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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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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抱下去,你上朝可就迟了。”

直到听见他的鸩儿轻声提醒不得不松手时,白居岳竟一刹忘记收敛起过分的情绪,平白让她多添几分担心。

“白居岳,你是伤口疼了么?是不是方才我们搂得太紧……”

他摇头安抚:“都快一个月早便无碍。”

但见她眉头蹙起并不十分相信的模样,只得再袒露几分心声。

“我不过有些舍不得离开。若你实在忧心,待我回来再让你仔细检查一番,可好?”

梁拾鸩思考过白居岳时不时会冒出的黏腻情话到底是跟谁学的?

感受着他手指停留在她眉间的动作,只道怕同这一见对方皱眉就意图捋平的习惯一般都是跟着她学出来的。

梁拾鸩再一想她前次因着担心把手伸入白居岳领口检查一事......

伤口的确早已愈合,甚至连新肉长出略微凸起的痕迹摸着都淡了不少。

“罢了,勉强信你,你且快上朝去吧。”

梁拾鸩有些别扭地开眼神,但半晌不光没听见他离开的步子,她的脸颊甚至都还能感受到他指尖的薄茧,由此便变得更烫了几分。

不行,不行,她怎么能嘴上说着什么要解除男女之间的桎梏,自个儿性子反倒越来越容易害起臊来。

要晓得白居岳从前那样一副冷情冷性不爱回应的样子,她都敢胆子大地抱他吻他甚至直说他们就是彼此的一分之一......

梁拾鸩决定把她的转变归咎于白居岳。

先是养伤同她分房而眠也就算了,如今又给出要待他们大婚典仪之后再顺理成章洞房这样的理由。

也许就是这个理由,让她平白生出些礼教所缚的感觉。

她自然能明白白居岳的意思是要让他二人堂堂正正做夫妻,但他对她搂搂抱抱左夸右赞地撩拨分明就没避讳多少。

白居岳让她脸红心跳就是在欺负人!

梁拾鸩对自己的结论深以为然,而且自从方才洋洋洒洒吐露完自己思考一整夜的想法后,她的脑筋仿若也在转得越来越快。

她决定要从口头上反击回去。

梁拾鸩把眼神重新转回去对上白居岳的,开口道:“白居岳,春宵苦短,你我又不,可千万别误了时辰。”

果不其然,她见他瞳孔微张对她的话感到几分惊诧,而后抚在她脸颊上的手指折了起来敲在了她的额头上。

白居岳似有几分责怪的语气说了句:“大胆。”

不过敲的力道微乎其微不能更轻,反倒展开笑颜又说了句:“但我听鸩儿言,这便早朝去了。”

“等你回来,莫太操劳,我还要为你验伤呢。”

梁拾鸩叮嘱着还是在卯时前送别了白居岳,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准备回屋补觉。

却见白居岳脚步顿下,回首补道:

“孙秭归大夫这两日回了京城,她是妇科方面的圣手,你得空便去瞧瞧吧。

至于你贴身那两个侍女原本是宫侍,出了紫禁城并不大熟,出府我还是再为你指两个认路的。

鸩儿,往后也不必做什么改扮,旁人莫敢有闲语者。”

“多走走便就熟了呀,至于扮成小侍女那也是我的主意,是我想着那般最不引人注目活动起来能自由些。”

梁拾鸩的第一反应便是为冰心丹心辩解道。

可梁拾鸩又转念一想......

一则,白居岳为将他二人的关系堂堂正正摆到明面上来诸番布置,自己那种被暗卫裹着的偷偷摸摸不光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大概还会让他的心思显得白费。

二则,那位孙秭归孙大夫也还不知道会被他安置在哪儿呢,她若和冰心丹心她们一路问着路过去可能是不大好。

“白居岳,我仔细想了想,的确先按你说的妥当。”

梁拾鸩点着头应下了,不过没忘再帮冰心丹心争取一句。

“但你给我们备份地图,我保证用不了多久,我和冰心丹心她们就能对京城的路熟的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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