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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夏洛克的抵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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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华生将那该死的吸血鬼双眼戳瞎之后,室内一片寂静。

夏洛克转头凝视那夜魔般的身影,塞巴斯蒂安莫兰是个身材魁伟的男人,他也同样以冰冷阴狠的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人,约翰华生的心脏凭空抽痛了一下,目光发怵,夏洛克立即伸手挡住他与塞巴斯蒂安之间的对视。

约翰华生受到了他的保护,这才能够从那强烈的催眠磁场中脱离出来,往后倒退一步,大病初愈般的喘气,脸色惨白,他低下头对着夏洛克说,“他那该死的眼睛……差点钳制了我。”

夏洛克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用冰冷的目光与塞巴斯蒂安抗衡,麦考罗夫特在那厅中拿起一块餐巾布,擦擦手指缝里的鲜血,那血是遭受了屠戮的侍者泼溅到他身上去的血液,姚素琳臣服了,被麦考罗夫特的力量所击败了,她跪在厅中,瞪了麦考罗夫特一眼,但她无法再反抗,因为她已经输了,再继续争斗下去只会让麦考罗夫特找到一个绝佳的借口把她杀掉。

浓稠的月色爬入厅中,塞巴斯蒂安和夏洛克之间一动不动,他们的目光黑沉空寂,夏洛克无法移开,他看上去十分的强大,无论对方的凝视多么可怕夏洛克也绝对不会移开,而塞巴斯蒂安也丝毫不松懈,约翰华生刚才进去了他的瞳孔,那里面潜藏着一个地狱,让人看一眼就感觉到了绝望。

夏洛克咬咬牙,塞巴斯蒂安在他面前动了动,夏洛克面色冷峻,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脖子上也是凸显出几道血管的经络,塞巴斯蒂安似乎有点动摇,他向左移动了一步。

这两人谁都没再说话,几乎过了足有十分钟,塞巴斯蒂安突然猛地往前走动,把几把椅子碰倒在木地板上,他嘶哑着声音,不甘心的低吼,俯首拿起圆桌上的水果刀,刀锋在空气中寒冷的划出一条银白色的光芒,塞巴斯蒂安激动的将那刀抵在他自己的咽喉上,嘴里却不甘愿的喝问道:“你以为你能行!夏洛克福尔摩斯!你以为你能操纵我在你眼前自杀?!”

“不用紧张,放松点,我只是要你切断你的喉咙,让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就像这车里死去的那些人类一样。”夏洛克虽然说的很有把握,但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神经紧张,几乎不能有半点分神。

搞得约翰华生在他身后不知所措,眼前的情形他除了闭嘴和观望派不上任何用场。

塞巴斯蒂安抓着刀来回在颈动脉附近徘徊的样子让约翰华生觉得实在有趣,又诡异,那刀在他手上,一寸一寸的朝他下巴挪动,塞巴斯蒂安的双眼仍然困在了夏洛克的凝视里,他把持不住似的,擡起另外一只手抓住自己拿刀的手,企图阻止自己自杀。

“塞巴斯蒂安先生,”夏洛克说,“我得告诉你,比起徒手搏斗,我不是很擅长用刀,我没有练过刀术,但我相信我仍然可以一刀让你切断你的细脖子。”

“哼,”塞巴斯蒂安说,“我为了追上你这块破铜烂铁跑了那么远的路,不是给你机会杀我。”他凝聚了一下黑色的眼眸,那在脸颊旁蠢蠢移动的水果刀停下来了。

塞巴斯蒂安对他展露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夏洛克也微笑了一下,他迅速窜到了塞巴斯蒂安的身前,掐住他的下巴,“活了六百年,嗯哼,就这点能耐?就你这样庸俗的人类,竟然会被那位长老给看上,还馈赠你仪式,我不得不说他太没有眼光。”夏洛克盯着他不放。

