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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you(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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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celestial it t be sent down fro above,

这份爱是天意使然。”

如果真的是天意使然就好了,她擡头看向夜空,然后偷偷向老天许愿。

她缓缓移下视线,重新看向台上,却倏地和那道漆黑锐利的目光撞上,像被猎豹锁定目标一般,呼吸骤然一滞。

“Will you be the one who loves ,

你是否也爱我,

Will you be the oo say I do,

是否愿意表明心意。”

男生清冽的嗓音透过话筒传到她的耳边,恍惚间让她产生一种他在询问她意见的错觉。

不是的不是的,她忙不叠地赶跑脑海里那些痴心妄想自作多情,隔得这么远,他哪里看得清谁是谁,说不定他们在他心里,真的就是一颗颗萝卜。

随着那句“Jt as I do”落下,歌曲进入尾声。

主持人出来说串场词,方雪猫着腰来到宋书音身边,让她陪她去趟洗手间。

宋书音不做他想,和老师说了下出了阵列,然后被方雪挽着手往前走,意识到这不是去洗手间的路,她惊讶得睁大眼睛,小声道:“不是你要去哪?”

方雪得意兮兮地说:“我们去后台看一下。”

宋书音被她撺掇了下就跟着去了,但没想到却听到一番令她揪心难受的话。

两道高低不同的男声从里面传来,她认出一声是属于曹明晃的,而另一个声音,则是属于祁越。

曹明晃语调戏谑:“祁越我看你状态不对啊,那句Will you be the one who loves 对谁唱的,你该不会真有喜欢的女孩了吧?”

紧接着,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他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宋书音却能听出那其中笑意,以及想象出男生说这话时,脸上散漫不羁的神色。

他应该很喜欢那个女生吧,所以一提起她就忍不住露出高兴的情绪。

曹明晃激动地逼问他是谁,但宋书音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听下去了,她承受不住的跑了出去,方雪懊悔地在后面追。

听到他喜欢别的女生,她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明明以前只想远远地看着他,偶尔在学校里碰见一眼就很满足开心了,和他当同桌后,竟然起了奢望,奢望可以和他在一起。

她抱着方雪,在校园的某个角落低声地哭,她从前居然都没有发现过,文中还有这样的地方。

直到晚会快结束,担心老师点名,俩人才回到操场,然后跟着队列搬着凳子回教室。

老钱交代了句很晚了,外宿的同学回家注意安全,然后就散场。

宋书音一直低着脑袋,没看过身边的男生一眼,然后背起书包出了教室。

祁越跟在她后面下楼梯,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女孩低落的情绪,可不明白是为什么,明明刚才他唱歌的时候,看到她还是很开心的模样,还小孩子一样地对着上天许愿,也不知道许了什么愿。

一路出了校门,见她没有家长来接,祁越开口喊住她:“书音,我送你回去吧。”

宋书音脚步顿了顿,然后稍稍侧过身子,摆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她擡头的一秒钟,祁越立刻抓住女孩眼角的那抹红,她竟然哭了……

这种情况下,他更加不可能置之不理,坚持道:“一起吧,顺路。”

原来只是因为顺路,可是顺路她就更不想了。

她摇摇头,不知从哪生出一股气,吃醋似的说道:“不用麻烦了,你去送你喜欢的女生吧,她需要你。”

话音一落,祁越心中的池塘像有一滴水掉入,咚的一下,将他那些困惑不解全都砸开。

原来她是因为他喜欢别的女生,才不让他送她,她的低落,她的泪水,她的生气,全都在向他说明,她喜欢他。

面前的这个女孩,喜欢他。

今晚他借歌词问出的那个问题,在此刻有了答案。

他的神色骤然变得轻松,一边给她围围巾一边勾着嘴角说:“在送。”

宋书音倏地掀起眼睫,怔怔地仰头盯着他,那滴水从男生那里滴入了她的心中。

他的意思是,他在送他喜欢的女生,而他现在在送的女生就是她。

所以,他喜欢的人是她。

祁越喜欢她,这个消息像烟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绽开,让她久久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她像疑惑,又像是确认。

然后就见男生低下视线,漆黑的眼里含着笑意,和她在后台想象的那般一模一样,语调缓缓地说:“我说,我喜欢你。”

亲耳听到他的告白,宋书音的耳朵砰的一下红起来,别过脸,结巴被他甜蜜的唤起:“你你你……你别胡说。”

祁越不由得轻笑出声,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暖宝宝,慢悠悠地反问道:“我怎么胡说了?”

夜晚,宋书音洗完澡躺在床上,抱着一只美乐蒂玩偶,复盘自己今晚的举动,心跳得像住了个跳踢踏舞的小人。

她怎么想得那么远?居然和祁越说她要去国外留学,如果他们在一起,那他们就是异国恋,她接受不了。

祁越只是说喜欢他,又没说其他的,她怎么能这么主动,一下子就暴露自己幻想过这个问题的事实。

啊啊啊啊啊啊没脸见人了!

而祁越给她的回答是什么呢,他说无论她要去那个国家那个城市,他都会跟她一起去,甚至读一个学校一个专业。

他说读什么专业对他来说其实都一样,因为他不像她,有什么想要实现的理想,而以他的成绩来看,申请什么大学应该都不成问题。

她当然知道他没有问题,可是就因为喜欢她,要和她在一起就要选择重来一遍吗?

就像他明明应该考了满分,却突然间拿了另一张卷子来做,他有实力结果自然不会差,但却要再次付出很多精力和时间,这样真的值得吗?

