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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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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第126章

秋铃出宫了,徐香宁给了她一百两银子还有不少首饰,还让人给她弄了两套新衣,她穿着光鲜体面地出宫,她说她家里人会叫来骡车在紫禁城宫门口那边等她。

小邓子跟崔公公两个人一起护送着她出宫,帮她拿着包裹,秋铃也在宫里待了十年,东西不少,能带出宫的,她就让她带出宫了。

秋铃一走,雨荷宫的人都有些低落,气氛比较感伤,张嬷嬷更是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徐香宁自己都有点不习惯,秋铃平日里常常跟她说这说那,在她面前比较活泼,话比较多,如今身边少了她,她都觉得安静不少,她更喜欢身边有人跟她说说话。

她们宫里的气氛低迷了好几天。

有时候她都想张口叫秋铃的名字,可是忽然才意识过来秋铃已经出宫了。

六月十日,太后又生病了。

各宫小主嫔妃前去探病,本来她们应该轮流侍疾的,不过太后说她这里有人照顾,不用劳烦后宫嫔妃。

徐香宁也带其其格跟胤祄他们前去探望太后,太后虽然躺在病床上,但还跟他们说了好长一会儿话,还问到她的病,问她有没有康复,她也都一一回答了。

从太后的慈宁宫出来后,徐香宁又带着他们两个到溪春园,溪春园有一条长长的护宫河,说是河,其实更像是长沟,水从溪春园的湖水那边引过来,先前她与皇上曾经坐船游过,她也带着他们两个一起坐船。

两人都很兴奋,其其格坐在船头,手伸进水里面。

胤祄不敢,还是有点惧水。

“额娘,你看他,胆小的。”

其其格取笑胤祄,还故意舀水泼胤祄。

“额娘,你看她。”

姐弟两吵架总是让她评理,徐香宁坐在船上不想理会,只是让其其格坐好,别掉下去。

两人开始互相泼水,好在如今已经是六月,水不凉,天也不冷,她看着他们玩闹。

上来时,姐弟两浑身湿透,不过都笑得很开心,怜雪她们拿手帕替他们擦拭脸上的水珠,生怕他们感冒,催促着他们赶紧回去,把湿透的衣服换下。

姐弟两又开始在宫里比赛谁跑得过谁。

“小格格跟小阿哥感情真好。”张嬷嬷搀着她,忍不住说了一句。

“胤祄如今住在阿哥所,他们见一面也不容易,不比以前天天都能见到。”

“是啊,奴婢见到小阿哥,都觉得小阿哥又长高不少。”

“嬷嬷,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哪里长高,还没有其其格高。”

前头两个一个十一岁,一个十岁,正欢快地跑着,还能听到他们的笑声。

主仆两走在后面,慢悠悠地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天。

六月的风是轻轻拂过的,不远处的树都正冒着青,叶子都是绿色的,阳光洒落在地砖上留在影子。

徐香宁觉得很惬意,希望这样平和的日子能过得久一些。

皇上先前频召大臣进宫商议,似乎没商议出结果,因太后生病,传说是因为太后怕自己命不久矣,特别想见太子,皇上便让太子胤礽出来探望太后一次。

之后听说太后的病越病越严重,太后痛哭流涕地跟皇上说太子罪不至此,太子还是很有仁德跟储君风范。

皇上是一个孝敬的儿子,因太后在病中百般哀求复立太子,他不忍太后难过,不想当不孝之子,百善孝为先,于是他决定全了太后的心愿,准备复立太子胤礽。

反正是这么据说的,有多少是真实的,她就不知道了。

皇上还是舍不得放弃太子胤礽,可能是太子跟皇上见面时说了很多,示弱求情,据说太子在被囚禁的时候每日写一封信呈递给皇上,毕竟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加上因为太子被废,重立太子风波不断,几个阿哥间矛盾更是激化,兄弟不是兄弟,连朝堂上的群臣都是各分党派,明争暗斗,互相揭发坑害,局势太过不可控。

皇上为了缓和局势,还是决定复立胤礽为太子。

七月初,皇上下诏,也让官员去告祭天地、宗庙、大社、大稷。

复立胤礽为太子已成定局。

不过皇上不仅复立太子,也把八阿哥胤禩放出来,三阿哥还是被囚禁在高墙中。

外面局势如何变化,身在后宫的徐香宁只是听个啷当响,没真切感受到,真的真切感受到的应该是几个成年的阿哥吧,或喜或忧,又亦或是恵妃,德妃跟宜妃她们。

傍晚,用过膳的她让静竹端来热水洗脸净手。

她也准备脱去衣裙,这古代就是日落而歇,夜里没什么活动,等她脱得只剩下寝衣时,听到外头喊皇上驾到,她跟静竹对看一眼,静竹她们出去迎接。

过一会儿,皇上进来。

“准备歇下了?”

