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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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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爱妃怎么一起过来了?”

“过来看看皇上,皇上这两日可好一些?”徐香宁问了一句。

“朕一切都好,两位爱妃不用担心,朕过一会儿还要见太子,两位爱妃不宜久留。”

宜妃握了握她手腕。

徐香宁看了看皇上,接着回道:“是,我们只是过来看皇上一眼,皇上看着气色不错,我们就放心了,没什么事,臣妾跟宜妃先走了,不在这里打扰皇上。”

等她们走出内殿,宜妃就忍不住说:“徐妃,皇上那样子看着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本宫怎么觉得皇上苍老不少。”

“皇上受伤,难免憔悴一些,宜妃不用担心,我们回去吧。”

听徐妃这么说,宜妃也就没怀疑什么,许是皇上真的因为受伤气色才这么差。

徐香宁先把宜妃送回承干宫,她自己没有回长春宫,而是折返回乾清宫,洪宝全见她折返回来有点讶异。

“娘娘,你怎么又回来了?”

“洪公公,你过来。”

徐香宁跟洪宝全过去一边说话,应该说是问话,她问洪公公皇上一日要抽多少杆烟。

“本宫要你如实回答,如有虚言,本宫会让皇上将你处死。”

她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意识到她怎么也变得跟皇上一样,把处死放在嘴边,虽然她不是真的要处死洪公公,可她不知不觉中竟然也有一种上位者的倨傲,果然当得宠的嫔妃这么多年,不好的习性也染上了。

“娘娘,奴才不敢说谎,皇上这几日天天抽烟,几乎是每个半个时辰抽一杆,奴才劝说了,皇上没有听,太医也说了这能止痛,奴才没敢继续劝说,奴才觉得……”洪宝全有些犹豫,“娘娘,奴才觉得这麻.烟不好,皇上抽得太多,反而对身子不好,可是奴才的话,皇上不听,娘娘,你得劝劝皇上,只有你的话,皇上会听。”

“这东西是哪个太医让皇上抽的?”

“是陈太医。”

“你去把穆察太监跟王太医叫过来,皇上在接见太子吗?”

“没有,太子还要过一会儿才过来。”

徐香宁跟洪宝全说完直接进乾清宫,皇上正坐在床上看折子,不过一旁的文露替皇上拿着烟杆,皇上时不时凑上去抽一口,那折子感觉过去半天都不见翻动一页。

“皇上……”她喊了一声。

皇上看过来时目光很浑浊,一看就是意识已经飘忽了。

她示意其他人都下去。

“皇上,这东西,你不能再抽了,腿伤再痛,你都不能再抽。”

皇上缓了一会才问她说什么,徐香宁估计他此时不一定能听进去她的话,她把折子拿走,“皇上,你躺下休息吧,你累了。”

“是,是朕累了。”

皇上听从她的话躺下去,她让他闭眼,他就闭眼了,过了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太子过来时,皇上还在睡觉,他直接进来。

“徐妃,本太子要见皇阿玛,我与皇阿玛约好了时辰。”

“皇上正在歇息,太子明日再来吧。”

“你让我进去看一眼。”

徐香宁没有拦他,让他直接进皇上的寝殿,见到皇上真的在歇息,太子最后还是离开了,神情有些不满。

不过皇上睡不到半个时辰就醒了。

“徐妃……”

“朕有些口渴。”

徐香宁示意文露去倒水,她看着皇上喝完一杯水,似乎还有点口渴,她让文露多倒一杯。

“徐妃,朕睡了多久?”

“不到半个时辰。”

“徐妃,朕的腿又开始痛了,朕想要抽烟,把烟杆拿过来。”

徐香宁示意文露去把穆察太医请进来,“皇上,臣妾为你请了太医,你先让太医看看。”

穆察太医进来替皇上诊脉后说皇上脉象还算平稳。

徐香宁凝眉,冷冷地盯着穆察太医,“穆察太医,本宫没记错的话,你这太医院使的位置是皇上一手提拔上来的,敢问你到底是忠的是哪个君?你,你上前给皇上把脉。”

她示意穆察太医后面的吏目上前给皇上把脉。

吏目也属太医,不过属官职的末流,平日没什么机会给皇上,后宫嫔妃看诊把脉,大多是跟在太医后面替太医提药箱,太医在缝制伤口时给太医递剪子,只配给底下的奴才宫女看诊。

吏目上前给皇上把脉,把了很久。

康熙睡一觉后意识也稍微回来一点,他知道徐氏肯定不会害她,她是唯一不会害他的人,她这么做肯定有她的原因。

“快说,皇上的脉象如何?”

“皇上……皇上……”吏目结巴,“皇上的脉象虚浮,缓而无力。”

“那皇上的气色如何?”

“皇上气色……气色发黄阴沉,眼部淤血明显,皇上这是气虚之症。”

“穆察太医,是他说得对还是你说得对?是他的医术精湛还是你的医术精湛?”