塞巴斯蒂安在他手心里咒骂一句,高举刀子,血光闪现,一道华丽的鲜血溅射到空中,泼到了夏洛克的衣服上,塞巴斯蒂安终于抵抗不住夏洛克的催眠力量,自己将那刀子刺入了他的咽喉,夏洛克松开他,退后一步,看着他。

塞巴斯蒂安将刀子慢慢从他颈上拔出,锋利的刀口沾满血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丢下刀子,嘴里发出野兽的狂吼,暗色的血痕从他咽喉里不停的渗了出来,他用掌心捂住自己被切开了半截的喉咙,塞巴斯蒂安沙哑的嘶吼,在夏洛克面前张开嘴露出长长的白牙,尖利骇人,他迅速转身,用拳头砸破了车窗,身体凌空跳跃,蹲在那窗框上,他在窗前转身,血红色的双眼怒红的瞪着夏洛克福尔摩斯,那凶狠的獠牙长到了下巴上,他魔鬼般的神态望着夏洛克。

约翰华生觉得他是在记住夏洛克的脸。

接着这个重伤的魔鬼跳入夜色,火车仍然在往前飞驰,巨大的车轮撞击着钢铁轨道。

他带来的另外两只惨败的吸血鬼犹如逃命的可怜蛋,姚素琳扶着她盲了双眼的同伙,杰夫凄楚的替他损坏的眼窝不停的呻/吟,他们俩在两位福尔摩斯面前倒退着走到那扇破裂的车窗前,接着怨恨的跳上窗框,隐匿进黑夜里去。

夏洛克始终保持挺拔的站姿,冰冷着一张脸。

“结束了。”麦考罗夫特冷淡的转身对着其他的血族追随者说,“为何你们不去你们的厢房里美满的回味一下这场战争?请吧,让你们的主宰安静的休息一下。”

那些血族们都悻悻然的放下酒杯向外面走去,麦考罗夫特将艾德勒小姐和洁琳目送出门外,这两只女吸血鬼非常愧疚,无法再看夏洛克一眼,她们低下头闪进了厅外的阴影里去。

厅里只留下两只吸血鬼和一位人类医生。

约翰华生站在飘散着血腥和邪恶的宴会厅中间,这些尸体和鲜血都在提醒他,这里经历过可怖的不幸。

麦考罗夫特走到寂静的大厅中倒了一杯私房酒,仰头喝下,被撕成碎片的尸体躺在他鞋子旁边。

“以后他会把更厉害的角色招到这车上来的,塞巴斯蒂安莫兰,他是某个长老的仆人,我看见了他眼里的不甘心,他会复仇的,”麦考罗夫特又喝了一杯酒,声音镇定许多,“夏洛克,你还站得稳吗?”

约翰华生听到这句心中一寒,咯噔跳动了一下,他跑到夏洛克旁边,“夏洛克?”

夏洛克在他身前沉默片刻,接着转过身来,解开自己沾满血,衣襟被撕裂的西装外套,他的动作似乎毫不在意,可约翰华生的确感觉出来夏洛克比平时更苍白。

夏洛克有些颤抖,双唇紧紧地抿着,他掀开外套,约翰华生惊讶的看见他的衬衫往外翻起,约翰华生紧张的丢掉拐杖,用医生的专业手法撕扯他的衬衫,流满了鲜血的胸口袒露出来,两截断裂的肋骨从他胸膛里挑破皮肉,穿刺而出。

夏洛克只是轻声的闷哼,他慢慢的走动到躺椅旁边,坐下去。

约翰华生愣在躺椅旁,“什么时候……”

“我用爪子划破他颈动脉时,那个瞬间,他抓着我的胸口,手指捏断了我的肋骨。”夏洛克疲惫靠坐在沙发里,神色非常的痛苦,但他仍然在忍耐着,他冲着约翰华生勉强的笑了一下,但微笑随之褪去,换取了他的一记皱眉。