“臣妾白天没午睡,这会累得很,皇上需要用膳吗?”

“用过了。”

“那是需要沐浴吗?臣妾让人备热水。”

“嗯。”

原本准备歇下的众人又开始忙活,徐香宁伺候皇上沐浴,他这些日子肯定也很烦躁,不顺,听说朝堂上有不少大臣是不支持复立太子的,折子也上了不少,就为了阻止皇上复立太子。

因皇上复立太子,又把八阿哥放出来,这反对的声音才稍微弱了一些。

她前天还去探望太后,太后其实也不像是重病的样子,至少是意识清晰,说话也清晰,估计是皇上存了复立太子的心,太后为太子求情只是一个由头,一个借口。

“我来吧。”

等皇上出来,徐香宁亲自为皇上弄干他的辫子,辫子毛发不多,不一会儿就弄干了。

“皇上,躺下吧。”

徐香宁示意静竹把烛灯灭了,她也把床帐放下,她是真的困了,白天没睡午觉,晚上就特别容易发困,她还是睡在里侧。

皇上似乎也很疲惫。

他们都没有说话,反正她是很快睡着。

第二天醒来,皇上已经走了。

连着好几天,皇上都过来她这边睡觉,也没干什么,就是睡觉,偶尔来得早碰到还没睡觉的其其格还没睡,父女两会说说话,一起下棋。

他也不跟她说朝堂上的事,她也假装不知那些事,就老老实实让皇上休息好,他一个五旬老人的确需要好好休息。

今晚,皇上来得稍微迟一些。

冰山都消融不少,她让静竹再添一些,免得热着皇上。

她正准备让人备水给皇上沐浴时,皇上说他已经洗过了。

“那皇上去床上歇着吧。”

“你陪朕。”

两人一起回床上歇着。

先前皇上过来只是纯粹为了睡觉,这会瞧着精神不错,手又开始作乱了。

“皇上……”

“朕多久没碰你了?是两个月还是三个月?朕这阵子比较繁忙,倒是把你忽略了。”

今儿心情不错,徐香宁听出来了。

“皇上,臣妾晓得你公务诸多,这阵子也身心交瘁,臣妾不给你惹事,只希望皇上顾着自己身子一点。”

“你怎么知道朕身心交瘁,朕好着呢,别担心。”

“皇上好就行,反正臣妾只盼着你身子康健。”

康熙搂着徐氏,他怎么着也得为她再多活几年,她虽是徐妃,若是他走了,别人未必像他对她那样,锦衣玉食地供着,生怕她在后宫里过得不舒坦,她娇生惯养的,就得穿最好的,吃最好的,用最好的。

“放心吧,朕再活个三五年不是问题。”

“什么三五年,你得长命百岁。”

康熙忍不住笑了,长命百岁的人还是少,大清都没几个,他估计自己活不了那么久,他揉了揉她的两个肉团,“朕要是真活到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嫌弃朕皮肤皱得跟什么似的,嫌弃朕老?”

“你活到什么时候都是比我大二十岁,要是臣妾想嫌弃你就早嫌弃你了,热吗?还需要多加点冰吗?”

“不热。”

康熙说完后便埋头下来,咬了咬。

“疼,皇上,你别真的用力。”

他们难得闹了很久,康熙舒爽过后平躺在床上,哪怕知道要叫水了,他还是不想动弹,他有点明白为何每次过后徐氏都是懒散地躺着,不想起来,哪怕是他爱干净此时也不想管那么多。

不过今日徐氏难得勤快一些,让人端水过来,她直接弄湿毛巾替他擦拭,他身子也清爽了,他是难得有这般体力。

“你……舒服吗?”

“皇上,你赶紧歇息吧,臣妾可不想再来一次。”

“你没有吗?”

