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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重×姜眠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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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要问问两个孩子在哪里时,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被握住的手上传来一阵冰凉。

“对不起。”

赵九重一直在说“对不起”三个字,她起初没反应过来,还当他是不是在她怀孕的时候睡了哪个婢女,等到她生了之后才交代。

毕竟他不大像是能控制住自己的人,自她两个人怀孕之后就没有有过,真要是有个什么通房之类的她也不觉得意外。

可这样就有点复杂了,她盘算这怎么为自己和孩子争取更多利益时。

他擡起头,认真地说:“我们以后都不生了。”

没有人能够明白,看见女子毫无声息地躺在一片血泊当中时,崩塌的理智如同洪荒般将他淹没。

那瞬间他在想,姜眠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离开。

只要她能活着。

怕姜眠睡不好,门窗都用深色的布纱蒙了一层,屋内的光线暗沉,隐隐约约能看到物体的轮廓。

猩红的眼跌落到姜眠的视线中,她愣住了。

才反应过来那句“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不该让她承担生育所带来的风险。

生儿育女被看做是女子的天职,就是在此之前,她都觉得生孩子是自己应该做的事,为了自己地位的稳固。

可因为赵九重突然的一句“对不起”,她的鼻尖酸酸涩涩,心中热流涌动。

眼眶酸热,她头一次对着赵九重亲昵的抱怨着,“本来就是你的错!”

(十六)

姜眠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赵九重上心。

也许是他开始笨拙地学着带孩子让她做好月子?或者是在她不喜欢丫鬟触碰主动替她擦洗伤口时?又或者是他改掉所有坏习惯在照顾她和孩子时下意识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她不大能说得出来,只知道她让他擦洗她的身体时存着一份恶心他的心思。

生产之后她的身体实在不行美妙,撕裂的伤口甚至称得上恶心,连她自己有时候都厌恶。

赵九重见了之后应该会有差不多的反应,应该在房中之事上没那么热衷吧。

可是他没有。

他沉默地替她擦干净身体,换衣服换药,然后躺在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搂住她。

“你不觉得恶心吗?”她好奇问。

“为什么会?”他亲了亲她的脸,然后是唇,语气干涩而内疚,“我的一一是最好看的姑娘。”

那一瞬间,姜眠哪怕知道所有甜言蜜语不过是情动时才能兑现的谎话,可还是觉得高兴。

可是隔天赵九重就离开了,说是有事,一整天都没有看见人影。

可怎么看都觉得里面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姜眠说不上多失望,人性如此罢了,可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失望的。

傍晚时分,一天不见人影的赵九重身形不稳地走了回来。

他先去旁边的房间换了身衣裳,净面洗手确定身上没有脏污之后才回到房间,拿出一串佛珠来。

“哪里来的?”姜眠看着佛珠问。

“寺庙里求的。”

寺庙里求佛珠不是捐香火钱就可以,还要看看你对佛祖诚不诚心,需要在主殿前跪上好几个时辰。

该不会赵九重真的在寺庙里跪了一整日。

她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赵九重不信佛,信佛的话他身上都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按理说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

可他却为她去拜佛、求了佛珠。

赵九重没有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低下头认认真真替她戴上佛珠,几近虔诚地许愿着。

“想要让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故事到这里彻底结束了,后面写了柳如是番外,杜望津重生的事,只有一个短篇,所以免费贴在作话了。

尽管有诸多不如意,我还是喜欢这个故事,认真写完了。

山高水长,我们下本再相逢

柳如是番外——

《“男”菩萨》

柳如是觉得最近身边有点奇怪。

比方说她想要去摘桃花,就会有一个书生好心出现在她的身边,提醒她。“姑娘,现在的桃花树易折,还是不要上去好。”

她觉得莫名其妙,最后还是爬了桃花枝。

不过这句提醒还是进了她的脑袋,以至于她真的踩断一根树枝时,及时抱住旁边的树干才让自己没有掉下来。

又比如说她偷偷摸摸跑出去喝酒,喝到半醉就有一个好心的姑娘突然出现,用冷帕子让她清醒之后还好心送她回家。

救命!她穿的可是男装,现在姑娘家比她还大胆当街对男子动手动脚的!

再比如说,她买心仪已久的砚台临到头发现店家涨价了,就有一个认识但说不好交情多好的姑娘刚好路过,借给她三两银子买砚台。

就好像是她的运气突然变得极好,时时刻刻有如天助,能做到化险为夷。

可是她从来都不相信什么命运之说,当即明白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帮着自己。

一般的姑娘家遇到这种事说不定会觉得害怕,被暗中窥视可不是什么好事。

可柳如是从来都是一个胆大的姑娘,察觉到对方的善意之后就想看看背后的“活菩萨”到底是!

说干就干!

结果在两次崴脚、三次没带够银子、五次偷溜出去喝酒时,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唯独没看见背后那个人!

她多少有些卒郁,到湖边散散心。

湖边种了一从栀子花,洁白的花朵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她辣手摧花揪了一朵又一朵,丝毫没觉得自己应该要有什么怜花惜玉的心思,全程在想,这背后“活菩萨”到底多神秘呀,为什么此次帮她却偏偏不肯露面。

回过神来时,她看了看一地的自己干的“好事”,龇牙咧嘴蹲下来将一地的栀子花捡起来,用裙摆兜着。

要知道这可是她娘亲最爱的栀子花,要是被发现她指定要被敲脑壳。

等裙摆兜了一捧花时,她忽然来了一个主意,一个“不小心”就直直往旁边的湖里滑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及时拉着她的手腕,用力将她往回一扯。

裙摆的栀子花落了一地,

少女的眼眸清亮而狡黠,笑容明艳地揪着面前人的衣袖,“我抓到你了。”

等看清面前的男人时,她就傻眼了。

怎么是“男”菩萨,还是她爹那位最得意的门生,按理说她还要叫上一声师兄。

她有些困惑,师兄和她见过几次也算有交情,对她好也要偷偷摸摸?该不会是自己认错了人?

柳如是后知后觉尴尬起来,手指都快要绕成麻花了。

少女明艳活泼,脸上的表情来来回回变着,说不出来的鲜活。

同前世那个绝望跪在地上一心求死的“疯子”截然不同。

杜望津忍下眼底翻涌的情绪,往后退了几步规规矩矩站好,声音里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意。

“站好了!”

说完之后,他就直接转身离开。

柳如是掩面。

糟糕,好像得罪师兄了,不会被告黑状吧!

“师兄!你听我解释!”她不想被罚,又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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