穆察太医扑通一声跪下来,“微臣可以再把一次。”

“好,你再上前替皇上把脉。”

明明是十一月的天,可穆察太医整个人都在发汗,他颤颤巍巍地替皇上再次把脉,这次把脉把得久一些,他把完后才说皇上的脉象的确虚浮无力。

“那你刚才还说皇上的脉象平稳?”

穆察太医不知怎么回话了,冷汗直冒。

“是微臣错了,是微臣刚才粗心了,还请皇上恕罪。”

“朕是伤在腿上,为何脉象会变成这样,穆察.成临,朕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你若说得不对,你这颗脑袋就不要了。”

“皇上……皇上……”穆察太医比吏目还要结巴,“皇上这几日抽的麻.烟过多才导致脉象虚浮。”

“麻.烟不是止痛的吗?你们不是跟朕说这麻.烟能止痛?”

“皇上,麻.烟的确能止痛,能让人麻痹,可是它……也有坏处,它会让人上瘾,它会掏空人的身体,让人变得虚弱无力,长此以往,人不是因病而死,而是因它而死,它治标不治本,只是短暂将人麻痹而已,它对伤口并无益处。”

“它是毒药,慢慢腐蚀人的毒药,并非解药,皇上,穆察太医说得对,这东西只能缓解一时疼痛,对伤口没有益处,不能让伤口痊愈,一旦上瘾后,皇上,你就离不开它了,它会让人加速死亡!”

徐香宁在一旁补充道。

“徐妃说得对吗?”

“皇上……”穆察太医不敢回答。

康熙目光锐利地看着跪在底下的人,他都不知道这群太医是想要他的命,是巴不得他早死,怪不得他这几天越抽越想抽,抽完后觉得舒服,可是清醒过来觉得身子虚空无力。

“是谁指使你们的?”

“皇上,微臣有罪,皇上先前说疼痛不已,陈太医说这麻.烟能让人不那么疼痛,微臣想着麻.烟让皇上能缓解疼痛,等腿伤好了,皇上自然不需要这麻.烟,微臣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微臣并非有意谋害皇上。”

“你以为朕会信你说的话?朕说疼痛不已,你们却暗地里想要朕的命,如果你不说是谁指使你们,朕会立即将你处死,你的家人通通在午门问斩。”

“皇上,微臣不知道是谁,微臣是听陈太医的话,微臣只是想让皇上不那么痛。”

“洪宝全,去把陈太医带过来,穆察太医先拉去慎刑司用刑,让他说出幕后指使者!”

“是。”

穆察太医被四名侍卫架出去。

康熙只是愤怒地说完几句话也已经感觉到疲惫,这麻.烟还真是会害人,他还以为是好东西。

陈太医被带过来,同样什么都不肯说,他让人拉下去用刑,同时把这几日给他看诊把脉的其它太医一同拉去慎刑司,先在慎刑司用刑,后关进宗人府,等着他们吐出幕后主使者。

他还没来得及感谢徐氏,先处理这件事,把事情处理完后再跟徐氏好好道谢,她再一次救了他的命。

康熙不再抽麻.烟,不过随之而来的是他极其想念烟的滋味,怪不得他们说会上瘾,他都开始有点上瘾,若不是徐氏察觉,他再抽一段时间说不定就戒不掉了。

腿伤倒是不疼,不过他戒烟后觉得有什么在啃咬他的心,让他恨不得又重新抽那玩意,原来上瘾是这种感觉。

过了三日,终于有人开口了。

竟然又是太子,康熙知道是太子在幕后指使,并不意外,这逆子能做第一次就能做第二次,上一次是在他重病时让太医给他一些不对症,加重他病情的药,想要害死他,这一次又想要他早点死。

他就盼着他早点死,就这么等不及了。

真的是弑父的逆子!

尽管不意外,康熙还是气到吐了一口血,身子更虚了,腿伤未好,这回又直接气病了,他把徐氏召过来,让徐氏在乾清宫住下照顾他。

“朕只信得过你,其他人,朕都不相信。”

“皇上,你先养病,把药喝了。”

徐香宁看到皇上如此虚弱的样子,都有点触动,此时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虚弱的病人,还是一个要被自己的孩子伤到的父亲,他十分需要别人陪着他。

她喂完药后示意他可以睡了,别强撑。

康熙这才睡过去,只有徐氏在,他才能睡个安稳觉。

好在病得不严重,过了七八日就好了,徐氏照顾了七八日也回长春宫了。

康熙病好之后就处理了好几个太医,但没有透露出他已经晓得谁是幕后指使者,上朝时依旧会嘱咐太子做事,偶尔也会召太子过来乾清宫商讨朝事。

他的腿也好了不少,能稍微走几步路。

新的一年又到了,这次祭坛祭社,康熙没有带太子,而是一人率着王公大臣前往祭拜。

到了二月,京城中最近传闻太子对他其中一位汉人太傅不够敬重,几年前这位太傅病逝,太子过太傅家门都没有前去吊唁,没有尊师重道,原因是太子对汉人本身存在看低,鄙夷汉人,觉得他身份尊贵,汉人太傅不值得他堂堂太子前去吊唁。

