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