原来他早已负伤,却还在忍痛逞强,在约翰华生面前非常及时的制止了那只失去了眼球的吸血魔怪。

接着夏洛克在他面前做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他擡起那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住从皮肉里刺出来的肋骨,将骨头缓缓的推入身体里去,夏洛克咬紧牙根,犹如受刑般的低吟,他停下来了,那骨头仍然裸/露在外面,他气喘吁吁,“不行,里面的那一截也断了,正巧扎中了我的肺,接不回去了,我必须把骨头拔/出/来。”

“当然,我看这两根骨头也的确废了,你不缺肋骨,反正过个七八天又会长出来,你需要我协助?”麦考罗夫特沉静的在远处俯视着他。

夏洛克摇摇头,约翰华生走前他一步,“让我来,夏洛克,我可以给你上麻药……”

麦考罗夫特哈哈的笑了两声,在他受苦的弟弟面前抖出笑声,转瞬间阴沉下脸,瞪着约翰华生:“天真的小医生,麻药对我们而言是无用的,它只会在我们的循环系统里变成和水一样的物质,无论什么药物基本上都是无用的,哪怕是砒霜和氰酸钾,只会被我们消化掉,转换成水,所以你们这些狡猾的活人才无法对我们下毒。”

约翰华生回瞪着他,“自大的吸血鬼,你弟弟要死要活的,你能不能别这么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我才不管你怎么讥讽我,我知道我能力有限,可我他妈只是想要帮到他,而不是在一旁优哉游哉的看热闹喝酒。”

“我看热闹?我刚刚可是这个大厅里唯一有在帮他出头的血族,因为他是我弟弟,知道吗,约翰华生,如果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会坐在那沙发上冷淡的看着他驱赶入侵者,看看他到底够不够资格当我的领导者。”

约翰华生正想告诉他合格的绅士美德里有一项叫做“助人为乐举手之劳”。

麦考罗夫特扫视了一眼大厅里的碎尸,阴寒渗人的望向他,“你很清楚什么可以减缓他的痛楚,活人的鲜血,他只要啜饮带着生命的血液便可以减弱痛楚,骨头毫不费力就能拔/出/来,而且还能迅速长出两根新的。”

约翰华生在他面前握紧了拳头。

“哼,我想也是,你不会再仁慈的对他献血了,因为在你心里,只有血族的仆人才会反反复复的当移动血库,你心里在犹豫,华生医生,你犹豫就表示你不是真心想要再给他新鲜的人血。”

“住嘴,麦考罗夫特,我说过我不会再那样对他,我说到做到,你不许再这样对约翰说话,你不许逼迫他,对他施加压力。”

“我才没空和他多费口舌,我的弟弟,你见识过我真正逼迫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模样的,你曾经见识过,并且我不介意再施展一次。”

这俩兄弟谈话间,约翰华生只听见一声碰撞的轻响,不到两秒夏洛克福尔摩斯就在他眼前的躺椅里消失了,约翰华生立即转过身,看见麦考罗夫特狠狠的抓着夏洛克的衣服,将他按到地上,夏洛克四肢着地噗通跪在地面。

一名还未真正死去的侍者在血泊里疲弱的呼吸,手指头轻微的在血浆里颤动,他的胸口被撕开了,血在他身后流了一地,夏洛克的脊背被他哥哥使劲的按住,他高贵又骄傲的脸在垂死者胸前离的很近。

“喝他的血!反正他也救不活了,趁他现在还有生命,啜饮他,夏洛克!他的血可以滋养你,让你摆脱疼痛的折磨。”麦考罗夫特锐利的指甲抓着他的脊背,将他凶狠地往下按压。

“我这才叫真正的帮忙,医生,你看着。”麦考罗夫特沉着地说。

夏洛克在他的利爪下挣扎着要站起来,那扎入肺部的骨头让他剧痛得无法对他哥哥还手,血肉模糊的侍者在夏洛克的面孔前仅仅一个指头的距离,夏洛克双手撑在血泊中反抗的嘶吼,他伸手抓住他哥哥强壮的手臂,哥哥嘴角的微笑消失了,只剩下恐怖的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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