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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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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

“你是何时,知道我是箫白榆?”

上官望舒仿佛突然变成了一个干了亏心事的人般,轻咳了几次也说不出话来。忘忧把玩青丝的手指没有停下,挠着青丝的手指向他的胸膛划去,停在了心脏之处道:“说,箫白榆在这里多久了?”

上官望舒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道:你救下我至今,整整十六年。”

“呵?怎么,救你一次,便对箫白榆一见钟情?”

上官望舒捏着他的脸道:“若是看见箫白榆的真容,或许,当时我便把他留在人界,不让他走。”他想到了把忘忧带走的黑袍人,至今仍没有此人半点线索,稍稍收起了笑容道:“所以,黑袍人是谁?”他停顿了一下,续道:“在古墓中,与你亲吻的人是谁?”

忘忧挂着一副无可奈何的微笑,放开了手中的青丝,捧着他的脸,再次与他的唇齿緾绕了起来,才刚擦过的身子,也成了白费力气。

云帆虽被回来的银砾告诫,今天不要到上官望舒那边去,可云帆觉得,他们长风的表情有种说不上来的异样,而且肩上也像是有伤,总感觉,他们于拍卖会中,许是发生了什么。

问及忘忧的去处,银砾也只是轻声说,在上官望舒那边,商议些事情。

不单不让自己到上官望舒那边,而且左河灵也到了他们的卧处,拖着银砾的衣袖便往外走,临踏出院子时,还不忘向后挥手道:“借长风一用,今夜陪我喝酒。”

直至晚膳之时,云帆看着这原本应该挤满三人的房间,忽然变得空空如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忽然恍然大悟般轻敲了手掌,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姿态,向门外走去。

叩叩叩。

门上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让那已累得双双入睡的二人半睁了眼。

上官望舒明明支走了下人,是何人在此时敲着他的房门?

正当在他猜想之时,门外响起了一把让他无奈至极的声音:“主子,你今天不沐浴吗?”

又是这厮。

忘忧听到云帆的声音,已笑得眼泛泪光,上官望舒蹙眉看着身下的人沉声道:“沐浴又如何?不沐浴又如何?”

门外的云帆笑道:“主子,属下知道你必定要沐浴的,属下已提了水来。”

云帆心道:你这人有可能不沐浴吗?弄脏一丁点都像要了你的命。支开了下人,万一什么时候要沐浴,难道你会自己提水吗?不会!绝对不会!长风被左河灵拉了去,忘忧修为虽高,但生活像是一个痴儿,他哪能照顾你?还不是得要我这贴心的下属给你提水来。

他越想,便越觉得自己做得不错,他家主子哪能缺了他这位知晓他脾性的下属?脸上不禁浮着得意的表情。

忘忧坐起身子,长发滑过他的肩膀,却没有掩盖他身上的红印。他稍稍倾头,看着上官望舒轻声道:“都给你提水了,你还不让人家进来侍侯你?”

上官望舒无奈叹气扬声道:“你在门外等等。”

忘忧想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可视力不足的他根本不分清哪件里衣才是自己,便随意拾了一件,却被上官望舒取了过去,放在了床上,他微愣地看着上官望舒淡淡的脸容道:“作甚?”

上官望舒轻叹一声,又在地上拾了另一件单衣,替忘忧穿上,替他绑上了腰带,从后搂着他腰,埋进他的颈间道:“你还有许多事情,未告知于我。”

忘忧覆着他的双手道:“告诉你,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那我为何要说?”

“你的眼睛未痊愈,也不打算说?”

忘忧的手稍稍收紧没有说话,上官望舒又再次发出一声轻叹,放开了在他腰间的双手,把衣裳穿上。

云帆在外面提着两桶水站了良久,也不见他家王爷开门,他又不能破门而入,现在这种姿态,像极了做错事被人惩罚的人一样。

房门发出了哑声,开门的不是他家主子,而是消失了一天的忘忧。

云帆感觉,这段时间总能在他家王爷的卧房中看见忘忧的身影,也不明白,他家王爷有何事不能与他与长风一同道说,非得与忘忧单独倾谈。是因为忘忧鬼族的身份?只见忘忧的脸上像是泛着微微的薄红,云帆只道,许是天气炎热,把这冷得要命的人给热得脸红赤耳来。

他提着两桶水,往屋内进去,他家主子坐在卧房中央的桌子旁,可那脸色却是沉得可怕,只是巧合得很,烛光打在他的脸上,仿佛也像浮着一丝红润之色来,云帆暗暗地叹了口气心道,若不是他机灵,他家主子在如此炎热的天,不给他打水沐浴,怕是自己会看不见翌日的日出。

他向上官望舒弯身行礼后,便把水桶中的水往浴桶中倒去,他这样来来回回走了许多趟,方把浴桶中的水注满,累得他额上泛汗,双手发软。忘忧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哼过半句声音,也没有帮忙之意,只默默地看着这人忙得汗流浃背,脸容看不出是何种感觉。云帆虽然迟钝,可毕竟是跟随在上官望舒身旁五年的人,看着上官望舒与忘忧之间那种欲言又止,静得让人尴尬的气氛,总是猜到,他俩之间,或许谈论上出现了什么事情,使这两位冰冷的人,中间仿佛隔着一层纱帐,像是隔开,又像是一揭便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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