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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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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崓拉住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对啊,多亏我娘子妙手回春,我现在不必怕了,此处将来也不会再这样高燃灯火,但说起来,这景致还挺美的。”

盛时行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顿时鼻端一酸:“所以最后一次,你要给我看?”

“嗯。”心思被人勘破,刘崓心中欢喜更是感慨:“这个地方以前也只有我的至亲、至交数人知道,往后咱们长住京师,少有机会能来了,故而今日带你来看看。”

“我看到了,这般绝美景色,神仙洞府一样的居所,这辈子都会出现在我美梦里了。”盛时行欢欢喜喜地拉着他的手:“说句荒唐的不怕你笑话,那些子不语的话本子看多了,今日乍入此处,真有点印证的快乐……嗯我不是说你是狐貍公子。”

“最后这句欲盖弥彰了。”

“嗯,那么今晚咱们住这儿是吗,狐貍公子?”

刘崓笑着牵起她的手绕过纱幔,入目是布置在天然形成的石台上的一张大床:“娘子光临,为夫的洞府蓬荜生辉。”盛时行被他逗得笑弯了腰,冷不防被人家抱起来扛到床边轻轻放下:

“还傻笑,狐貍要吃人了。”

盛时行笑的更欢了,刘崓无奈把她往床里面一推:“躺好等着为夫的。”

盛时行点了点头就缩到床上等着,一擡头又看到床边石台上摆了些时令瓜果,并自己喜欢的点心,还有洛阳城里女儿家最喜欢的东坊周家果子酒。

“越来越像狐貍洞了。”盛时行开开心心地拿起一个樱桃丢在嘴里,却听洞角屏风后面莫名传来撩水的声音。

盛时行太好奇了,在石床上站起身垫着脚,刚好能越过屏风看到后面……却直接对上两道促狭目光。

缩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但也没人告诉她那后面居然有个小小的水池子啊——大概是温泉什么的吧,而自家夫君正悠然地泡在那里……洗澡。

还怪爱干净的……怪不得穿那身衣服,原来是为了脱得快……盛时行脸红了,慢慢缩回去时,只听人家一声轻笑:

“好看吗?”

“还行。”

“还行?”

“很……行。”

“下来一起洗吗?”

“不了不了!刚刚洗过了!”

石床上传来“扑通”一声,接着是盛时行仿佛闷在被子里发出的声音:“你好好洗别着凉,我先睡了。”

“想都别想。”刘崓慵懒中带着些威胁的声音隔着屏风窗幔都仿佛清晰传到耳侧:“在此洞中,闹出多大动静外面都听不到,难得这么好的地方,哪能浪费在睡觉上……”

“哼……不许闹,不然我下山去了。”

“这个点儿,山里有狼。”

“……太狡猾了,我看你就是最厉害的那匹。”

“洞里一匹,外面一群,你选哪边?”谈笑间,刘崓已经洗好了,裹着中衣湿漉漉地站在床边看着盛时行,盛时行从被子里慢慢探出来,只露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

“那我……还是选洞里的吧,最起码这匹不吃人。”

“那可未必!”刘崓笑着跳上床,吓得盛时行咯咯笑着往里面躲——反正他说了,在这里,闹出多大动静,外面也听不见。

盛时行使劲儿裹着被子卷儿,可她这点战斗力,哪里是大梁战神的对手,三两下被人家“攻破防线”,不久便“丢盔弃甲”,石床柔软宽阔,比京里还在赶制的那新的拔步床还大了不知道多少去,盛时行被刘崓左右围攻却也逃不出这片柔软的“战场”,一时“节节败退”却无法“偃旗息鼓”,因为紧紧缠着她的“强敌”总是重整旗鼓将她再次拉入“激战”,盛时行似乎能与那些败在他手上的敌兵“感同身受”了——面对一个武冠群伦,计谋过人,手段高超还不用睡觉的“敌将”,是多么“绝望”的一件事啊……

翌日,盛时行被零星射入洞中的日光唤醒,略带迷蒙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

她轻叹,又笑着将眼睛闭上,忽然想起自家娘亲塞在她妆匣最后一层压妆的那件白玉折扇,她总是喜欢将那扇子打开一半,轻轻捋那上面温润的刻花……

刚刚一睁眼,她还以为看到了自己的宝贝扇子。

听到头顶传来的轻笑,盛时行长叹一声摸索着将自家夫君的领口掩严实了:“我昨晚上琢磨着你也不能闹我一宿,我还是低估了你的实力。”

“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你……”

“嗯嗯嗯,我技不如人,一败涂地。”盛时行吃吃笑着在他肩膀上抓挠了一把:“别闹了赶快起来!日上三竿了!咱俩失踪半日,非真他们要急死了!!”

“没事。”被自家夫君轻抚上脸颊,盛时行笑着擡头,对上他比平时更温柔许多的笑颜:

“我让军师一早就去跟她们说,我带你往后山打猎去了,然后安排了萧鸣刘冲去打猎,稍后咱们下山跟大家一起‘坐享其成’便是。”

盛时行“咬牙切齿”:“你还真是,未雨绸缪,排布的一手好谋略。”

“嗯。”刘崓应得十分坦然:“我就是干这个的。”

盛时行无奈,笑着撑床想起身,身上传来些许奇异感觉提醒了她昨夜那数场“缠战”有多激烈。

刘崓看她神色不对,还以为是身体哪里不舒服,顿时紧张起来,开口欲问却对上自家爱妻嗔笑目光:

“你慌什么,被你闹得……浑身都是汗,黏黏腻腻的,想去洗洗。”她指了指洞角:“那里是温泉吗?”

“是。”刘崓看她笑得含羞带怯,看着不像是难受,才放下心,点点头拽过床单将她裹住:“我抱你过去。”

“不用……”盛时行来不及“反抗”就被人家裹严实了抱下了床,一时羞涩却也无可奈何。

二人匆匆梳洗穿妥当了衣服,盛时行看着那凌乱的床榻面红耳赤,一定要把床单抱回去自己洗,刘崓好笑也无奈,只能一手扛着包裹,一手拉紧了她,小心护着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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