她蹙起眉头,满心的不解和担忧。

可祁越却说:“值得,因为你比满分,还要多一分。”

两年后的跨年夜,宋书音在澳洲的留学生公寓里,接到陈慧的电话。

“妈妈,新年快乐!”她浅笑着喊了一声。

陈慧回了句新年快乐,然后关心道:“吃饭了没?”

宋书音如实道:“吃了,我自己包的饺子。”

“你自己包的?”陈慧敏感地抓住重点。

宋书音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说道:“对啊,妈妈我现在厨艺可好了。”

然后听见陈慧的灵魂质问:“祁越现在在你哪呢?”

她惊讶地眼神四处扫,差点要怀疑陈慧在这装了监控,腰上那只劲瘦有力的手臂则箍得越来越紧,故意作乱一般。

她怒目圆睁,用眼神做出警告,但落在男生眼里,就像一只气鼓鼓的猫咪。

然后回道:“唔,今天是跨年嘛,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待会他就回去了。”

听到这句话,祁越故意往她腰上掐了一把,然后又暧昧地揉捏。

宋书音紧张得一颗心都提起来,死死地咬住牙关,不敢泄露出一点声音。

陈慧在电话那边语重心长,点到即止:“你现在还小,要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该做的事情就不要做,知道了吗?”

“知道了。”宋书音故作淡定地回。

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呢,她和祁越什么都做过了,这算该做还是不该做呢。

电话挂断,祁越立刻将她压在身下,好整以暇地问道:“要赶我走?”

宋书音推他肩膀:“没有,我就和我妈说一下而已。”

她其实一点也舍不得让他离开,祁越其实早在两个月前就搬过来和她一起住了,他自己的房子空置着,和她挤在这个小屋子里,但一切又是那么的温馨。

在她以前的想象中,在异国他乡读书,应该难免感到孤独,但现实是和他一起,什么事情都可以有陪伴。

祁越低头啄了下她的唇,忽然很想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在此之前,他问过不止一次,但都被女孩搪塞过去了。

宋书音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声问:“你还记得高一的时候,有一次中午下大雨,你把雨伞给了小卖部门口的一个女生吗?”

一些模糊的尘封记忆渐渐浮起,祁越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扎着马尾辫的背影,然后问:“就因为我借给你伞,然后你就喜欢上我了?”

宋书音轻轻地嗯了一声,又问:“你当时为什么要借给我雨伞啊?”

她是期待听到一些特别的答案的,比方说什么早就留意到她了之类的话。

祁越显然很了解她在想什么,语调戏谑地问:“想听真话吗?”

明白他的意思,宋书音这次别开脸哼了一声,然后就听见他说:“其实我不知道那是你,我只记得当时我跟在一个女生身后走进小卖部,但她好像是不太清楚雨伞放在哪里,所以是我先一步买走雨伞。”

“我看她站在门口还挺为难的样子,觉得有些不合适,所以就打算撑她一路,她可能不愿意和我一起走,我就把伞留给她了。因为我没怎么看她的脸,所以一直没讲她和你联系在一起。”

宋书音不自觉地撅起嘴角撒娇:“哦,所以我在你心里其实一点都不特别。”

祁越桃花眼弯了下,轻声道:“是那个时候不特别,现在很特别。”

宋书音盯着他漆黑如星空的眼底,仿佛要陷入进去,不对,她已经陷进去了。

完结啦,下本见!

《假替身》

清冷懂事×矜贵淡漠

追妻火葬场 女主失忆

他从不唤她念念。

谷初念的家人好友都亲昵地叫她念念,唯有她的男朋友黎屿成叫她初初。

她曾好奇问过他。

男人散漫地挑了下眉,勾着唇角道:“特别。”

谷初念因这句话心里甜蜜了好一阵子,直到一次无意间撞破男人的秘密,看到合照上那个长得和她有七八分像的女孩,她才知道,原来特别的不是她,是那个叫蔺嘉念的女孩。

黎屿成将她当做蔺嘉念的替身,却打心底觉得她配不上“念念”这个名字。

俩人分手后,好事者在谷初念妈妈面前搬弄是非,说谷初念和黎屿成不是正常的恋爱关系,谷妈妈直接气晕过去。

谷初念再三解释,谷妈妈心里却仍有一根刺,纵使女儿在她心里千般万般好,但和他人口中的男人相比,始终是身份悬殊。

无奈之下,谷初念来到他们曾经居住的“家”,想找黎屿成当面和她妈妈解释清楚,但他早已不住在那了。她去他的公司,曾经她进出自如的地方,如今却半步也踏不进去。

一连去了好几天,她才等到他的车。

车窗缓缓降下,男人凌厉的眉眼露出来,嗓音比那天的雪还要冷上几分,他说:“我没有这个义务。”

谷初念怔怔地看着他,双腿一软,摔倒在地。

黑色的幻影扬长而去,没有丝毫停顿。

黎屿成身边从未有过任何女人,直到那天遇见她,和蔺嘉念万分相像的她。

他与蔺嘉念相识于幼时,但在她十岁那年,蔺父带着妻女一家三口投海自尽。

他以为蔺嘉念死了,所有人都以为蔺嘉念死了,却没想到她早已重新来到了他的身边。

只是换了个身份,他就认不出了。

知道谷初念就是蔺嘉念后,黎屿成带着礼物来到谷家道谢加道歉,谷妈妈火冒三丈,拿着扫把将他和他的礼物全都打了出去。

那天过后,小渔村所有人知道,一个矜贵倨傲的男人在谷家门口跪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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