徐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康熙这才笑了笑,拍了拍她肚子。

“好吧,睡吧,该安歇了。”

康熙入睡得很快,今晚的确累了。

恵妃知道复立太子后,原先已经康复的她又突然生病了,觉得头重脚轻,只能躺在床上,她只庆幸一件事,就是皇上也把胤禩放出来了,胤禩不管怎么样,都是她亲手抚养长大的,她还是希望他能够好好的。

只是胤禩出来,不仅有几个阿哥支持他,连朝中不少大臣也支持他,一定会跟胤褆争得太厉害,不要真的反目成仇。

谁都看得出来皇上为了表达孝心而听从太后的话复立太子只是借口,皇上估计早存了复立太子的心,皇上说先前太子是受歹人撺掇,先前做的那些事并非他所愿。

恵妃都觉得讽刺,皇上改口改得太快了,这才过去多久,也就两年而已。

当初是皇上要废太子,如今也是皇上复立太子。

这一废一立,让她的心跟着上上下下。

太子若是没继续犯什么错,这继承大统的人会是太子。

恵妃一想到这,觉得自己的病又重了。

正好她生病,胤褆有理由进宫探望她。

她的孩儿还是瘦了,想来复立太子的事还是给他带来不少烦恼,让他忧心不已。

“额娘,你顾好你自己,儿臣一切都好。”

“你怎么瘦了?”

“儿臣没瘦,额娘看错了,八弟可来过额娘?”

恵妃摇摇头。

“八弟真没良心,额娘生病了也不过来看看。”

“许是他也为难。”恵妃清楚夹在中间的为难感,若是以前,她生病,胤禩怎么着也会过来看她,不过这会,估计不大方便,她是支持胤褆的,胤禩想来也是知道的,为了避免尴尬,胤禩就少过来探望她,偶尔去后宫探望良嫔。

“皇上对你是什么心思?”

“皇阿玛对儿臣能有什么心思,皇阿玛最喜欢的还是二哥,儿臣不及二哥。”

胤褆觉得他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一点一点地挣来的,他不是嫡子,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不过都走到今日了,他肯定得继续走下去。

皇阿玛能废掉二哥一次,也能废掉第二次。

他再耐心一点点,不能重蹈八弟的覆辙,八弟就是太快暴露自己的野心,让皇阿玛察觉,这才囚禁了一年。

“额娘,前朝的事,你先别管了,儿臣自己会看着办的,你养好自己的身子。”

恵妃不由觉得欣慰,她的胤褆到这个时候还担心她这个额娘的身体,都没让她操心,这么好的孩子,皇上怎么就看不见。

“行,不说这些,你跟额娘一起用一顿膳。”

胤褆点点头。

从蒙古那边传来一个噩耗,温恪公主因难产死了,生下一对双胞胎。

温恪公主才下嫁到蒙古那边一年多而已,没想到因为难产死了,还那么年轻,消息传到紫禁城后,大家都为温恪公主的死而惋惜。

其其格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哭了两日,后面去找温恪公主的妹妹敦恪时,两人又是抱在一起哭了很久。

温恪公主的生母章佳氏已经死了,真正一母同胞的只有敦恪跟十三阿哥胤祥,胤祥也十分难过,直接病了,休假,没有上朝。

徐香宁也觉得惋惜,蒙古那边的医疗条件怕是更恶劣一些,人才嫁过去一年多就没了,其实嫁到蒙古的公主们大多是早逝,很少能寿终正寝的,可见那里有多艰苦。

幸亏其其格脸上留了疤,免去嫁去蒙古。

“拿点冰块让她敷眼睛吧。”其其格这几日伤心得厉害,眼睛都哭肿了,她吩咐怜雪拿冰块给她消消肿。

“额娘。”其其格直接靠在她胸前,“额娘,敦恪也要嫁去蒙古吗?”

“这个,额娘也不知道。”

“皇阿玛为什么让她们嫁到那边,我听说去那边的公主都会死得很早,皇阿玛怎么忍心。”

“别听一些乱七八糟的传言。”

“可传言都是真的,难道皇阿玛都不心疼她们吗?”

徐香宁不知该怎么和她说,和亲抚蒙是为了稳固大清的江山,战乱四起的话,大清的老百姓也深受其害,只是那些公主可怜,没人为她们的命运而抗争,她们亦是受害者。

“你阿玛他……应该也是心疼的。”

“既然心疼的话,为何还要把她们送过去。”

“他也有他的苦衷。”

傍晚,皇上过来雨荷宫。

其其格还没睡,正在她屋子里跟她一起看书,看到皇上过来,她脸色变了,低着头不愿意看皇上。

“这是怎么了?怎么眼睛肿得这么厉害的。”

皇上看向她,她让皇上自个问其其格。

“怎么了,跟皇阿玛说说。”

“哼,我不想理皇阿玛。”

其其格生气地背过身。

怕皇上生气,徐香宁也冷下声音,“其其格,你怎么跟你皇阿玛说话的,你跟你皇阿玛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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