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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行医的血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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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夜晚,他们途径曼彻斯特,离伦敦越来越近了,可惜这座城镇也沦为了火海中的祭品,他们在乡野小路上继续专注的朝终点站前进,一路上伴随在耳边的都是轰炸机的声音,还有那突兀凄惨的枪响。

德军正在铺天盖地的征服英国,曾经强盛一时的大英帝国犹如肉在砧板,任人宰割。

约翰华生在往前移动的汽车里感到前途无望,愁绪满怀。

而莫里亚蒂却那么轻松的笑着说,“历史会遗忘这场战争的,许多年之后,人们会津津乐道这场战争之中所做的牺牲,就像你们心无芥蒂的议论古时的罗马之战一样,这一切都会化为乌有,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夏洛克则安静的听着,露出深思的表情。

“如果这次的战争是德军胜利,那么狼族也同样会获得无上的殊荣,它们会重出大地,到那时候,你会觉得血族对人类的嗜血只是小儿科罢了。那些进化失败的蛮荒之兽,脑子都不好使,听不懂人话,更别提它们有怜悯之心这种荒谬事了,它们生来只会撕烂人类的内脏,当然,屠杀血族也是它们最爱的活动之一。”长老说这话时却没有流露出一丝恐惧和惋惜,他反而觉得饶有趣味,仿佛只要是和血腥屠戮有关,无论是谁开启的残酷戏幕,他都乐于在旁边观看。

时值四月,日落后的天际仍然被火光映照得通红刺眼。

行军队伍中收留的平民和伤者逐渐增多,渐渐的,平民占据了士兵数量的半倍之多,他们严重拖慢了队伍前进的速度。

一到了夜晚,这些平民在野地里围着木堆烤火,伤者在帐篷里挤成一团,饱受煎熬痛苦。

约翰华生在帐篷里面钻来钻去,为了照顾伤患忙个不停,军队里的医务兵对他的行为举止感到格外的惊奇。

这个昼伏夜出的神秘人物,巴顿将军对其言听计行的座上客,对他尊敬得要命,这人身上带着优雅和雍容的气质,个子矮小,苍白的脸,漂亮的着装,熟练的医术,医务兵当中,没有人比约翰华生更了解行医之道,他精通外科,但内科也不会差劲到哪里去。

帐篷里容纳了大约三十几个伤者,有士兵,更多的是平民,大部分是英国人,也有一部分是爱尔兰人,还有从异国逃到这里来寻求安觅的法国人,他们痛楚的呻/吟在帐篷里不绝于耳的回荡,他们实在是伤的太重了,加上药物紧缺,伤口一旦发炎,很难复原。

当曼切斯特的天空中星星全都露脸的时候,外面的人们正在石头堆里用铁锅烧煮食物,空气里飘散着土豆的浓香,还有难得的野味,引得人食指大动。人们围绕在星光闪烁之中等待开餐。

约翰华生却不为这些所动,他躲在帐篷里久久不肯出去,把伤者全部都检查了一遍,亲自替他们注射镇痛剂,完成之后,他站在药箱前清点着存货不多的药品,他的身体在煤油灯的照耀下没有透露出一丝黑色的影子,许多伤者都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他们什么都不说。

正在这时,两名医务兵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戴着口罩,手上还戴着手套,他们俨然绕过所有的临时病床,接着走到帐篷的最尽头,把角落里的那张床上的伤者擡起来。

约翰华生看见了,那是一名十二岁左右的小女孩。

“嘿,你们在干什么。”约翰华生阻止他们粗鲁的行为。

“她患了肺炎,不能再待在帐篷里,会传染给别的伤者。”医务兵因为他和巴顿将军不清不楚的交情,用谦卑恭敬的态度对他回答。

“那么,你们要把她转移到哪里去?”

医务兵们愣了一下,然后说,“帐篷不够了,只能把她放在野地里过一夜。我们没有肺炎的特效药,她迟早也会死的……”

“闭嘴!”约翰华生严肃的打断他们,但小女孩还是听到了关于自己命运的结论。

“她不会死,肺炎只是个小问题,比感冒严重了些,但这病要不了命,她会活下来,你们不能把她放在外面,草地上又湿又冷,到了凌晨寒冷的气温简直难以忍受,她才十二岁,你们怎么忍心?”

“可是……”医务兵为难的说,“不能让她连累这个帐篷里的其他伤者啊……”

“把她带到我的帐篷里去。”

“肺炎会传染的……”

“我知道,我比你清楚。”约翰华生放松了面部表情,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吓人,他担心自己的牙齿会因为情绪激动而露出来,他勉强的微笑了一下,“谢谢你们的关心,就把她放到我的住处去,没有关系的。”

医务兵们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听从了约翰华生,他们把女孩架到约翰华生的帐篷里安置好。

约翰华生终于走出了满是伤员的庇护所,站在星空下,他发现自己的手指甲正在经历微微的痉挛。

饥渴又造访了。

约翰华生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把口袋里的酒瓶举起来,“啵”一声拔开瓶塞,仰起头将坚硬的瓶口凑在唇间,红黑色的浓稠浆液流淌进他喉咙里头,血袋早已经没有了,他沿途中都没有遇上一家完好无损的医院或者诊所,否则他不仅仅能够取一些备用血袋,还能再替军队增加药品。

现在的他,腹中空空如也,饥渴蠢蠢欲动。

酒精在他空腹中燃烧翻滚,没有被人血滋养过的胃正在绞痛不已,约翰华生往旁边倾倒,身体斜斜的倚靠在树干上,忍住嘴里的呕吐感,胃正在他腹腔里头紧缩,夏洛克的私房饮料仿佛火烧,灼人的高温他的肚子里蔓延,胃在抵抗 ,恶心的要死。他要的是鲜血,鲜活,发烫的人血。

约翰华生踉跄的往前走了一步,空酒瓶坠落在地面上,他的牙齿发痒,忍不住磨的咯吱作响,啊啊啊,他想咬上某个活人的颈部。

“夏洛克……”他微弱的发声,寻求着夏洛克的身影,可夏洛克今晚不在他身边,他去前方探察敌情了,好判断那一条路更适合行军,如果今晚能够顺利启程的话,明天他们就能转移到利物浦了,这样一来,离伦敦更近一步了。

约翰华生神经质地摇摇头,猩红的颜色开始在他瞳孔里漫延,瞬间升腾起来。

“见鬼……”他嘟囔着,心里是那么的想要喝上一口血。人血的滋味……难以形容……他再也不认为人血是一种很糟糕的饮品,再也不会这么想了,威廉引诱他啜饮了两回,滋味美到不行,犹如在天堂中才能品尝到的那种美满饱腹感,约翰华生还想要再尝试一次。

他慢慢的走入夜空之中,离开围着火堆烤火的人群,他害怕自己一靠近那些高温的活人,就会把持不住撕开他们的喉咙。

约翰华生游荡在野地里,他发现了一只野兔,从他眼前窜过去,约翰华生饥饿的舔了一下嘴唇,但立即又强行压下想要追逐野兔,然后对其进行开膛破肚的残忍冲动。

哪怕是动物的血,让他感受一下那烫人的温度就好了。

约翰华生跪倒在草地中,抱着双臂,狂野而凄厉的爆炸声在远处回荡,离这里很远的村落正在经历着战争,而约翰华生此刻争斗的是他体内的嗜血野兽,正在逐渐的苏醒。

他不如夏洛克的自制力那么强大,可以一直捆绑着这只野兽,他早说过他独自一人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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