这传闻在京城中越传越烈,于是朝中有人上折子弹劾太子。

至少太子在汉人当中的名声已经毁了,被汉人反感。

大清是由清太祖打下基础,清太祖是满族人,满族人是游牧名族,没有所谓的嫡子继位,长子长孙继位的规矩,满族人进到中原,是在慢慢学习汉族的皇朝制度,而康熙当初立太子的原因之一便是为了取得汉人的支持,因太子是嫡子,立嫡立长是汉族人的规矩,所以为了稳固朝堂,康熙立了由元后赫舍里氏生的嫡子胤礽为太子。

如今传出太子对汉人太傅不敬重,鄙夷汉人的传闻,康熙在五十年间三月初在朝中颁诏,二废太子,将先前第一次废太子的罪名再说一遍,此次再加上太子不敬汉人的罪名,同时说了太子是被索额图教唆,把大部分错归在索额图身上,认为索额图是罪臣,将太子的品性带坏,没有透露太子想弑父的行为。

众臣说意外也意外,说不意外也不意外,连太子本人听到自己第二次被废时都稍显波澜不惊,辩驳都没有。

众臣都忍不住看向站在最前面的人,两次被当着诸多大臣的面上被以罪废黜,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觉得太子是有骨气的人,至少没有哭天抢地,没有大喊大叫。

太子只是很平静地接受了,腰杆挺得笔直,在皇上说完后跪下来谢恩。

之后康熙率领王公大臣、九卿、詹事等官员在午门再次宣谕废太子,康熙还亲自撰写祭文,后遣官告祭天地祖庙太庙社稷等,第二次将太子幽禁咸安宫。

太子第二次被废,基本上已经没有夺嫡的可能。

眼看着皇上复立太子没几年,太子又被废了,这回应该不会再被复立了,底下阿哥们的心思彻底活跃起来。

徐香宁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由叹口气,这究竟算不算她的存在导致了太子的结局?若是皇上没有听她的话,若是没有她,皇上真可能早早病逝,而即位的就是太子。

太子本人有没有料想过这样的结局?

若是太子不急着让皇上死,会不会即位的也会是他,皇上既然复立太子,自然是存着要他登基的心。

“额娘,你在想什么,我说话,你都不回我。”

其其格叫她才拉回她的思绪,她看向其其格,问:“怎么了?”

“我是问额娘,我绣得怎么样?”

其其格手上拿着一条素净的帕子,她在上面绣花样。

她简单看几眼,说绣得挺好的。

“额娘,你都没认真看,不理你了。”

“是真的绣得很好,不信你问你春额娘。”

春喜在一旁也附和说绣得很好,也问了一句其其格准备将这条帕子送给谁。

“这个……当然是送给我自己,我自己绣的,自然是我拿来用。”

其其格说这话时眼神闪躲,语气不自然,似乎有些害羞。

作为过来人的徐香宁跟春喜对视一眼,其其格十六岁了,正是容易春心萌动,少女怀春的年纪,只是她成日在宫里,能接触到哪个男子。

“这女孩子的东西要保护好,不能随随便便送给别人,尤其是手帕。”春喜提点一句。

“我……我没有要送给别人,我是绣给我自己的。”其其格说话都有点结巴了,都不敢看着她们说这句话。

春喜:“那就好,绣得不错。”

其其格又继续埋头绣,一针一线绣得十分仔细。

“皇上这几日召你侍寝吗?”

“皇上这几日应该很忙。”

废太子是一大工程,皇上这几日估计很忙,他是不召人侍寝,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踏入后宫了,徐香宁都不由叹口气,皇上年前生病,腿受伤了,年后才康复,又为废太子做准备,脸上估计又要多了几条皱纹。

“唉,太子他,你觉得……”春喜欲言又止。

其其格擡起头,“额娘,春额娘,你们在聊太子哥哥吗?”

“没有,小孩子别偷听。”

“可是你们在我面前说的,不是我偷听,我听说太子哥哥被关起来了,我再也见不到了,其实太子哥哥对我们挺好的,皇阿玛为什么要将太子哥哥关起来啊。”

“你太子哥哥犯错了。”

“犯了什么错?”其其格不懂,睁着大眼睛问道。

徐香宁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

“太子哥哥人很好,他还送我玉坠,皇阿玛真的狠心。”

“好啦,这话往后不许再说。”徐香宁制止她。

其其格撇撇嘴,不再说话,认真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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